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案(209)

鱼的记忆。

短信不算太长,落款就写着“鱼的记忆”这几个字。

谢纪白快速阅读着短信上的文/字。

——这是一个闷热的夜晚,天不算很晴朗,外面鸣虫的叫/声实在是太让人心烦了,尤其现在的她还是个有心事的人。这是她最后一个不眠之夜了,我希望她能够好好的享受,成为最美好的回忆。

果然和那个灰色风衣的男人有关。

在血乌鸦的图案出来的时候,他们就想到了,这个案子可能和灰色风衣的男人有关系,只是没想到,这次灰色风衣的男人并没有用纸质书的样子把信息送给他们,而是用了短信的形式。

唐信已经让助手将尸体抬走了,他站在谢纪白身边看了几眼短信,说:“其他的短信是发给谁的?”

这个手/机不是吕小/姐之前用的手/机,不过她昨天晚上的确是用这部手/机发了不少短信给一个陌生号码。

“陌生号码……”谢纪白仔细看了一下那个陌生号码,惊讶的说:“是那位孟先生的号码。”

“孟听峰?”唐信挑眉问。

谢纪白说:“应该是。”

谢纪白对数字记忆比较好,他仔细一看发现和孟先生的号码是一样,这十三/条信息应该都是发给孟先生的。

而且孟先生还回了一条。

吕小/姐是凌晨两点零/八发的第一条信息,第一条信息只有几个字——我现在很兴/奋,想找个人聊聊。

对方十分钟没有回应,吕小/姐应该是等不及了,又发了第二条信息——你能体会我兴/奋的感觉吗?

然后第三/条信息只间隔了一分钟,又发了过去——我现在手都在抖。

第四条间隔了半分钟——你懂不懂礼貌,别人跟你说话你凭什么不搭理?

她好像生气了,不喜欢这种唱独角戏的感觉。

就这样,吕小/姐把孟先生的这个陌生号码当成了宣/泄的垃/圾桶,不停的发信息,不停的说自己激动,不过也并没有说她因为什么而激动。

在发了第十一条短信之后,她收到了孟先生手/机唯一一条回/复短信。

很简陋,只有三个字。

——你有病。

吕小/姐接下来又发了两条短信,她反而显得更激动了。

不过短信在第十三/条终止了。

唐信看着那些短信,揉了揉额角,说:“这位吕小/姐真的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谢纪白说:“我们去找孟先生询问一下。”

谢纪白要去找孟听峰询问情况,其他人先回了局里,唐信开车带着谢纪白到了孟听峰的工作地点。

不过孟听峰的助理说孟听峰今天没有来,请了假,现在应该是在家里的。

谢纪白要了孟听峰家庭住址,然后又让唐信开着车去孟听峰的家了。

是个看起来不算很大,但是很有格调的小别墅。

唐信将车停在门口,然后和谢纪白上前去按门铃。

等了不到半分钟,就有人来开门了。

开门的不是孟听峰本人,而是个看起来差不多十七八的少年。

少年个子还不算高,也就一米七左右,长得挺瘦弱的。他的脸上有点不正常的泛红,看起来应该是在发烧。少年披着厚厚的摊子,打开门就愣住了,估计没想到按门铃的是两个陌生人。

“找谁?”少年的声音有点冷淡,看起来不是很好相处的样子。

谢纪白说:“请问,这是孟听峰先生的家吗?”

少年打量了谢纪白几眼,眼神不算友善,说:“你和他什么关系?”

谢纪白被问的一愣,说:“我是警探,想向孟听峰咨询点事情。”

少年又皱了眉,拿着谢纪白的证/件仔细的瞧,似乎不太相信谢纪白是警探。

唐信在旁边说:“你在发高烧,最好躺在床/上,尤其不要光着脚踩地,虽然现在是夏天,不过你还是会病的更严重。”

少年听到唐信的声音,又开始抬头打量起唐信来,奇怪的皱眉,说:“你是医生吗?你不是警探?”

唐信笑着说:“我是法/医,不过如果你请我给你看病的话,我也会很乐意的。”

少年觉得自己被戏/弄了,脸上不怎么愉快。

“进来吧。”少年退后两步,请他们进来,把证/件还给了谢纪白,说:“他不在,出去了,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你们可以在这里等。”

少年说着,就赤着脚走到了沙发上,然后在沙发上躺了下来。沙发太短了,他必须卷缩着身/体,看起来不是很舒服。

唐信问:“请问孟先生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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