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启示录+番外(7)

作者:Gong喜豆沙包 阅读记录

温热的。

好舒服。

陈碣棋没忍住地。

陈珲用尽力气在口腔里咬了一口陈碣棋,抬手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啪的一声!

“你发什么疯?!你看清楚我是谁!”

时间在空气中静置了两秒。

陈碣棋静静地看着陈珲,他是疯了,因为他下一秒就猛扑上去,将陈珲带到床上,不管不顾地就胡乱在陈珲的脖子,脸上瞎亲,瞎咬。

陈珲一时半会又挣扎不了,意图用声音唤醒他,岂不知,这只会让陈碣棋更加兴奋。

“你看清楚我是谁?!”

“陈碣棋!老子他妈真的要揍你了!”

“?!你他妈的再咬老子的皮就破了!”

“别他妈的顶我!?”

陈碣棋咬他时,竟还有时间回复他:“?死你!”

陈珲头皮发麻,他觉得陈碣棋是认真的,他没从这句话里面听出来半点玩笑,一股恐惧感从脚底顺着血液流向心脏,砰砰砰的敲击他的理智。

“陈碣棋,我是你哥!”

“我是你哥!”

最后一句话将发疯的陈碣棋拉回一点理智。

陈珲趁热打铁,说:“你看清楚,我是谁?!”

陈碣棋双手撑在他的脑袋两旁,一双猩红的眼睛盯着陈珲,他的声音完全哑了,那是欲望操控的副作用。

“陈珲。”

“你是陈珲。”

陈珲补充道:“我还是你哥!!”

陈碣棋听闻后,愣了两秒,刚刚稀薄停滞的空气再次流动。时间凝固在他茫然地眼神中,渐渐地,那眼神摆脱了基因的控制,变得清明些许。

他突然就从陈珲身上下来了,陈碣棋躺在床上,不在动弹。

陈珲也缓了一会。

“我给你注射抑制剂。”陈珲一摸自己的脖子,疼的他喘气说。

“别喘。”陈碣棋的声音忽然冷淡到几点,他看着天花板,嘴里没由来的冒出两个字。

陈珲以为这家伙没清醒,胸口起起伏伏地喘气说:“什么别喘?你哥我要被你整死了。”

“我说,别喘!”陈碣棋怒吼。男性阿尔法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中回荡,他脸色极差,一张脸由红变白。

陈珲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他捂住自己狂跳的心脏,控制自己的呼吸。

过了一会,他小心地下床,把抑制剂拿过来。

陈碣棋躺在床上,刚才的疯狂已然不见了,徒留一脸镇定。

“往什么地方注射?”陈珲小声问他。

陈珲有点害怕他,那是生理的本能在抗拒接近陈碣棋,他的血液,他的骨髓都在叫嚣着陈珲离这人远点。

陈珲极力地克制内心恐惧,尽可能温柔和陈碣棋对话。

陈碣棋脑袋都没侧一下,把自己的袖子拉起,抬起手冷静说,:“手。”

陈珲没有注射过抑制剂,他的指尖微微发颤,他握住那只滚热滚热的手臂,仔细找着血管,半晌没有注射下去。

陈碣棋蓦的坐起身,夺过抑制剂,朝着手臂狠狠刺下去。

陈珲被他吓了一跳。

针管穿透皮肤,药物顺着血液流向全身。

“出去。”陈碣棋粗暴的把针管拔出来扔进垃圾桶,扭头躺下了。

陈珲挪动身子出门,出门前,陈碣棋再次开口:“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再进来了。”

陈珲“嗯”了一句,把门关上。

这扇门就像是一道禁忌,阻挡着陈碣棋所有的欲望,是一道束缚的枷锁。

陈珲站在门口,他心跳从未如此的震动狂烈。他觉得刚刚就像是一场梦。

他后知后觉感到脖子后方的疼痛,手一摸,一股鲜红的血液。他后知后觉地感到恐惧,这也是他第一次察觉基因性别的不同带来的差距。

他回房间换了一件衣服,随后马上拨打电话。

“喂,是杜哥不?有空没有?我有点事想问问你。”

陈珲穿上外套,站在门口闻了闻自己的领口,确保自己身上没有沾惹太多的信息素,还从房间里摸出一瓶不知道哪来的香水喷了一点。

再次出门前,他听到了陈碣棋房间里面传来东西碎了的声音,陈珲犹豫了一下,开门出去了。

陈碣棋把房间的台灯摔碎了,摸黑找到浴室,把浴缸里面放满水,然后躺下去。

冰冷的水给炽热到难以忍受的欲热带来的一点效果,骨子里沸腾的血液也在抑制剂的作用下逐渐平熄。

杜阳选了一家咖啡店,他远远看着马路对面的陈珲小跑过来。

“今天竟然下了这么大的雪。”陈珲抖抖自己身上的雪花说。

杜阳端着咖啡,说:“昨天预报就通知了,估计是这几年最大的一场雪了。”

陈珲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深呼吸,坐下来,看着面前已经点好的咖啡,端起来喝了一大口。

“不好意思,还麻烦你工作时间出来一趟。”

“没事,反正刚好我手头的事情松了一点,正打算下来喝个咖啡。我听你电话里很着急,是有什么事情吗?

“哦,对,你上次和我说阿尔法的易感期的事情,我想了解一下。”

杜阳的眼神从陈珲的嘴角到领口扫过,他问:“你弟,易感期了?”

陈珲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你现在身上一股信息素的味道。”杜阳挑眉带着一股探究的眼神笑说。

陈珲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心想刚才出门还喷了香水来着。

“我还以为换了衣服没有什么味道了。”

“味道不浓,不过我也是阿尔法,阿尔法对于同类生物的味道会更敏感。想来你是贝塔,估计也闻不到。”

陈珲正想开口说自己其实能闻到,不知怎么话到嘴边停下了,转念说:“哦,是的,我是贝塔。”

“你弟没有找欧米伽安抚?这味道闻上去可不太妙。”

“他哪里来的欧米伽,他一直用的抑制剂。”陈珲说。

杜阳放下咖啡,雪地反射的光线映在他的脸上,金属质感的眼眶衬着他多了两分高级感。

“他从来没有信息素安抚吗?”

“我不知道。”陈珲想了一会,意识到自己的的确确没有注意陈碣棋的易感期的事情。

杜阳皱眉说:“这会带来大麻烦的。”

“什么麻烦?”

“阿尔法的身体结构意味着超强的体能和智力,同时会伴随着占有和侵略的特质,在长期使用抑制剂压制的情况下,一旦遇到属于他的欧米伽,阿尔法会把人往死里整,那时候的理智会在信息素的拉扯下崩溃的。”杜阳解释。

陈珲想到刚才的陈碣棋,感觉也不算是理智崩溃…哦,对,他又不是欧米伽。

“这么严重,那有没有什么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找欧米伽的信息素慢慢安抚就是,如果没有信息素,那就只能不停摄入抑制剂,直到这个易感期度过。这个时期的阿尔法非常敏感易怒。”杜阳看了一眼陈珲,说:“我劝你现在最好不要回家,你身上的味道…情况不太好。”

“会被他揍?”

杜阳悠悠地靠在椅子上,“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你现在回去相当于踏入禁区的羚羊,你根本不是阿尔法的对手。”

陈珲吐槽道:“我已经体验过他那变态的力量了…”

杜阳带着一点微笑:“你说什么?”

“哦,我出门前就被他揍了一顿…”陈珲认真的说。

杜阳哈哈一笑,不知道有没有相信他这拙劣的借口,“所以你最好等他度过这段时间再说吧。”

“那不行,万一他死在家里怎么办,我妈临终前千叮咛万嘱咐我照看好我们家唯一的一个阿尔法。”陈珲说着陈珲站起身,问他:“我应该去买点抑制剂。”

“陈珲,我劝你不要回去。”杜阳严肃地说。

陈珲无奈地耸肩,“不可能,那是我家,他是我弟,我怎么能不回去。”

“你对基因这东西不了解,人是很容易沦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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