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火焚身(22)

他又射了一次,大量精液全部灌进狭小的肉洞里。锺晚屏在昏睡中低沈地哼哼了一声,但没有醒来,下面的肉穴不自觉地收缩,将精液挤出体外,顺著大腿流了下来。

关夜北仍然埋在锺晚屏体内,看见白浊的液体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流出来,他又硬了,於是就著这样的姿势又干了一回。先前射入的精液因为性器的抽插而溅了出来,喷得两人下体到处都是。

等锺晚屏从昏睡中醒来,就发现自己侧躺在床上,被关夜北压在身下,下面湿漉漉的,後穴里有个坚硬硕大的东西不断抽送捣弄。肚子里很涨,不知道被射进了多少精液,前面硬不起来,後面被操干得麻木了,却还是有一波波的快感涌上来。锺晚屏想起来自己在浴室里被干到失禁的情形,身体顿时燥热起来。

关夜北发觉他醒了,於是下体抽送得更加卖力。锺晚屏难耐地呻吟起来,低沈悦耳、饱含情欲的声音让关夜北越发兴奋,性器在肉穴里捅个没完。锺晚屏虚弱地伏在他身下,毫无反抗能力,任他为所欲为,一副全然被蹂躏征服後的顺从模样。关夜北想就这样干上他三天三夜,让他的淫洞牢牢记住肉棒的滋味,让他牢记他的男人是谁。

但是关夜北也知道不能勉强锺晚屏,要是真的玩坏可就不好了。所以他快速地抽送了几十次,泄在了锺晚屏体内。

满足之後,他抱著锺晚屏,按摩著他後穴周围,帮他缓解那里疼痛。

锺晚屏一言不发,背对关夜北,紧紧抓著床单,任由关夜北的手指在他下体玩弄,手指分开穴口,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

“怎麽不说话?”关夜北的声音含著笑意。

锺晚屏把脸埋在枕头里,根本不去理他。关夜北凑上来,又问:“害羞了?”

不是害羞,根本就是耻辱。被关夜北用那种方式凌辱,还淫荡地配合他的侵犯以求得更多快感,甚至被干到失禁……种种丑态都暴露在他眼前,锺晚屏真恨不得立刻就去死。

关夜北舔吮著他的耳朵和脖子,含糊地问:“在想什麽?想怎麽杀我吗?”

锺晚屏嘶哑地说:“你知道得倒清楚。”

“我要是死了,你也活不了多久。”关夜北的手指插进沾满精液的肉穴里,搅动著其中的媚肉,“你这麽淫荡,离了我一天都不行,我死了你怎麽办?”

“我打算杀了你然後自杀。”

“哦?”关夜北惊喜地咬了咬他的耳垂,“这算是同生共死的誓言吗?”

“才不是!”

关夜北抽出手指,起身去浴室里拧了条毛巾。“你一看见我就走不动路,还想杀我?”他回到床前,掀开被子,擦拭锺晚屏双腿间的白浊。外面的才擦净,里面装不下的精液又流了出来。“要死也是我俩一起死在床上。浪货。都要被你榨干了。”

锺晚屏想骂他几句,但是关夜北将一只血袋扔进了他怀里。

“做了那麽多运动,肯定饿了吧?”

“……你从哪儿弄来的?”锺晚屏疑惑地看著血袋。

“秦湾能弄到,我就不行吗?”

关夜北把毛巾洗干净,回到床上,靠在床头,点了支烟。“你好像对血袋的接受程度高一点?我真不明白,不都是人血嘛。”

锺晚屏郁闷地看著手中的食物。虽然的确饥渴,但他被关夜北说的一点食欲都没有。关夜北一把揽过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胸前,亲昵地浅吻他的额头。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事吗?”

“不记得了!”锺晚屏没好气的说。

关夜北吸了口咽,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指梳理锺晚屏的头发:“是三年前,在美国亚利桑那州的一个小镇上。”

锺晚屏咬开血袋,心生疑惑。关夜北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他们两人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去年在东京的时候,怎麽可能是三年前?虽说三年前锺晚屏的确在美国执行过一次任务,但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曾见过关夜北啊!

“我猜你肯定不记得了。”关夜北说出他心中所想,“但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锺晚屏小口啜饮著血液,静静听关夜北讲述起他的过去。

“我从小镇上路过,原本只想留宿一晚,但是镇上的神父认出了我……他看出来我是血族,於是打算把我消灭。”关夜北顿了顿,低头看著锺晚屏,“你有想起来一点儿吗?”

“好像有些印象。”三年前锺晚屏在执行任务的半途中接到组织的紧急联络,让他赶往某座小镇消灭镇上的吸血鬼。他记得在那儿救了一位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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