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的爱情(24)

“你是什么我说了算,我的小奉琪别离开我……”朦胧中耿魄将热流射进他体内,耿奉琪在他手里射出了白浊。被折磨了太久的身体终于达到极限昏了过去,根本听不清那个恶魔男人最后讲了一句什么。

耿奉琪能从床上爬起来已经是三天之后。那个混账那种玩法害他一连发了好几天高烧。而耿魄却走得连人影子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是给他简单做了一下清理就扔下他不管。以为假装扔下几盒药就可以轻易抹去自己的暴力罪行,让他可以大度的什么也不去计较了吗?

耿奉琪咬着枕头一角愤怒又郁闷。他是不可能去计较那么丢脸的事,他怎么可能去计较?如果刚开始是不折不招的暴行但是到了后来性质完全变了。但是他也不会轻易原谅那个男人。他不知道耿魄为什么和他上床,但是他那种方式当他什么?更别提尊重他对他温柔了,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想到这里已经流干了的眼泪似乎又有再次泛滥的趋势。他赶紧睁大眼睛深呼吸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已经哭得够多了又不是女人。女人的眼泪也许还会让人同情,一个老是哭哭啼啼的男人只会给人无能的感觉,除了被看不起只剩自取其辱。门铃狂响,耿奉琪披了件衣服去开门。本来以为是送外卖的,结果门口居然站着陆瀚驰和夏海天。

“感冒好点了没?耿魄的案子虽然你十拿九稳,不过明天就要开庭了你可别烧过了头胡说影响一世英明。”夏海天还是不改呱嘈个性,放下水果篮就开始说个不停,当然他最关心的还是案子、案子、案子。

耿奉琪沉默不语把身上的外套拉拉紧。

“闭嘴。”陆瀚驰在他身边坐下扔给夏海天一只苹果,“病人需要安静,去洗点维生素来给他补充营养。”

“没问题。”夏海天一向以做保姆为己任,能照顾摇钱树简直是他最大的幸福,乐颠颠的抱着水果篮子去了厨房间。

“没事吧?”

耿奉琪看了陆瀚驰一跟,“病人需要安静。”

“先玩失踪现在又躺在床上不出门,你可是夏海天的摇钱树,你不来事务所他只想着拚命的盯着我,我快过脑了你知不知道?”

“你这么毒舌夏海天敢天天盯着你?不要以为我感冒真烧坏了脑子,说点有可信度的事。”

“嘴巴还是一样这么厉害,看来明天上庭不会输。”陆瀚驰点点头一脸放下心来的表情。

“黄敏珠告诉我她会撤销控诉,不过显然她没能做到。这场游戏里真正的BOSS只有一个人,不是我也不是她。”

“你是指耿魄?”

耿奉琪没有回答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除了那个男人还会有谁?黄敏珠现在想必是万分后悔,从她踏进这个游戏开始她就失去了叫停的权力。因为她和他一样都是被摆上棋谱的棋子,命运掌握在耿魄手里。

“你不是律师吗?”陆瀚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云淡风轻,“就算耿魄是这场游戏的BOSS,不要忘记可以左右这场游戏结局的人不是应该是你才对?如果不想乖乖就范那就拿出点手段出来,躺着装病猫能解决什么问题?”

“你叫我临阵倒戈摆耿魄一道?”耿奉琪的心脏几乎有一瞬间停掉了。

陆瀚驰抬头看着耿奉琪花大价钱买来的高级水晶吊灯并不正面回答,“我说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还要用这么亮的灯会不会太浪费奢侈了?现在大家都讲节能你就不能去换个小点的灯?”

背叛耿魄让那个男人也尝尝教训吗?他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种事?耿奉琪苦笑着摇头,但是真是不甘心被他当成玩物一般地耍着玩。那种委曲与悲愤夹杂着绝望的感觉实在让他心灰意冷,痛不欲生。

“你说的没错。”耿奉琪靠在沙发上缓缓闭上眼睛,“我为什么要乖乖受他摆布?”

陆瀚驰转头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转头,“我什么也没说。我一向是一个非常有律师道德的律师。”

耿奉琪轻笑出声,“你没听人说过吗?律师是没有道德的,他们连灵魂都卖给了魔鬼。”

法庭上原告黄敏珠已经完全看不到昔日的张扬,愁容满面的样子比起春风得意的耿魄更像被告。

法官宣布开庭之后检控官率先陈诉案情,从他的言谈之中看得出黄敏珠已经在为自己拚命找台阶只希望这事别闹得太难看。连法官也似乎听得一头雾水,怎么原告一言一语都带着明显向被告求情的味道?

耿奉琪微笑着听完检控官的陈诉站起身走到黄敏珠面前。看到她不过一个星期没见却老了好几年,想必被这个案子折腾得够呛。与虎谋皮的事不是人人都有能力有胆子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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