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启示录+番外(54)

作者:Gong喜豆沙包 阅读记录

陈珲胡乱地会议,胡乱地说了些话,然后就停下来了。

陈碣棋也停了一两秒,脸上的笑意变得很淡,他微微地歪着一点脑袋,有些懊恼地说:“哥好像忘记了很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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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我写的好累,这本能在这里存活真的是不容易啊。虽然这本没有写完,但是下一本些什么已经决定好了。

第41章 混乱

家里的电视机很陈旧了,还是刚搬进来的时候买的。画面偶尔会出现雪花点,陈珲觉得无伤大雅,过去敲一敲电视,屏幕上的雪花又会消失。

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

陈珲半坐起身,眼前模模糊糊的,脑袋疼的发胀,陈珲皱眉低头锤了捶脑袋,耳边还零零碎碎地听见了家里的电视机的声音。

毫无感情的女士播音腔正在朗读最新一则新闻:“X实验室的成功将会成为人类基因史浓墨重彩的一笔,现在我们将连线实验室的负责人之一林教授。”

陈珲浑身酸疼地从沙发上起身,看见陈碣棋坐在背对着他坐在客厅。陈碣棋脱去了外套,里面就穿着一件白色长袖衬衫,半截衬衫松松散散地塞在黑色的裤腰中,整个人看上去凌厉又自然,他一只手撑在桌上,背对着陈珲,正在认真地看着电视。

陈珲此刻还没有反应出来自己身体的异常,只觉得自己双腿隐隐地发软,好像是麻了。可能睡在沙发上不太舒服。

陈珲咳嗽了一声,陈碣棋半侧着身子回头看他。

陈珲注意到他脸上的止咬器没了。

黑色的止咬器放在了桌子上。完整的脸露的出来,陈珲才意识到陈碣棋似乎变了些许,变得更加的凌厉,脸上的线条清晰明显,不说话没表情的时候周遭的气氛能被他压得很低。

“哥,你醒了?”

陈珲难受地说:“我怎么睡着了?”

陈珲上一秒的印象还停留在房间里,正在和陈碣棋聊天,下一秒,自己就从沙发上醒了过来。

“我说困了,你就出去了,等我醒过来出来的时候,你就躺在这沙发上。”陈碣棋站起身,走过来,给陈珲端了一杯水。

“渴不渴,喝点水。”

陈珲还真觉得自己口渴,接过水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口。

陈碣棋又问:“要吃点东西嘛?家里的食材都不新鲜,我去外面买回来的。”

陈珲扶着沙发缓缓站起身,看到桌面上的确有一桌子的菜。他环顾四周,发现家里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了。

“你打扫了卫生?”陈珲坐下问他。

陈碣棋把桌面上的止咬器收起来,一边说:“嗯,家里有些乱,打扫干净了。”

陈珲看见厨房的灯都是亮着的,起身走过去,发现厨房也被他打扫干净了,打开冰箱,里面满满当当地被事物填满。

冰箱边上还有好几箱苏打水。

陈珲把灯关上,说:“买这么多水做什么?”

陈碣棋看了他一眼,说:“买水当然是喝啊。”

他的房间关上了门,陈碣棋的房间没有关门,但是也没有开灯,坐在客厅正好能够看到客厅的一点光落在房门口附近,陈珲眼神一撇,注意到他房间里也有好几箱苏打水。

“饮料要少喝些,凉白开最好了。”陈珲劝诫他。

陈碣棋给陈珲盛饭,点头附和说:“我也不怎么喝。”

那还买这么多...

陈珲只是在心里腹诽两句,看着一桌子菜,竟然全都是非常清淡的菜。陈珲的口味偏重,菜咸一点还能多扒拉两口饭。

陈珲随便夹了一筷子,尝了尝,果然味道很淡。

“味道怎么样?”

“有点淡了。”

陈碣棋自己也夹了一筷子,说:“哦,可能这家菜馆就是偏清淡口的。”

陈珲吃了两口,没什么胃口,屋子里的空调温度低,他有些冷,站起来,打算找件外套穿,陈碣棋却似乎看穿了他想法,把自己的外套给他,说:“哥是不是冷了,套上这件。”

“不用,我自己有衣服。”

他的衣服不多,就那么几件。梁怡搬进来之后,衣服都塞不下,陈珲就把自己的衣柜给她用,找了一个大的箱子放自己的衣服。客厅里被打扫的干干净净,陈珲猜测陈碣棋把箱子搬进房间里了。

“哥,穿这个吧,我这也是干净的。”陈碣棋执着地看着他,手里提溜着外套。

两人也是才见面没多久,空气中怎么都存着一点尴尬,况且想在推脱似乎有些嫌弃陈碣棋的意思。陈珲只好停住要去房间找东西的动作,走回来,把陈碣棋略大的西装外套披在身上。

“哥,吃不下吗?”陈碣棋看陈珲停下了筷子,他也停下了,看着陈珲,从那神情那语气来说,似乎对陈珲有些殷勤过头了些许。

陈珲不知道为什么,完全吃不下,胃里似乎有点泛酸,没有胃口。他猜测今天可能有些中暑,回来又吹了冷气,所以没有胃口的。

“不了,你吃吧。”

陈碣棋又给陈珲舀了一勺汤,端给他,说:“怎么也要喝点汤,补充一下体力。”

陈珲看着汤,停顿了两秒,端起来喝了。

陈碣棋看到他吃了东西,满意地点头。

电视里林教授的声音很缓慢,陈珲歪着一点脑袋看电视,问:“林北溪的实验——成功了?”

陈碣棋低着头,背对着电视机,模糊地说:“应该是差不多了吧。”

陈珲把碗放下来,忽然间伸手,摸了摸陈碣棋脸上的印痕。陈碣棋被他冷不丁地触碰猛地抬头,看着他哥。

陈珲问他:“你...实验,是不是很辛苦?”

陈碣棋愣愣地点头,希望他哥的手永远不要收回去。

脸上的印痕是止咬器压出来的,陈珲的手指从鼻梁的一侧摸到另一侧,皮肤被那黑色的止咬器压得失去弹性,就算卸下来了,那个地方还是会有一道淡淡地红色印记。

“那个东西不可以不带吗?”陈珲问他。

陈碣棋看这他哥担心的样子,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没有解释过,说:“哦,那是在实验室保证安全用的,我回家就不带了。”

“出门呢?”

“在实验室的园区里带着,回来了,我就不打算带了。”陈碣棋耐心地解释。

陈珲收回手,他有好多好多的问题想要问他,但是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问。

实验室在哪?你在外面这几年过得怎么样?怎么这么狠心一个电话都不给家里回?回来又为什么一声不响的?易感期还会不会很痛苦?

客厅中作为背景声音的新闻似乎结束了,林北溪和记者的谈话陈珲是一点没有听到,他注意力全在陈碣棋身上了。

新闻结束,接下来进入了一段很长时间的广告时间。

“哥,我房间里的那个冷藏箱,你,没有打开看过?”陈碣棋问他。

陈珲侧过脸,看着陈碣棋黑漆漆地房间,想了想说:“哦,没有呢,我想你应该是在里面放了东西,就没有打开看过,电源我都没有拔,供着电呢。”

陈碣棋很轻地叹了一口气,随后说:“嗯,要不要再吃点东西。”

陈珲摇摇脑袋,他这会又困了,站起身,说:“我回房间睡了,桌子明天收拾吧。”

“哥明天上班嘛?”

“嗯。”陈珲伸手去推自己房间的门,发现门丝毫不动,他转了转门把手,意识到应该是被锁了。陈珲疑惑地回头看着陈碣棋。

陈碣棋正好吃完,他抽了张纸擦嘴,看了一眼陈珲,从容淡定地带着一点笑意,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串钥匙放在桌面上。

“你锁着做什么?”陈珲此刻还没有意识到他的声音正在微微地颤抖。

陈珲走过来,朝着那串钥匙。

他真的是困得不行了。

太累了吗?

得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上班。

明明就几步路,怎么感觉这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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