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向学神告白了+番外(51)

作者:雨森森林 阅读记录

他和主角在上丹药课的时候是同桌,两人化敌为友,一起逃课一起逛街市……

这剧情怎么眼熟呢?

不对,这是不是收后宫的套路?

姜鉴越看越不对,猛拉了一下进度条,往后翻了翻,结果不翻不知道,一翻差点抽过去。

他在后半部分找到了“我”的姓名,姓姜,叫姜剑。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翻到的那块儿刚刚好是“我”和那个师弟背着师尊在丹药房的角落接吻。

姜鉴:“?!?”

啊??

啊?????

发生了什么?

“我”不是男的吗?师弟不是也是男的吗?

还有,这两个一个谐音骆书新,一个谐音姜鉴是要闹哪样??

整个小说是短篇,不到十万字。

姜鉴大略扫了扫,眼睁睁看着主角俩接吻了,婚礼了,上.床……哦,这个没有,拉灯了。

感谢互联网审核制度!

要不姜鉴今晚得被刺激得睡不着觉。

正想着呢,一转头就看见睡在他旁边的骆书新。

姜鉴:……

第31章

姜鉴可算是知道这群人为什么在群里刷表情包了。

手里的手机像个烫手山芋,旁边睡着骆书新这件事也突然变得奇怪起来。

合着小说里洞房花烛夜拉灯了,现实里他跟骆书新滚一张床了……还滚了好几次。

姜鉴面无表情,觉得这事儿不能细想。

受那剧情影响,越细想心里越毛。

姜鉴就着手上的页面,截图了洞房花烛的文字,本打算发给夏一鸣质问一下。

发送之前无意识看了一眼图片,被里面的细腻文笔刺激的心里“咯噔”一下。

他麻溜地把这张图删了,转而去截了一张互动比较正常,但看得出名字是他和骆书新谐音的。

图片发过去很快就收到了回应。

夏一鸣同学带着“你终究还是来了”的悲壮与释然,疯狂给姜鉴发了一排土下座表情包,还是个动图,跪地磕头具在。

一排表情包磕头磕的此起彼伏。

姜鉴:“……”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夏一鸣一把辛酸泪。

她承认小说是她写的,也承认小说的初始灵感来源是姜鉴和骆书新,因为上次在咖啡自习室看他俩互动觉得挺有爱的。

[少年与蝉:但是你相信我,我没有搞rps!!我就是取名废,想了半天的名字没想到合适的,就把你们俩名字谐音拿来顶了。]

[少年与蝉:猫猫痛哭.gif]

[少年与蝉:那是个在线文件,还没发表。我打算发给姐妹,让她帮我挑挑错别字的,结果发错群了……现在说可能有点没可信度,但等我真发表的时候,肯定会改名字的……]

[少年与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要不你明天直接来学校揍我叭……]

[少年与蝉:我认真的,真的很对不起,果咩!!]

……

姜鉴:“……”

夏一鸣自从发现自己失手发错了群就在忐忑之中,歉意也是真的。

bl题材是种圈地自萌的东西,哪怕她只是以姜鉴和骆书新为灵感进行二创,但对正常男生来说,仍是冒犯之举——更何况她最开始取名废的时候还脑子一抽用了谐音。

夏一鸣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但也知道不能逃避。

新消息唰唰唰的往外蹦,非常真诚地表达自己愿意做任何事情,只要姜鉴原谅她的冒犯。

姜鉴看着看着有点于心不忍。

他也不是开不起玩笑,刚刚看到小说从接吻走向洞房花烛,他的第一感受也是震惊,而不是愤怒。

姜鉴再次确认,如果这玩意儿有一天会发表,一定会改名?

夏一鸣拿着自己的高考成绩对天起誓——如果发,一定改;如果姜鉴觉得膈应,这篇文她现在就彻底销毁,绝不存档。

姜鉴心说那倒不至于,高二还有心写这么多字,估摸着也没少下心血。

这文十万字左右,和姜鉴骆书新真正相关的,除了姓名,也就是同桌和一起压过马路(逛街市)这种剧情。

确认过夏一鸣会改姓名,姜鉴也就没多追究了。

夏一鸣松下一口气,神经放松下来才说自己刚刚特别担心姜鉴恐同,觉得被冒犯到。

姜鉴陪着人小姑娘聊了几句有的没的,当给夏一鸣缓解情绪了。

聊着聊着话题就有点跑偏,从恐同聊到bl文学,然后夏一鸣愉快地给姜鉴卖起了安利,告知姜鉴大部分耽美文学都出自一个叫做晋江文学城的网站。这网站收费便宜千字三分,好多小说就一杯奶茶钱,而且购买了就是永久阅读的权利,不是网传的限时。

姜鉴:“?”

姜鉴感觉再聊下去,对方就要具体到安利文章了,赶紧借口要睡觉,溜了。

关了手机,姜鉴从被窝里爬出来,不期然看到了骆书新的脸。

骆书新五官线条干净舒朗,头发略微有点点长,发尾就贴在白色的枕头上。发的黑和皮肤的白对比鲜明,睫毛和眉毛的线条仿佛国画画师描上去的。

明明是挺冷淡的一张脸,却像幅水墨画,有种工笔水彩难以媲美的韵味。

姜鉴:“……”

姜鉴鬼使神差的将手机掏出来,对着睡着的骆书新拍了一张,拍照之前还特别仔细地检查了强光灯和拍照声。

拍好了照片,姜鉴看了一会儿。

突然觉得自己这行为有点gaygay的,可能是被夏一鸣的文影响到了。

姜鉴别扭了一会儿,把照片删掉了。

眼不见心不烦。

删了就把手机放一边准备睡,可睡也睡不踏实。他闭上眼睛五分钟,又突然把手机抓回来,打开相册回收站恢复了照片。

删也是他删的,恢复也是他恢复的。

姜鉴却像被谁逼的似的,拉长一张脸,面无表情的放下手机,临睡前愣是去骆书新脸上掐了一把。

……皮肤还挺好。

一.夜无梦,第二天早上姜鉴又是在骆书新怀里醒来的。

这次两人都不是自然醒,他俩是被周姨的惊呼吓醒的。

周姨从老家回来了,一如往常的大清早来给姜鉴准备早餐,做好了早餐发现姜鉴还没下楼,担心孩子迟到便上楼叫人。

她在姜鉴卧室转了一圈没寻见人,转到客卧却发现被子底下睡着两个。姜鉴差不多整个头都埋在骆书新的怀里。

周姨惊鸿一瞥,也没看见谁是谁,以为姜鉴带女孩子回家过夜了,受惊不小,下意识叫了一句“天哪!”。

周姨在姜鉴家工作了十几年,比起家中做饭阿姨,她更像是一位长辈。

那一瞬间周姨连“自己对不起姜鉴的妈妈,没能照顾好她的孩子让他走上了歪路”之类的念头都冒出来了。

周姨的天刚塌了一半,看见被子下的两颗脑袋动了动,姜鉴从骆书新怀里钻出来,迷迷朦朦的循着声音来源四处乱看——于是塌了一半的天卡住了。

后知后觉,床上睡着两个男孩子。

骆书新被吵醒,微微皱着眉头,抱着姜鉴的手还没松,一脸霜冻三尺的寒气。

看样子是酒醉的头痛和起床气一起发作了。

但他清醒得比姜鉴快,姜鉴脑袋瓜里还是一团浆糊的时候,骆书新的目光就已经锁定了门口一脸尴尬的周姨,并且迅速分析出了此时的状况。

满脸寒气礼节性后撤,骆书新恢复到一贯的面无表情,对着周姨略微点了一下头,算是对着第一次见的姜家阿姨打招呼。

顺带被子底下的手拍了拍怀里的姜鉴,示意姜鉴往门口看。

周姨迅速调整好表情,督促两只懒虫起床,好像自己刚刚压根没有惊呼一样。

她出去的时候还顺手带上了门,留下姜鉴在房间里怀疑人生。

姜鉴满脑子都是那套“这学非上不可吗”的理论,这样的流程每天早上都要走一遍。

骆书新已经伸手去拿手机,毫不意外的,他跟姜鉴的手机都没电了,所以闹钟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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