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启示录+番外(36)

作者:Gong喜豆沙包 阅读记录

陈碣棋先是“嗯?”了一句,随后意识到了陈珲在说什么:“要吃糖葫芦?”

陈珲摇摇头,“酒。”

陈碣棋就知道,人根本就没有清醒。他松开陈珲的手,推开自己的房间门,给房间门留下一条小缝隙,站在缝隙里面,背着光朝陈珲招手:“过来,这里有酒。”

陈珲很听话的过去了。

一进门陈珲立刻就迫不及待地寻着味道冲着陈碣棋腺体去,陈碣棋一个转身的机会就被陈珲扑倒,陈珲手脚并用黏在陈碣棋身上,摁住陈碣棋就要往他的脖子上咬。

陈碣棋翻身,掐住往上凑的陈珲,明暗不清的灰色中他的眼睛亮的像一颗星星,陈碣棋半推开他,半搂住他,还要小心陈珲咬伤自己的脖子,来到房间内的冷藏柜,从里面挑了一只试剂。

陈珲个子不够,咬不到陈碣棋,挣扎了两秒钟,突然间就松开手了,陈碣棋还在辨认药剂标签上的浓度,身边本来闹腾的人忽然安静下来,他自然地瞥过脑袋去查看。

“怎么了?不想咬了?”陈碣棋堪称温柔地问他。

陈珲低着头,房间只开了一盏很小的台灯,光线不是很足,陈碣棋那只手握住试剂,以免摔碎,这只手握着陈珲的后腰防止对方动手动脚,他弯着一点身子探头去看陈珲什么情况,难不成是药剂出问题了。

才低下头,陈珲便忽然的抬起头搂住陈碣棋的脖子,往腺体旁边狠狠地咬下去。陈碣棋一时间没有对他有防备,被他咬地低声呜了一句,陈珲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死死抱住他。

陈碣棋的腺体边上都是伤疤,陈珲轻而易举地咬破了皮肤,小口小口地允吸皮肤下的血液,他咬的位置不正,在腺体旁边,不过这也满足了陈珲。本来以陈珲的贝塔情况,他们没有利齿是很难刺破这层皮肤了。

陈碣棋真的受够了,正打算狠狠劲推开陈珲,谁料陈珲又像只猫咪一样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那个刀疤,陈碣棋的一颗心被他舔的七上八下,虽知道对方是在意识不清楚且是药物导致的情况下才会这样,但是自欺欺人陈碣棋还是挺擅长的。

陈碣棋任由陈珲吸了一小会,他也吸的不多,就是吸一会,停一会,那一小快的皮肤被他口水浸地发白,没有血色,陈碣棋还手放在陈珲的后面轻轻地拍着,让他哥慢点。

还好陈珲不是吸血鬼,不然以这情况,被吸干了陈碣棋还会觉得他哥真有本事。

陈珲放开了人,嘴唇被染地欲红,陈碣棋直起弯腰酸疼的身子,摸了摸陈珲的嘴角,说:“现在满意了吧,消停点。”

陈珲意外了回复了他:“明天再来。”

陈碣棋表情空白,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陈珲小口小口的吸了,感情是他哥觉得这玩意不能一口气吸走,得今天喝一点,再给明天留点。

陈珲清醒的时候是一个板正板正地大哥,说一不二,做起事情来也雷厉风行,除了在陈碣棋这个事情上面拧巴纠结,他不论是工作还是学习都是利落的很,给人很稳当的成熟模样。如今陈珲回复陈碣棋,心里面打小算盘的样子,

陈碣棋意外地觉得他哥很是可爱。

骂他的时候可爱,不理他的时候可爱,打算盘的时候也可爱——嗯,拒绝他的时候不可爱。

陈碣棋忍住要亲他的冲动,叹了一口气,手里的试剂在他手心的温度下变了颜色,陈碣棋忙放回冷藏柜里面,换了一只颜色正常的试剂出来。

“明天还来的话,就不能去员工宿舍了。”陈碣棋边说一边从抽屉里面取出一次性注射器。

陈珲没有回答。

陈碣棋也没有期望他回答。

“低头。”陈碣棋对陈珲说。

陈珲后退两步,碰到了床沿,坐了下来。

陈碣棋亦步亦趋靠近他,站在他哥双腿之间,他将注射器拿开一点距离,免得陈珲被这注射器的针管戳这,他弯下腰,一只手挑起陈珲的下巴:“哥,晚上得听我的。”

陈珲是下意识的本能反应要逃离那注射器,陈碣棋自然不会给他逃离的机会。

陈珲每次注射结束之后都会有半分钟的疼痛时间,不过那疼痛的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脖子后面发热,发烫,与其说是疼痛感不如说是无法做出任何挣扎的无力感。

陈碣棋贴着他很近,陈珲凑了上去,在陈碣棋的唇部下方亲了亲,试图让陈碣棋放过他的意思。陈碣棋很轻地笑了一声,他太明白了,陈珲的小伎俩。

陈碣棋摇摇头,盯着他的眼睛。

陈珲懵懂地明白了陈碣棋没有放他离开的意思,有些委屈巴巴地低下脑袋,过了一会,陈珲又抬起头,主动地贴上了陈碣棋的唇。

说起来,陈碣棋真的很少亲他哥。

小时候亲的多,不亲不睡觉,不亲睡不着,不亲会害怕。长大了亲的少,亲多了控制不住,亲多了会上瘾,亲多了怕自己真的以为这是真的恋人之间的爱吻。

所以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陈碣棋也很少亲他,最出格的那次就是帮他哥那次,那次陈碣棋真的就是单纯帮他哥,自己后面在卫生间洗冷水,醒来之后还要被陈珲拒绝泼冷水。

陈碣棋感觉到温热的,湿热的。

陈珲很生涩,陈碣棋倒是上手的很快。

他一边装作自己很投入,一边睁着眼睛把拿着针管的手绕到陈珲的后颈处,趁着陈珲闭着眼睛胡乱亲的时候不注意,扎了进去,陈珲猛地睁开眼睛挣扎,陈碣棋死死扣住他的后脑勺,半舔着他,让他放松,生怕针管断在软肉里面。

半响,试剂成功注射进去,陈珲先是皱眉揉了揉自己的后颈,随后药剂顺着血流向四肢百骸,身体的温度逐渐攀升,陈珲推开陈碣棋,本能地朝着凉快的地方过去,可刚站起身,腿一软就栽倒下去,陈碣棋眼疾手快地再次捞住他,捏住陈珲的脸,观察陈珲的瞳孔。

不过半分钟,那股热度就下降了,陈碣棋把手伸进陈珲的衣服里面,摸了摸身体的温度,确保整个人的温度都降下去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陈珲的瞳孔有清明的前兆,陈碣棋立刻将他放到床上,然后在陈珲半昏迷地状态下静静的等待了一会,不消片刻,那股后知后觉的意识陷入了沉睡,陈碣棋这才站起身,找到药剂,给自己打了一针。

他给自己的药比陈珲的猛上数十倍,身体发烫的热度也持续了数十分钟之久,陈碣棋体内有一股强大的热意,这股热意裹挟着疼痛,幻觉,最后冲向腺体。

痛的他握紧拳头浑身恶颤。

两点钟。

陈碣棋冲了冷水澡出来,陈珲睡得很安稳。陈碣棋从抽屉拿出一小块镜子,对着镜子看自己腺体的情况,除了有些丑陋之外,没有任何的副作用。

应该再有一年左右的时间,他就将冲破信息素的束缚了,易感期不需要信息素的安抚,只需要有人陪着,就能够稳稳当当地度过。

他对自己的研究更早,从初二开始,沉迷在实验中,到了高二才有所进展,现在毕业刚好突破了一个小小的关口。做到这个程度上,陈碣棋已经很满意了。

夜色沉沉,陈碣棋也累得不行,这几天晚上都是这样的情况,他要尽快地在去学校之前让陈珲完全适应他的信息素。陈珲躺在床上,床上都是陈碣棋的味道,他习惯性地把脑袋埋在了枕头上,蹭了蹭,然后接着睡。陈碣棋看到后忍不住地过来啄了一下他哥的侧脸,说:“要给你一点惩罚。”

他本来呆在家里的时间就不长,陈碣棋头一次对开学有些焦虑,他哥竟然还让他一个学期回来一次,陈碣棋可还记着呢。

过了一会,陈碣棋端了一杯水过来,透明的玻璃杯里面是温热的水,陈珲被他拉起身喂了两口,随后又倒头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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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题材真的有够冷门的,完全没人看,我到底是抽什么疯要哼哧哼哧地写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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