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珂不假思索。

韩垣有些惊讶他的平静，垂下浅色的眸子继续道：“……你不恨我？我知道江弋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是因为我一直看那些照片……我的不小心……”

“不恨，甚至不讨厌。”苏珂却打断他道：“做那些事的并不是你。”

苏珂此时也终于知道这件事的症结所在，原来班长一直在怪自己，认为发现在他身上的一切不幸都是他造成的，以至于使两人陷入了怪圈。但这也恰好证明班长很在乎他，不是吗？

苏珂心中松快起来，嘴角不禁扬起一抹笑，反问他道：“我倒是想问你……班长，为什么要一直看我那些照片？”

韩垣愣了一下，向来冷淡的脸飞上几抹羞赧的红，“因为……我喜欢你。”

苏珂笑了。

“那么，就来看真的好了。”

韩垣顿住。

“你不想看吗？”苏珂如鹿般缀满星辰的双眸一瞬不瞬地将他望着，瞳孔中倒映出他的影子像是网住了他的欲望，他也红了耳垂，低头小声说着，却带了别样意味的诱引：“班长想插进来的话也可以……”

韩垣向来冷淡的眸子狠狠颤了一下，染上一分极深的情欲味道。

他很早就喜欢苏珂了，比他知道的还要早很多。

他的性思想成熟的很早，大概在初一他就知道了自己的取向与周围的男孩子不同。那些男孩子们喜欢看胸大屁股翘、年轻漂亮的女孩，而他的阴茎只会对纤瘦好看的少年勃起。

但他一直觉得情欲是无趣的东西，两人之间的交配就像人类回归野兽，丑陋、低级。

直到他遇到了苏珂。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一见钟情，但那确实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那样强的欲望，可他向来习惯于忍耐，有些东西，不接近、不戳破就可以当做不存在。不存在的事物没有被毁灭的可能。

直到韩垣无意在群里下载了那份带着隐私照的病例，他引以为傲的自持几乎要龟裂殆尽。

……果然，他喜欢的人是特别的，他的身体也这样特别，和那些无趣又庸俗的人划出泾渭分明的一条线。

这样刻意压抑的喜欢在深夜里融成了男人下体灼人的温度，一张名为欲望的网早就将他罩住了，他无处可逃，也甘于沉溺。

他微颤着手慢慢剥开了他喜欢的少年，露出里面白皙完美的胴体。

苏珂抬手，将韩垣的眼镜摘下来。韩垣起先不适的眯了眯眼，但他近视的度数并不高，眼镜对他来说更多的是一做装饰，二是习惯。

韩垣并未阻止苏珂的动作，戴着眼镜确实不方便接吻。

他也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两人抱在一起，肉贴着肉地接吻，唇齿缠绵发出的水声“啧啧”，将这逼仄室内的每一寸空气都染上暧昧情欲。

“……小柯，去床上。”他哑声说。

他们上了床，韩垣将苏珂压在灰黑色的床单上，浅褐色的短发铺在枕面。两人的肤色都很白，只不过韩垣透着一股淡淡的冷，而苏珂已是在情欲的热度里蒸出了一身粉意。

韩垣刚开始接吻的动作很生涩，但不多时便像无师自通般将苏珂这潭春水搅地淫乱。

他手揉搓着苏珂的胸部，在他挺立生硬的乳头上轻捻，刚开始因陌生刺激而激起一片小疙瘩的皮肤在他滚烫的手掌下重新变得光滑。

苏珂低低呻吟着，又被韩垣若即若离地卷着舌尖，他张着嘴，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淌出去，却被韩垣一并吃进了口中。

韩垣将两根手指放进苏珂嘴里让他含着，唇舌逐渐下移，张口叼住一颗小红豆像被哺乳似的吸得啧啧有声。

“唔……班……班长……再吃、吃多一些……嗯啊！”苏珂呼吸猛地一紧，小腹处很快凹了几下，想瘪了的皮球似的，他细声细气地哀求着，急切地挺着腰身。

韩垣浅色的眸子像是天生就有冷淡的颜色，哪怕他此时呼吸和动作都已不稳，盯住苏珂的眼神却像是高傲冷酷的造物者在看他身下发着情的低劣野兽。

然而苏珂却被这样的眼神激起内心处更深的渴望，他下体私处胀得发热发痒，不断从那个微张的小洞里淌出的蜜液像是无声的邀请。

“呜……班长……下、下面也要……”

造物者从云端跌落下来，选择给自己的孩子最深的溺爱。

他雨露均沾地将两边的小乳头含了个遍，沾着口水的手向下摸索，打开肉唇，寻到那个急切渴望吞咽的小洞，缓慢而强势地插了进去。

直到苏珂的乳头被含得发红微肿，他才不再理会苏珂的哀求重新吻上他的唇瓣。

“唔……班长……动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