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竹马天上来+番外(164)

作者:思谦冲 阅读记录

“我哥最棒了。”阮林说。

床头柜上的闹钟又一次整点蜂鸣,可他们已经不想去管是一点或者是两点。

季怀邈吻住阮林,轻柔的吻渐渐变重。阮林缠了上来,手按在季怀邈睡裤边,抬眼问他:“现在有力气了吗?”

没有回答,季怀邈只是裹住他,带他一起在无尽的爱意里起起伏伏。

“哥,哥…”阮林呜咽着,语不成句。

“我在,扣子,我在。”季怀邈微微仰起身,吻他眼睛,吻到片片湿意。

“我回来了,宝贝。”季怀邈挨着他左耳哄着,“不害怕了,扣子。”

之后,他们昏睡过去,阮林紧紧搂着季怀邈,睡着了也不撒手。

事情处理完之后,季怀邈不能立即去上班。公司让他在家休息,时不时还请心理咨询师,跟他谈谈话。

阮林笑着说:“这是怕你有心理阴影啊?”

“是吧。”季怀邈抱着他挠挠头,“不过我感觉还是你最管用。”

“和你待一起,我啥烦恼都没有了。”季怀邈笑笑说。

师父董进鹏来家里看过季怀邈一趟。说是来看季怀邈,他来了之后,一直盯着阮林。

季怀邈挡在中间,说他师父:“别看了,师父,再给扣子看的心里发毛。”

“这么护着呢。”董进鹏瘪瘪嘴。

“你咋护着师母我就咋护他。”季怀邈理所当然地说。

“这次事情处理得不错。”董进鹏点着头肯定地说,“这回你真快放机长了,公司都等不及了。”

听了这话,阮林比季怀邈还激动:“那可太好了!我哥就是最棒的!”

在家休息这段时间,季怀邈和阮林形影不离。姥姥有时候在路上碰见他俩,都不愿意多说话,摇着头:“太腻歪了,懒得问了。”

阮林出去上课,季怀邈开车送他去,然后找个停车场窝着看会儿书。等阮林上完课,一坐上车,一定会喝到季怀邈给他买的奶茶。

季怀邈在卤味店出现的频率过高,小陈偷偷问阮林:“机长不是才立功吗?怎么不去上班了?”

俩人牵着手在津连港的老街上晃悠,阮林指着路边一排房子,说:“你看这儿的窗户,形状各种各样的,又好看又实用,特透光。”

“嗯,是。”季怀邈顺着他的手看去,点着头,“乍一看花里胡哨的。”

阮林笑着:“我记得前面那儿有个电影院,以前看电影都得去那儿。”

“你经常去吗?”季怀邈问他。

阮林摇头:“我记得叶爷爷带咱俩来过,之后我耳朵就…在电影院我不舒服,后来就没去过了。”

季怀邈捏捏他的手:“我也几乎没去过,感觉离开蓝天街之后,童年就结束了。”

不上班,季怀邈穿得休闲,他穿了件风衣。阮林记起,季怀邈刚回来,给他送吃的那次,就是穿的这件衣服。

阮林把手放进季怀邈大衣口袋里,捏了捏他的手。季怀邈笑了笑,看着他说:“现在刚刚好。”

太阳渐渐落下,气温开始下降,他们想着去吃点热乎的。

阮林找了家吃牛大骨的,要了个中锅,又去隔壁小摊点了炸串。

“单装了辣酱,哥,你蘸这个。”阮林指了指。

“这家牛肉味道很特别啊。”季怀邈掰开一个骨头,低头把肉啃出来。

“不错,跟着大厨生活,都懂得品了。”阮林舔舔嘴唇,“老板说,他家这骨头熬的时候,放了草药。”

炸串一口咬下去,冒着油,裹着肉香,再剥颗蒜,吃得那叫过瘾。

季怀邈看着大蒜,憋着笑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去年还是前年,我有次飞个长途,碰见一个中午吃了蒜的机长,给我熏的啊。”

阮林也跟着笑,笑完安慰他:“今天我不跟你接吻。”

这季怀邈哪依,他伸出手,自己剥了一颗大的,往嘴里一扔:“咱俩得同流合污。”

剧组到了蓝天街,拍到在海韵民宿的场景时,总会引来许多街坊驻足看着。

“这就是拍戏啊?那大板子是干嘛的?”

“这是男主角?还没扣子长得帅呢!”

“是,跟小邈也差点儿。”

许虎成也好奇,凑过去插话:“爷爷奶奶,我是不是也能演个角儿?”

话还真让许虎成说着了,剧里有个主角吃饭的场景,真选在了虎子饭店。导演觉得店名极其符合他的想法,布景都没怎么动。

于是许虎成也出镜了,本色出演了老板。只是没露脸,导演让他低着头算账。

季怀邈和阮林听说之后,笑得直不起腰。空闲了,也溜达到海韵民宿看看剧组在干什么。

“我们和娱乐圈只有一步之遥啊。”阮林感叹着。

季怀邈笑着揽着阮林的肩膀,阮林想起了什么,抬头问他:“你应该拉过不少明星吧?女明星漂亮吗?”

跟着阮林的话,季怀邈回忆着,他一时也想不起哪个明星做过他的航班。阮林见他仔细想着,不乐意了:“漂亮是吧?那男的呢,帅吗?”

“有我好看吗?”阮林用胳膊肘戳戳季怀邈的背。

季怀邈还没想好措辞,导演远远地喊他们:“小老板啊!你俩来客串下呗!”

“我不行。”季怀邈推拒道,“我这脸能不能用,可能还得问问公司。”

导演爽快:“那可惜了,你这骨相多好,浓颜系帅哥。那让小老板来吧,瞧人这小脸,多适合上镜!”

于是阮林浅浅地拍了个戏,虽然他拍了快一个小时,制片人告诉他,最后剪出来可能就十几秒。

阮林哭笑不得,季怀邈一直等在一旁,笑着给他顺气:“为了民宿,忍忍。”

除了浅浅地演戏,阮林现在开始浅浅地带货。但是他发在网上的做菜视频,发生了一件让他无奈的事情。

有次他在教大家做糖醋鱼,让季怀邈帮他递个东西,季怀邈问了句:“是这个吗?”

这句没剪掉,好家伙,那几秒的弹幕,铺了满屏。

阮林皱着眉头,看看屏幕,再瞅瞅季怀邈,问:“他们到底是想学做菜,还是想听你的声音啊?”

这问题,季怀邈也回答不上来,搂着他哄道:“有流量就是好事,不琢磨了啊。”

“嗯,对。”阮林应道。

季怀邈说啥,阮林都觉得对。季怀邈看着他的样子,忍俊不禁,抱紧他,亲了亲。

参加首聘机长答辩前一晚,季怀邈在复习笔记,阮林扒拉出他的制服,要用挂烫机给他熨熨。

季怀邈拦了下,说:“扣儿,这不皱,不用弄了。”

阮林抓抓脸蛋,总觉得他得做点什么。季怀邈轻笑着,拉过他的手,说:“你陪我说说话吧。”

拉着阮林一起跌坐在懒人沙发上,季怀邈挠着阮林的手心:“不用担心,技术层面没问题的。”

“除了这个,还会问其他问题吗?”阮林好奇地问。

季怀邈摇了摇头:“可能会有些评委临时想起来的问题吧。”

想了想,阮林捧着季怀邈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哥,不管你是飞鸟还是风筝,我都想让你知道,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如果有一天,因为一些原因,你要离开津连港,我在为长辈做完该做的事之后,我会去找你。”

“稳住,不能掉眼泪。”阮林揉了揉鼻子,扯了个笑,“哥,没有其他如果了。这辈子…”

曾经的阮林,不愿意想那么久之后的事情,过一天是一天。但现在,他觉得这样的话,说给季怀邈听,也说给他自己。

这不是简单的情话,是阮林说到做到的承诺。

季怀邈压着阮林的手,睁大眼睛看着他,嘴巴张合着,试图发出声音,却几次没能说出话。

捋着季怀邈的碎发,阮林还是红了眼睛,他笑了笑,说:“哥,你为我做了太多。你说让我拿好风筝的线,我不会撒手的,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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