偏执医生狂虐自家小保姆(7)

作者:慕闲梨者 阅读记录

偏安安:“……你确定?”

偏安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刚刚还臆想着他那里的尺寸,现在他竟让他……上手!

沈一隅邪恶一笑:“怎么,怕了?”

呵!终于让你知道惹怒我的代价是什么了吧!对,我就是让你看男人那玩意儿!脏了你的眼睛,污了你的心灵!

看你以后还敢私自旷工吗?

沈一隅陷入沾沾自喜里,殊不知偏安安确实脏了!

是激动的心被三原色里的纯黄色染了个通透!

偏安安小心地伸手去摸……

“唔!”

“嗯!”

两个不同的语气词同时在明亮的卫生间里响起,紧接着,偏安安就被一股大力甩在了洗浴台。

“滚!”

沈一隅低吼!

偏安安脸红得滴血,他去看沈一隅,没想到沈一隅也是脸色超红。

偏安安愣了好几秒钟。

“一隅哥哥……”他喘着呼吸喊了一声。

沈一隅身子一震,再次呵斥:“滚!”

偏安安赶紧挪出去,并关上了门。

他说:“一隅哥哥……我在外面等你……”

门外的偏安安捂着剧烈在跳的胸口,感觉自己像是被丢进锅里的糯玉米,刚一遇热,便噼哩哗啦炸成爆米花。

好热!

腿软!

难道这就是裳意口中做那事前的前戏?

嗯,确实“妙不可言”~

尤其是他的指尖,尚残留那种触感,没想到一隅哥哥那里竟是“ying”的,跟自己的好像有点区别。

“唔…”

偏安安告诫自己不要再想,快忘记快忘记,然而越想忘,脑海里却越清晰浮现。跟电影似的,从开头到结尾,不断地来来回回上演。

“啊!”不能再想了,否则自己一定会把自己烧没。

他心乱地把胸口处的衣服揪得皱巴巴。

这时,他手机响了,偏安安迅速吁出一口气,颇感激这声救命般的来电。

微低头,从米黄色卫衣前面的小口袋掏出手机,瞄了一眼,原来是刚才还想到的人儿——夏裳意。

还未开口,那边略带笑意有点贱兮兮的一贯腔调响起:“哟,我的小美人天天忙于追男人,恐怕早已忘记我这个大明湖畔、任劳任怨、为朋友可两肋插刀的合伙人喽!”

偏安安被逗笑,轻唤道:“裳意……”

“害!”听到好友软绵的声音,电话那边的夏裳意认命妥协:“好吧,谁让我家安安那么甜,我就勉为其难不生气了。”

偏安安知道他是故意的,便一边笑一边问道:“裳意,找我有事?”

“啊啊啊!”夏裳意呼叫:“偏安安,你果然忘记了当初开店时发出的誓言,你说你要为古装事业奋斗终生,没想到转眼就为爱情无私奉献!呜呜呜呜,狠心抛下我一个人在城南寂寞沙洲冷,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这个店付出了多少……”

“呃…”偏安安感到一丝丝愧疚:“对不起哈裳意,辛苦你了……”

“哎?”反倒夏裳意不好意思了:“跟我道什么歉,咱俩谁是谁,原打算跟你开玩笑,没想到你又当真了,调戏失败,没意思!”

偏安安:“……”

夏裳意在床上换了一个躺姿,转移话题道:“哎,小美人,你那边进展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上手?”

上手?

唔,好不容易掩下去的记忆再次冒出来,好比电力饱满的喷泉,开关一按,水花四溅。

偏安安脸又热了,连带着红润的指尖都有灼伤感,他不自觉抖动一下,宛若风吹过秋枫林,摇曳着漫山红海。

他害羞,不知道怎么说,只轻轻的“嗯”了一声。忽又觉得,好像他的“上手”与好友口中的“上手”不一个意思,便又摇头,诚实道:“没有哦,只是隔着裤子摸了一下……”

“隔着裤子?摸了一下?”夏裳意复读一遍,偏安安脸上的羞色更浓郁。

“不要再说了……”他虚虚地要求。

夏裳意仰天长叹:果然,他这个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老司机与纯洁保守的小可爱不是同一个世界。

“你们好小学鸡哦!”

“那么长时间才摸了摸,知不知道有些人一见面就滚床单了,还是n次!”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偏安安:“那么快的吗?”

夏裳意:“当然了,现代社会都是快节奏,哪有那么多闲时间按部就班,对上眼就干,不入眼就散,爽就完了!”

“草!好痛!”突然,夏裳意那边传来呼痛声和暗骂声,不等偏安安好奇询问,便显示通话已中断。

第6章 初吻

偏安安疑惑:怎么好好的忽然喊痛,难道是掉床了?嗯,有可能。

他这个好友性情欢脱,连走路都是扭来扭去的,特像一只高贵妖艳的花蝴蝶。

偏安安正想要不要给夏裳意回电,却听“唰!”的一声,他背靠着的门被猛然拉开,只来得及扭头,身子尚无法立定,脚下重心不稳,以一种归鸟投林般的速度向身后“始作俑者”倒去。

沈一隅天生的危险意识敏锐捕捉到有风掠耳,伸手、擒拿、反转、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用力把飞状物抵入墙面。

微侧头,语气阴寒:“刚跟谁打电话,男人?”

偏安安被撞得有些疼,奈何手臂被箍住无法用手揉,只好抬头瞪视对方,然而,入目皆是男人宽厚的胸膛。

他一直都知道沈一隅身高比他高,身材比他好,平常接触不觉得什么,没想到一旦被围困,竟有那么大的压迫感。

一隅哥哥好man哦!

身上的味道也好闻。

许是他长期在医院工作所以侵染了挥之不去的消毒水气味,再加上独有的霸道荷尔蒙,宛若冬日里冰雪覆盖下的青松,清冽浓郁,醒目醒神。

偏安安是醒目了,但神迷了,他醉倒在沈一隅禁欲又诱人的气味里。他努力吸鼻子,似要把它们都收藏在心底。

沈一隅听见呼吸:“你是狗吗?”

偏安安:“……”

好吧,一隅哥哥不仅有魅力还会破气氛,这种情况下按照小说里的套路不是弯腰索亲亲吗?

偏安安眨了眨眼睛,朝沈一隅挨得近些,软软回道:“安安不是狗,反而一隅哥哥有点像狗呢。”

沈一隅按着人的力道加重,眉头紧蹙,恶狠狠质问:“你骂我?”

偏安安仗着他看不见,偷偷把唇贴向他衬衣开着的领口,总感觉那里的气味会更香醇,他想再闻闻。

他们做古装的也偶尔做香,古代名士大都以香薰衣,为了更贴合古风雅衣这一审美,他们工作室几乎亲力亲为,自然他也会做。

如果说每件衣服都有它独特的气质,那么与之相配的香就有了专属的意义。

他好想给一隅哥哥做衣服呀,也想用他身上的气味做香。

偏安安像只小狗一样越凑越近……

沈一隅发觉他胸前某片肌肉越来越热,像是小时候在老家院子里睡熟了被养的小狗用鼻子唤醒。那是一种薄薄的热气,带点无害与亲呢。

他在干什么?

在下面鬼鬼祟祟干什么?

还有,他还没回答他一开始的问题。

沈一隅头压低,用鼻子感应对方的位置,严厉警告:“偏安安,你是我的保姆,最好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如果你这狗身上有了别人的气息,我就把你关进笼子里,戴上镣铐,蒙住眼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而我,让你跪着唤主人!听见了吗?!”

偏安安就要碰到他的目标了,差不多只剩几毫米。男人安静的时候味道是敛着的,可随他一动,气味全像长了翅膀似的飞了出来。

偏安安盯着沈一隅说话时来回滑动的喉结,不由地视觉与味觉齐作出反应。

好香的男人,有点饿,想咬。

沈一隅没得到顺心的保证,更急更躁,双手上移,胡乱掐住身下的头部,用唇啃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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