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58)

“啪!”的一鞭子打在他的裸/背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没有肌肤撕裂的痛楚,又麻又痒。他的神经一颤,注意力被鞭打吸引,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热了起来,不是痛,而是被欲念点燃。他不自觉地扭动着,企图靠近她的脚,摩擦她的肌肤。他知道她才是他的解药。

徐徐雪白的小脚丫从床上伸出来,踩在了他的肩头,先是磨蹭着刚刚鞭打过的他背上的红痕,玩了一会儿才教训道:“上周你太用力了弄的我腰酸背痛好几天,这次不许太用力,我要好好教教你。”

在容晴的记忆中,别人拿着鞭子说“教”他什么事情,都是先责打之后再真的教,或者根本不是“教”什么,仅仅为了打到他长记性。所以他习惯性地紧绷身体,准备好迎接她的惩罚,可是接下来打在他身上的几鞭子根本是不疼不痒,更像爱抚。

正在他诧异的时候,蜡烛被点燃了。烛泪一滴滴落在他锁骨上,很快就覆盖了刺青的奴隶条码,但是好像并不怎么痛,与王府刑房内的烙铁灼烧是没法比的。

容晴越发羡慕徐徐家中的刑具,如果王府内的刑具有徐徐家的一半好,他往后的日子也能过的稍微舒服一些。

而徐徐已经被他迷茫发呆的样子诱惑得难以自控。

反正已经有了第一次就不怕第二次,徐徐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累赘的衣物,将容晴拽上大床。她调节项圈上锁链的长度,让他仰面躺好,他的双手依然被手铐反绑压在了身下,他的双腿自然伸展,脚尖触到了床尾。

她按捺不住毫无遮掩呈现在她面前的他的身体,低头亲吻他的胸膛。然后她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将手中的烛泪滴在他的小腹或是落在他的大腿上。她的吻也随着烛泪,蔓延到他的身上。

比起烛泪和亲吻的灼热刺激,容晴最敏感的部位更热,肿胀难耐,挺立抬头。

她好像已经看出他的心思,一把握住了那里,轻轻地揉捏,然后慢慢坐在上面。

容晴忽然想起,他还没有戴上次她要求的那个套套。

徐徐也在快要进入的那一刻意识到这个问题,身体停滞了一秒却还是果断坐了下去。据说经前三天和经后四天都是安全期,她正在兴头,那还顾得上繁琐的程序?自从知道她是容晴的第一个女人,知道他平时忙的根本不可能找别人,如此安全干净天然美妙的“性用具”,偶尔偷一次懒又能如何?

当日徐徐玩的太疯,迷迷糊糊就在床上睡去。

容晴也筋疲力尽,等到恢复意识的时候,才察觉项圈上的锁链仍然绑在她的床头。还好手铐已经取了下来,他也记得盒子里有放着各种钥匙,应该包括床头锁链的。

可是他犹豫了片刻,决定还是安分守己地不要妄想着自己解开锁链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只轻手轻脚下床,在床脚地上寻了最不碍事的地方跪好。

被徐徐锁住了是个很好的借口呢,他不用去收拾满屋的狼藉,不用早起去打扫整栋房子,甚至可以安睡到徐徐醒来。如果徐徐家中仅仅只是这样的集中刑具,他自信就算她醒来后恼怒他偷懒,降下责罚,他亦能撑得住。

过了一会儿徐徐睡的更沉,容晴渐渐也摸索出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跪靠在床边休息。

他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像大少爷养过的一条宠物狗,那时狗狗只肯与大少爷睡一个房间,别处都不吃不喝不肯安生。大少爷脾气好充满爱心,竟准许了狗狗的心愿,每天晚上将狗狗拴在床边入睡还给它做了一个豪华的狗窝。

有一个寒冷的冬天,他早上打扫的时候发现那狗狗已经不满足睡在床脚的狗窝,它即使被锁链拴着,仍然聪明的不声不响地跳上了大少爷的床,窝在大少爷的脚边。那地方没有被子,也显然不如狗窝舒适,唯一好的就是狗狗能够蹭到大少爷露出被子的脚丫。

一条狗都知道谁对它好,都知道谁能给它温暖,何况是人?

徐徐不曾解释,不曾说明,不曾自我标榜爱心,但是容晴又怎么能够感觉不到她的善意她的温柔?

容晴闭着眼睛开始幻想,如果他真的是一条宠物狗那该有多好。那样他就算赖在徐徐的床上,她也许只会觉得他天真可爱,绝对不会赶走他不会怀疑他逾越的动作不安分的内心。他其实是喜欢她,喜欢服侍她的。

他不用再比较过去所有他做过的伺候别人的活计中,为她侍寝是他最喜欢的一项,不仅仅能看到她快乐的笑容,同时他亦体会到了难以言表的欢愉。

当然他也很清楚,是游戏总有结束的那一天。

迷迷糊糊地过了一夜,直到日上三竿。容晴的腿脚有些麻木,他小心翼翼将重心偏了一些,却还是维持着跪姿,等待着徐徐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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