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中单很柔弱的[电竞](230)

作者:小包包纸 阅读记录

愁闷半晌,最终只轻声和人道了句歉:

“……委屈你了。”

季司早:???

……啊?

路北辰的语气委屈、又带着极度的懊悔和自责。

搞得季司早迷茫了片刻,有些没懂路北辰在说些什么。

事毕,路北辰也如愿以偿地伺候着人洗澡、又将人抱回床上,看着人沉沉睡去后再去冲洗自己。

直到人满身凉意地再度从洗漱间里出来的时候,彻底冷静下来的人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站在哪里久久未动。

记忆应该是不会出错的。

路北辰想。

他见到过的、季司早身体上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他牢牢地记在脑海之中,绝对不会变得模糊。

只是此刻、他却忽然有些犹疑。

等他轻手轻脚的回到床上躺下、被子里的人还无知无觉地寻找热源一般凑了过来,环着人手臂再度睡着之后。

柔软地睡衣布料被掀开,那双干燥的、温热的掌心覆盖在人小腹之上。

指腹摩挲而过、力度放得极轻,生怕将人弄醒一般,去寻找着他刚刚发出疑惑的答案。

怀里的人似乎有些不太舒服,轻蹙着眉头闷哼了一声,埋在人怀里挪动了一下身子。

路北辰的手顿住,只老老实实地揽着人,再也没有了动作。

只是平滑柔软的触感给了他答案,着实让他心下的疑惑更深,控制不住地开始思索:

如果是阑尾炎、还做过手术的话。

怎么会一丁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干净滑腻的没有一丝痕迹,仿佛从来没有动过刀口一般。

完美得不像话。

-

季司早这一觉,足足睡了很久很久。

等视线变得清明、人也从昏沉的意识中清醒过来时。

天边橘红粉黄的晚霞灿烂又热烈,洋洋洒洒地照进了屋内,将屋里的一切事物都调和成了柔和的暖色调。

路北辰的身影从玻璃门中折射出来。

人站在阳台之上,指尖夹着一根烟、没有点燃,随意地搭在栏杆之上。

睡饱了的人从被窝中钻了出来,汲着拖鞋朝着在阳台上摆出静止男模pose的人走去。

“想抽烟了吗?”

听到身后传来人刚睡醒时、会带着些沙哑的特有的嗓音。

路北辰蓦地转过身来,将手中的香烟收起。

“没,怕味道太重、会呛到你。”

人太瘦、宽松的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人身上,原本就垂顺贴肤的绸缎质感的布料勾勒出人消瘦的腰线,偏低的领口露出人那片白皙又平直的锁骨,在大片大片浓烈夕阳的色彩照射下,显得整个人宛若一副精美的油画。

而朝着自己走近的人,便像是正从油画中走出来一样。

精致完美的令人窒息。

路北辰垂了垂眉眼,视线下落、扫过人因动作而凹下去的腰窝,胯骨带动着那双细直的长腿,把那个近乎完美的神明送到了自己的眼前。

“没事,你抽吧。”

季司早走进、来到人身侧,懒懒散散地挂在栏杆上,看着远处斑驳浓烈的晚霞,将大片大片郁郁葱葱的树木都映得镀上了一层金色,轻轻眯了眯眼。

路北辰没动,只侧目看着身旁的人,心底里澎湃汹涌的浪潮正一点点平息着,安静地欣赏着这幅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精美绝伦的、可以称之为艺术品的画面。

等了片刻,没听到身侧传来动静。

季司早轻轻转头,有些好奇地笑问道:“怎么?路大队长、是要等我给你点烟呢?”

明眸皓齿、眉眼如画的人带着轻笑。

在灿烂的夕阳下美的令人窒息。

路北辰甚至都有些没有听懂季司早在说些什么,只是看着人那副唇瓣张张合合,露出粉嫩的舌尖、正对着他莞尔而笑。

忍不住,真的忍不住。

路北辰环着人腰、将人侧着的身子带入怀中,欺身而上,压着人在阳台上深吻。

季司早的双手伸展开来、还搭在栏杆之上。

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人径直堵上了唇,头也被迫后仰着,沐浴在温暖又不刺眼的夕阳之下。

被树叶割碎了的阳光斑驳的洒在人脸上、洒在路北辰的身上。

季司早的脑子里突然没来由的冒出来一个念头。

如果在这里,路北辰帮他……咳。

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念头一出,头被迫抬着,头、也悄无生气地抬了起来。

被吻到几近缺氧的窒息感、酥麻感从后背上的脊骨一路往后脑上冲。

好不容易被人放开,氧气还没入肺。

路北辰依依不舍地环着人、下巴抵在人额前,温热的唇瓣在人柔软的发丝上摩挲着。

怀里的人带着轻喘的气音、说出来的话还带着些不容置喙的命令感。

“把烟点上。”

路北辰顿了一下,没懂,但是照做。

他放开怀里的人,身形向后退了半步。

指尖燃起的火苗如同远处天边浓烈的落日。

随即猩红色的烟头明灭在那双指骨分明的大手上,升起的袅袅烟雾环绕在人修长的手指上、落在手背鼓起的青筋、以及腕骨处凸起的骨节。

季司早看了两眼,又环顾四周,见私密性极其良好,周围也全是绿植浓郁,再无他人后。

指尖捏着人衬衣的领口,垂着的眉眼落在人凸起的喉结之上。

齿尖一痒、轻轻叼过,感受到路北辰整个人猛地一颤。

那声比刚醒来更加嘶哑、又慵懒地像是猫在命令他的铲屎官一般的少年音色从脖颈处传来。

“路大队长……”

“再、帮帮我吧。”

-

路北辰瞳孔猛地一颤,一口烟还没入喉,差点被人惊得全部呛进肺部之中。

季司早顶着那张白皙又纯洁的脸,如画的眉眼中,那双淡褐色的瞳清冽如山泉、似乎没有掺杂一丝一毫的纷杂。

此时却眉眼弯弯,璀璨如星河的眼眸里,盛着的是路北辰带给过他的欢愉。

其实……是舒服的吧。

路北辰想。

但是我的宝贝早早啊。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真·纯情早早……

却火辣的不行。

直教人爱不释手、欲罢不能。

只想彻底臣服于人的衣摆之下。

向来君子端方的路北辰几乎要彻底撕裂自己伪装在外的那层外衣。

却在将人整个拥入怀中、摸到人凸起的蝴蝶骨和几乎不挂肉的腰侧时,这才恢复了些许理智。

太瘦了。

路北辰在人额前落下一吻。

如果就这样将人摁下。

会出事的。

缠绕着层层绷带的右手搭在阳台的栏杆上,漂亮的指骨中夹着那根燃烧着的香烟。

眼前的人彻底瘫软在怀中,身体紧密贴合之下,最终弄脏了两个人的衣裤。

季司早埋在人颈边,慢慢恢复着自己平稳的呼吸。

视线还时不时往人夹着烟的右手上看。

忍不住的心尖儿一动。

路北辰单手将人环抱进房间内,将人在小沙发上安顿好,着手准备清理现场。

却在刚起身离开时,听到身后人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的手、最后一次拆绷带,是什么时候?”

路北辰想了想,“大概还有一周的时间,怎么了?”

季司早的视线在人手上落了又落,转而笑道:“那等到时候,我来帮你拆。”

?路北辰顿了一下,又点头答应,“好。”

就是季司早那笑容看起来……

怎么总觉得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呢。

-

短暂的休息了一天,重回沪市后,庆功宴倒是更热闹了些。

繁忙的夏季赛终于结束,即将迎来的、便是更加忙碌的世界赛。

路北辰的手终于是快要好了起来,大峥那边也带来了一个还算好的消息,可以暂时先不用手术,先保守治疗再做结论。

酒过三巡,众人也都敞开了心扉,喧闹着扯着嗓门互相喊话,欢笑声大的从门外经过都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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