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O被自己的E这样驱赶，心都碎了。

在无人的台阶上，小O狠狠甩开E的手，“以后你求我我也不会来了！”

“等一下，你给我回来，外面下冰雹了，你过来，把雨衣穿上，把雨伞拿上再走！不行，外面下的太大了，你等停了再离开。楚辞你听见了没有？”

导师见楚辞快走得不见了，也生气了，连喊了两声“你TM给我站住”。

越喊得凶，小O走得越欢，像极了气急败坏管教的家长和叛逆期对着干的孩子。

楚辞理都不理之后，下去把楚辞给抓住了。

“你给我进来。”

导师把楚辞给拉进放杂物的小隔间。放出阻隔信息素。

“你让我走的！”

“我还让你停了！你怎么就不听！选择性的耳聋是不是？！”

导师对着楚辞怒吼起来。

“台风刚刚登陆了，非要现在出去送死是不是！”

楚辞眼睛一闭，眼泪珠子就砸了下来，“你叫我走的，我也不想留下来讨你嫌了…”

导师一看见楚辞的眼泪就慌了。刚才雷厉风行的气势荡然无存。

“谁说你讨我嫌了，…”

旁边，导师的公文包内，除了放着雨伞雨衣，还放着医院诊断书，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病患姓名：池泽麟，确诊中度信息素缺乏症，重度信息素饥渴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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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湾别墅。

楚曦张嘴哭的时候，被变态E给嘴对嘴的灌了好几口八宝粥。呜咽声被堵在了喉咙里，继而被吞咽声取代。

“哥哥…”

楚曦才叫了声，就立刻被变态E大声纠正，“叫老公！”

“老公…”

“老公，我想喝柠檬茶。你去给我买好不好…我真的特别想，想的都睡不着觉…”

“张嘴。你是想喝柠檬茶，还是想把我支走，你好有机会逃跑？嗯？”

“我就是想喝茶。没有别的意思…你要是不信，出门的时候可以把我绑起来…我都是你的人了，都被你覆盖和篡改标记了，我还能逃去哪里…”

“知道了。乖乖把饭吃了。”

“谢谢老公。”楚曦送上香吻。

“只是这个可不够。”

变态E翻脸比翻书还快，“除非你答应我，在S-Z腔外面纹上我的名字。我才去超市给你买。”

“那种地方怎么能…”楚曦被他的变态惊呆了。

“就要那种地方，才永远不可能洗掉。我啊，就是要给你全身都打上我的印记。”

“那好吧…”楚曦只能哭着答应了。

吃过饭后，楚曦被变态E抱着去洗了个澡，便被抱到了类似手术台的东西上。

“你，你轻点，老公…”

“放心吧。老公不会破坏你的身体健康的。还要留着你生孩子。只是要你稍微受些皮肉苦罢了…”

很快，男人拿着纹身枪开始了。

纹身明明就很痛，男人却骗他说不痛。

“我不要纹身了，啊——”

“乖啊。听话别乱动，你配合点，很快就完成了。你要是老这么不配合，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遭罪的人是你。”

变态E为了减轻楚曦的痛苦，释放了无味信息素安抚，把楚曦勾得进了假性发Q期，被他用一根手指给欺负得死去活来。

…删减1000…

变态E完成了给楚曦的纹身，以为楚曦昏迷了过去，就只给楚曦戴了条细细的脚链，出门买饮料去了。

他一离开，楚曦就立刻睁开眼睛，在黑暗中摸索起来。

很快，楚曦就从那个手术台上掉在了地上。

他脚踝比常人纤细，他忍着剧痛，把那条链子掰开一个小口，从腿上给弄了下去，而后在地上匍匐着往前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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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导师看着楚辞。

“你知道的，我说话一直都是这个语气，没有故意凶你。已经在改了。但30年的习惯，没那么容易改掉。”

楚辞回望他挣扎的双眼，“你要和我说的只有这个？”

要是把得了信息素匮乏症的事告诉楚辞，小O大概会担心得睡不着觉，会整天担心的围着他打转为他补充信息素，会想方设法就算勉强自己也要满足他对信息素的需求。导师不想他这样。

“池校长！”

外面有人呼喊导师，“您在哪里？数学系通信工程系计算机系思政系法学系…这几个系的校内校外专家评审团已经陆续抵达校门口了！接待的领导团和教授团已经在楼下等您了！该出发了！”

“你们见池校长了吗…”

“好了池校长。雨衣我穿上了。雨伞我也拿到手了。我要走了。您忙吧。以后我不会随便过来打扰您了。今天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楚辞听着外面的骚动，也很快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

导师知道他的误会更深，一直半刻竟想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在外面纷乱的脚步和火热的催促寻觅声中，导师一把扯破了楚辞的雨衣，抽走他的雨伞，“你别走。你今天留下来给我帮忙。你误会我了。现在时间紧迫，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等忙完之后，我立刻解释给你听。我现在出去告诉答辩委员会，会把你的名字加上。你不准回家自己偷偷伤心。”

楚辞还是蔫蔫的，但想实在控制不住想见他的心情，心情复杂的宛若冰火两重天的答应了。

“我答应你，老师，你也要答应我，等完成答辩，要认真给我一个交待。要说实话，不能像之前那样哄我了。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能哄我一辈子，而且你也越来越没有哄我的耐心了…”

导师俯身吻了吻楚辞湿软的唇。

“要是你对我没感觉了，或者你有什么其他想法，比如说你觉得新鲜劲过去了不想叫我黏你了，觉得谈恋爱麻烦工作更重要，都明确和我说清楚吧。别再对我忽冷忽热了。真的很难受。你也知道，孕期的O本来就很容易胡思乱想，你对我一热我就也跟着脑子发热，你对我一冷，我就觉得焦虑又折磨，时刻要反思自己哪里又做的不好，时间久了我不管做什么都开始没自信了，好像怎么样都只会越来越让你讨厌。我好像变成自己最讨厌的那类娇妻O了。告诉我吧，别让我继续猜你的心思了。”

小O满眼疲惫，哪还有入学时的意气风发。

“之前我还想，就算你对我冷淡，只要我一直热情，我们总会重新好起来就像过去那样。但现在我发现我错了，你不是我能掌控的，老师。干脆点告诉我，然后我会放弃，重新让我的注意力都回到我的学习和事业上。不会再倒贴你。我父母那边我帮你推掉了。没准备好就让你面对他们，真的很不好意思。”

小O就像燃烧的炭火，每次都在烧得最炽盛的时候被浇灭，然后带着水汽再重新艰难的被烤干点燃，周而复始，没人知道这堆炭火在被熄灭的时候有多痛苦。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爱你！”导师这下也惊了。

音量都提高许多，惊动了外面的人。

“池校长，你在杂物间吗？”

“我先出去。我走了你等十分钟再出去。出门的时候记得听听外面有没有人。晚上我们回家说。”

“嗯。”

楚辞走进会议室时，师兄们正在窃窃私语，“早知道要帮忙改论文就不来了。阴暗的蠕动，爬行~”

“鼠鼠我啊，要寄了…”

楚辞：“…你们的精神状态还好吗？”

“这支笔说话了，师弟。他说要是早知道出来要改这么多论文。还不如烂在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