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系恋爱脑想让我告白+番外(120)

作者:君潋儿 阅读记录

恐惧到极致,想赶紧撇清关系,韩君泽转眼看向余潭,冷冷道: “余潭,你怎么找到这儿的?白屏亭告诉你的?”

“上次偶然听小白总说过一嘴,我就记下了。”

“我这个人,不太喜欢被人摸到老巢,到你这就打住,这位置别再传出去。”韩君泽补充道,“你也别再来。”

余潭委屈地扁起了嘴唇:“韩哥,我只是……只是想关心你。”

他是free酒吧最早的一批客人,知道当初刚起步创业时韩君泽有多难,吃了多少苦陪了多少个酒局,喝酒甚至喝到胃出血入急诊。

他亲眼看着韩君泽一步步壮大自己的势力,扩张自己的人脉,才获得今日的成就。有上进心又洁身自好的男人,人格魅力可想而知,多少人想千方百计接近他往他床上塞人。他却从来不屑一顾,最看不上卖身求荣的小白脸。

后来打听才知,原来韩君泽在高中校园时有过那样一个白月光,尽管对方曾经出国把他抛弃,多年过去,也没能撼动一点他在韩君泽心里的地位。

余潭收回心思不想再自讨没趣,只以朋友的方式关心着韩君泽。

谁知道向来活和尚一样的韩哥,居然会在家里养个小白脸?!

还睡了?!

是不是韩君泽压根不是他想得那样禁欲冷淡?成年的正常男人嘛,怎么可能没有需求?

既然如此,自己是不是也有机会?

他不知道自己肖想过多少次——这个男人在床上的胸膛臂膀有多强势有力,温度有多蓬-勃滚烫,光是想想就觉得脸红心跳。

余潭下一句话便脱口而出:“韩哥,你需要的话,我也可以陪你……”

“?”韩君泽错愕地眨了眨眼,“你他妈说什么呢?!”

林枳交叉着双臂,好整以暇地靠在门边看着这个发展,感觉好笑。

也就真笑了出来。

韩君泽局促地道:“枳哥……你、你先进屋。”转而就破口大骂,“姓余的,你他妈不好好回去伺候你干爹,跑这儿嘚瑟什么?你别张口闭口就是关不关心陪不陪的,和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余潭愣了愣,眼圈顷刻红了,看上去楚楚可怜。

“韩哥,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的,从两年前开始,我一直在看着你等着你……”

靠,怎么还越说越暧昧了。

韩君泽打断道:“是我让你看的吗?是我让你等的吗?你少他妈来绑架我,我和你有关系吗?你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配吗?老子他妈还用你赔?我嫌不嫌脏啊?!你整出一副让我必须回应负责的样给谁看?!”

余潭身体微微颤抖着,满目惶然,他不相信向来圆滑的韩哥会对他说出这番话来,他不懂,为什么?为什么韩君泽可以接受这个叫林枳的,却对他恶语相向?

还说他脏?!他屋里那个不脏吗?!

他们差什么?!

余潭狠狠地瞪了眼看热闹似的林枳,眼神不由得变得怨毒起来。

林枳装作没看见,反而满不在乎地劝起韩君泽:“人家大晚上特意跑一趟送粥过来,你这态度这算怎么回事,韩君泽,有话好好说。”

韩君泽鼻孔出着气:“他说你。”

林枳笑道:“那人家也没说错啊,我不是你养的吗?一晚几百万呢,你忘了?”

余潭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什么?”

他不会听错了吧?

多少钱?!

“我比较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比不上你国外那个前男友。”林枳语调轻松,耸了耸肩,“如果有天你想他了,咱们可以好聚好散,我立马从这个房子搬出去,绝对不缠着你,怎么样?”

如果韩君泽今晚没喝酒,没被酒精混乱了脑细胞,肯定一下子就能听出林枳暗示的弦外之音,可现在第一反应就直接把一段话的重点筛滤了出来:“好聚好散”“立马搬出去”“不缠着你”。

搬出去?搬到哪儿去?那个姓魏的那里吗?

他绝对不允许!

韩君泽浑身的冷汗瞬间下来了,急忙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行!枳哥,你别走,我只要你……”

林枳停了片刻,问道:“我比你那个白月光还好?”

韩君泽回答得毫不犹豫:“好,现在的你就最好。”

林枳瞟了一眼脸色苍白的余潭,眼里薄薄的笑意,悠然转身回了屋,留下一个耐人寻味的背影。

韩君泽深深吐出一口气,冷声道:“姓余的,以后别他妈让我在酒吧再看到你。”

余潭打死也没想到向来冷淡自持的韩君泽会变成这样,就像……就像个让人唏嘘唾弃的恋爱脑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林枳是个什么小骚-货,能把韩哥迷成这样?!

难道真是因为床上活儿好?

余潭恼羞成怒,不禁尖声失控道:“你当初不是为了那个国外的拒绝我吗!现在找新的小情人儿又是什么意思?!他不也一样都不知道和多少人睡过了吗?!你不嫌他脏?!”

下一秒,他眼前徒然一黑,一只大手的五指张开,狠狠地扣住了他的脸,二话不说地猛然将他的脑袋往地上扔去!

剧痛袭来,余潭头晕眼花,睁开眼就看到韩君泽俯下身,眼里满是恶寒漆黑的戾气,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缓缓收紧。

窒息的恐惧霎时席卷他的身心。

韩君泽歪了歪头:“你知道得还挺多啊,还知道有个国外的,那你猜我为什么把他留在家?”

余潭瞠目结舌,脸色瞬间惨白:“他、他就是……”

“他就是和八百个人睡过,我也不嫌他。”韩君泽凑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我再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林枳坐在刚刚睡觉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膝盖。

听到关门、男人走进屋的声音时,他眼睛都没抬一下:“人走了?”

“嗯,走了。”

“明天他还会来吗?”

韩君泽瞪了他一眼。

林枳不怕死地指了指茶几上的保温盒:“他总得拿饭盒啊。啊,或者明天你给他捎过去吧。里面是粥,你要喝点吗?”

韩君泽定定地看了他半晌,解下领带,衬衫扣子解到第二个。

才让他感到没那么窒息。

韩君泽长吐出一口气,笑出一声无奈自嘲的气音:“……你是不是故意气我?”

林枳看了他一眼,像没听到他说话似的:“我刚刚打开闻了一下,还挺香的。人家好心给你做,你不尝尝多浪费啊。”

韩君泽慢慢走近他,屋里没开灯,林枳感到巨大的压迫感袭来,心脏狂跳,他只能强装镇定,不至于败下阵来。

韩君泽不说话只盯着人看时,很像琢磨着怎么折磨对方,或者直接生吞入腹的狼,林枳几乎都能猜到他要干嘛——要么打人发泄,要么……强吻过来。

因为韩君泽从来不对他动手。

也是因此,他比别人更有胆量去挑战这个人的底线。

试探他最能容忍自己的临界点,把阈值提高到最大。

用这种幼稚的方式去证实自己的地位。

韩君泽的膝盖压上沙发,躯体随之倾来,双臂把林枳困在身体下面,眼神深邃:“浪费……是浪费啊,要不你喂我喝吧。”

林枳微微皱眉:“你还真敢喝?你胆子——唔……”

唇舌相缠,急促和热烈的水声暧昧地传入耳中。

淡淡的酒味,林枳想,居然不难闻。

唇分,韩君泽直直地盯着他,声线沙哑:“枳哥。”

“……嗯?”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生气。”

林枳转开眼,有些不敢看他,嘟囔道:“……要生气也是我生气吧?”

他可是在家等了好几个小时,结果等来了个上门挑衅的情敌,被人家又是“找金主”又是“陪-睡的”好一顿羞辱。

韩君泽撒娇地用舌尖碰了碰他的嘴角:“好吧,你生气,我错了,这不是在哄你嘛,你不要生气啦,我和他没关系,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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