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逃之夭夭(98)

南宫狗剩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旋即体贴地关掉了电视,单手搂住他的肩膀:“怎么了?”

乔瑜说:“你又要去盗墓了吗?”

南宫狗剩耸耸眉毛,说:“其实……八字还缺一撇。我已经做了很多年的准备,一直没有去成。”他站起身,“你等等。”

狗剩进了房间,打开自己带来的一个小皮箱,取出一个细细长长的小木桶重新走回客厅里。他将木桶打开,取出一卷草纸卷纸:“你看这个。”

乔瑜愣愣地接过发黄的卷轴,小心翼翼地展开,卷轴上赫然是一副地图及一些像图画一样的古埃及象形文字。

乔瑜带了好一会儿,方才不可思议地说道:“这是古埃及的东西?这……这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南宫狗剩笑道:“十几年前,一位故友临终前交给我的。”

乔瑜依旧觉得难以置信。若是中国古代的陵墓,纵是南宫狗剩拿出大禹、夏桀的古墓地图来,他也不会觉得太稀奇。可这一下就弄到千里之外的埃及去,乔瑜实在觉得有些天方夜谭:“你、你哪位故友是什么人?”

南宫狗剩眼睛弯了弯,想起往事时脸上竟镀上一层柔光,半晌后掏出烟斗点上,才不紧不慢地说:“是个英裔。她的曾祖父在二十世纪初曾经是英国驻埃及总督。”

乔瑜目瞪口呆。

英国于1882年镇压了埃及的反英起义之后,占领了埃及,并排挤法国势力,使埃及沦为其殖民地。当时英国派出公爵担任英国驻埃及总督,总督行使的职权几乎相当于埃及的独裁者。在这段对埃及人来说屈辱的历史中,有不少文物被掠夺。若南宫狗剩所言属实,乔瑜心想,那么这枚古卷轴也许是真的了。

乔瑜虽然是考古工作者,可是对中国的历史依旧感到神秘和难解,何况是远在大洋彼岸的埃及……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卷轴,发出了几声毫无意义的喟叹声,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南宫狗剩小心翼翼地从他手里接过卷轴:“我这几年去过四次埃及,几乎能确定地图上画的地方在哪里了。今年如果有时间,我想去试试看。”

乔瑜因为太过惊讶而语无伦次:“你这个……天哪,你最近都在忙这个吗?”

南宫狗剩笑眯眯地点头。

“你……你打算去埃及盗墓?这也太……这简直……”乔瑜表情纠结地指着草纸画上的文字:“你认识象形文字吗?”

南宫狗剩点点头,老神在在地说:“八九不离十吧。这几个字是‘法老的宝藏’的意思。”他准备了十几年,自然做过这个功课。

“我的天哪!”乔瑜哭笑不得,简直怀疑自己正处在梦中,实在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

过了两天,南宫狗剩带着卷轴把余鱼佘蛇都叫到苏颐和李夭夭的别墅里,正式打算把埃及一事提上行程了。

他临出门前,乔瑜有些激动地问道:“我能一起去吗?”

南宫狗剩不由一怔。老实说,这件事他原本只打算带着三个徒弟去,不过李夭夭最近过的蜜里调油,说什么也不肯甩掉自己的小尾巴,南宫狗剩也就无所谓的接受了。可是乔瑜和苏颐在他的概念里根本不是“自己人”,他纵是可以对乔瑜万般好,却不会真正把他当做亲人。

原本卷轴一事他根本没打算告诉乔瑜,在过往的十几年里除了自己的徒弟们外他谁也没说过,那天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就拿出来给乔瑜看了。

南宫狗剩想了几秒,觉得无妨,便笑眯眯地说道:“怎么这么生疏,感兴趣的话就来呗。”

关于这卷埃及卷轴的事情,李夭夭曾听闻过,兴奋了一阵后也就抛诸脑后了。而余鱼和佘蛇在去年才陪着南宫狗剩去过埃及,显得十分淡定。

李夭夭激动地展开卷轴,嚷嚷道:“你们之前去埃及土耳其,就是找穴去了吧!居然不叫我,靠!”

余鱼上手就是一个巴掌揎在他后脑上,哼哼道:“放屁的没叫你!恋爱谈的师父和师兄都不要了,你有脸说!”

李夭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难得没反驳余鱼。

苏颐的表现比他稍稍镇定一些,实际上心里也已翻江倒海,如梦似幻地喃喃道:“师父打算什么时候去?”

南宫狗剩说,冬天之前吧。

可是要出国倒斗可不比国内,语言就是一大难关。

苏颐问道:“埃及通用的预言是阿拉伯语,师父你会吗?”

南宫狗剩笑眯眯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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