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医生狂虐自家小保姆(88)

作者:慕闲梨者 阅读记录

可真是讽刺。

他沈一隅的人生只能掌握在自己手里。

既然沈家容不下安安,那他便不要沈家了。

他只要安安一人。

不管谁来阻挡!

沈一隅给自己母亲打电话,告诉她不要送吃的过来了,让沈管家开车来接他。

沈母支支吾吾道:“那个,一隅呀,沈管家被你父亲辞退回老家了……”

“砰!”沈一隅一拳打在墙上。

眼眸迸发厉色。

沈母听着不对劲,连忙问:“一隅,你怎么了这是?”

沈一隅冷声道:“让小陈来接我,我今晚回家。”

沈母:“你可以出院了,要不要再观察几天?”

沈一隅道:“不用。”

落下简短两个字,挂了电话。

沈一隅给好友邵温凡打电话。

好一会儿,那边才接电话。

沈一隅直截了当地问:“你在哪里?两天后过来找我。”

邵温凡此时正在捆绑小实习生,看着自己开了免提传来的沈一隅声音,他身下的小实习生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的惊恐模样,更加玩心四起。

他一边以更加繁琐的绳法捆绑不乖的人,一边勾唇与好友说话:“有事?”

沈一隅:“有事。”

邵温凡问:“你眼睛不是已经好了?”

沈一隅道:“我需要它重新失明。”

邵温凡惊讶:“你疯了?!”

沈一隅:“疯,如果能疯换回自己所要,也是值得的。”

邵温凡:“你想怎么做?”

沈一隅:“过来再说。”

邵温凡问:“出什么事了?”

沈一隅:“家事。”

沈一隅按下电话,继续感受窗外的风。

他眼瞎的时候,可以尽情拥有偏安安。

可看得见的时候,身边却没有偏安安。

那么,这双眼睛便失去了它的意义。

事业,他是需要。

但如果失去它的意义,即便能拯救无数光明,可他的心永在黑暗。

这不是要挟的手段,而是,他离不了偏安安。

下午,小陈来接沈一隅回老宅。

沈父沈孟知还没下班。

沈一隅坐在沙发上等他。

沈母意识到不对,急忙劝解:“儿子,你千万别做傻事呀,你爸爸,我们再劝劝……”

沈一隅冷笑:“母亲,这是我与他的事……”

沈母拉住儿子的手,说:“一隅,妈妈也喜欢安安那孩子,目前你爸爸是固执了些,但时间一长,我相信他会想明白的。”

沈一隅看了看自己的母亲,说:“可我等不及他想明白的时候,因为,安安会伤心……”

第66章 偏安一隅的幸福

沈母:“儿子呀!”

沈一隅:“母亲,没事的,我自有分寸。”

“你到底要做什么呀,妈妈心里好慌……”沈母担忧道。

沈一隅拍了拍母亲的手,说:“没什么,我只是问他,到底如何才能放过我!”

沈母叹气:“唉…儿子……”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边是自己的丈夫,一边是自己的儿子,她不想让他们两人对峙。

可是……她矛盾呀。

也不知道帮谁,怎么帮?只说:“儿子,我希望你不要再让妈妈担心,还有,你父亲近期心脏不好……”

说着说着,眼睛已有水气。

沈一隅心里极其不好受,如若不是走到这一地步,他自是不会忤逆自己的父亲。

但,安安何其无辜。

他与安安的爱情难道真的不被接受?!

可他如何放弃。

沈一隅向母亲保证:“母亲,我不会大动干戈,我只是问一问……”

沈母抹了抹眼泪:“好孩子,妈妈相信你。”

沈一隅转移话题道:“母亲,我想吃水果了。”

沈母忙回:“好好,我这就去给儿子准备。”

沈一隅见母亲不再胡思乱想,一双眼睛却漆黑如墨。

虽然他已做好与父亲争论的准备,但,他不能罔顾父亲的身体。

唉!他轻叹气。

难道这就是无力感……

他忽然能理解导师的难处了。

一边是爱人,一边是家人……

安安可能被偏家关在家里,一定又在哭吧。

他好想尽快见到他。

为了安安,今天无论如何,他必须向父亲表明立场。

沈一隅与母亲一起吃着削好的水果,静静等候父亲的到来。

大约晚七点。

沈孟知下班回家。

一进门,看见儿子竟然在家里。

便问:“你可以出院了,远医生怎么没告诉我?”

沈一隅沉着声音道:“我自己选择出院的。”

“你是医生,自然知道轻重,既然不想在医院待,回家也好,让你母亲照顾你。”沈孟知换好拖鞋向沙发处走来。

沈母急忙迎上去,接过他手里的西装外套,给他使眼色。

可沈父没看见,继续对沈一隅说话,有种自恃高处的傲慢。

他说:“好好在家修养,别再去找乱七八槽的人,过几天让你妈约老李家的女儿出来,她也是学医的,兴许你们有很多共同话题。

好好聊聊……”

沈一隅打断父亲的讲话,说:“我不会听您的安排。”

“什么?”沈孟知抬高了嗓音:“不听也得听,我告诉你,这没有商量的余地!!”

“呵!”沈一隅冷笑,问:“是吗?”

沈孟知不理自己的妻子拽衣袖的举动,严厉道:“是!!你的婚姻必须是门当户对!!!”

沈一隅质问:“父亲,难道在您眼里,婚姻只是利益而已吗?”

沈孟知道:“婚姻找个门当户对的怎么了,我也不是阻拦你娶自己喜欢的,可是你找的是什么人,那是偏家的儿子,男孩子!!!”

沈孟知说到偏家,像是吼出来的。

呼吸忽然不顺,吓得沈母赶忙给他顺气。

“我说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像小孩子般与人置气,偏家怎么了,说起来我们两家还是至交,你忘了,一隅他爷爷还给一隅定了娃娃亲。”沈母轻斥自己的老公。

沈孟知听到“娃娃亲”三个字,更来气,吼道:“我可忘不了当时偏致远是怎么欺骗我的,如果是偏家女儿偏静静也就罢了,可他女儿背信弃义,爱上了别人,要不是当时那偏安安说自己擅长伺候人,我怎么可能答应他照顾一隅,现在好了,人是伺候好了,可把人心也带走了……”

沈孟知转头对沈一隅说:“我绝不答应你与偏安安在一起!!”

又说:“我现在提起偏家,我就生气!!”

沈母:“好了好了,生气生气就知道生气,你忘了你心脏不好,消停点吧,别人安安好歹是救儿子的人。”

沈孟知:“救,是能救到床上去吗,他可是男孩子!!!”

“砰!!”一声大响。

沈母与沈父看见儿子沈一隅的所为,停止了争吵。

沈一隅把水果盘重重摔在地上,眼神幽暗,冷声道:“说够了没?”

“嗯?说够安安了没?!”质问。

沈孟知跳脚:“沈一隅,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沈一隅冷笑:“我当然知道,只是,我听着恶心!!”

“你说什么?”沈孟知反问。

沈一隅:“我说,你不配说安安!”

你,连敬语都没有了。

沈孟知指着儿子:“沈一隅,我是你父亲,谁教你这么没礼貌的,是不是那个安安,一定是他,他不仅蛊惑了你,还传染了你没有礼貌的行为,我告诉你沈一隅,你趁早给我忘记他,否则,否则……”

“咳咳……”

沈孟知忽然咳嗽起来。

沈母担忧道:“你少说点吧。安安不是那样的人!”

沈孟知看着自己的妻子,喘着气说:“连你,你也被他迷惑了是吗?可见他就是个狐媚子,我们沈家断不可容他!”

“砰!”沈一隅又砸了一个茶杯。

沈孟知一看是自己好不容易淘来的青花瓷杯,一口气上不来,再次剧烈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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