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祸(62)

钟瑜也不恼,听着这话心里心里五味杂陈的,如果不是再遇上路向东,她会多么甜蜜。她把头往他下巴上蹭了蹭,“本来睡得好好的,让你给弄起来了,现在睡不着了,讨厌死了。”

杨路钊睁开眼,黑暗里也能看见他眼里晶亮的光,“那我们做点儿有助于睡眠的活动?”

钟瑜笑,“好啊,我们说说话,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每次卧谈我都会睡着。”

杨路钊哑了,他说的不是这回事儿啊。小小钊已经饿得猴急猴急的了,她还咂摸着嘴儿要跟自己抱着卧谈,这就是成心想逼死他。

“我们之前好像每次说不了几句话就吵起来了,这回好好说说话。”

杨路钊现在确信,她不是没听懂,她根本就是故意的。如果这个时候他硬来,这不是摆明了自己没诚意,只重视快感不注意交流。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啊,那我们好好说说,你不是要静下来好好想想吗,怎么这么快就睡了?想好了?”

钟瑜往他怀里缩了缩,用力的点了点头,“想好了。”

“怎么想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杨路钊说话轻轻的,手在她两腿间擦着她的大腿内侧,也不越矩的那么胡乱蹭着。

钟瑜有些难为情,觉得自己的小裤似乎湿湿的。她把脸藏在枕头里,“不告诉你。”

“为什么?”

“不为什么!”因为她根本就没想明白。

“不为什么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为什么是为什么?”

钟瑜抬起头,抻着她的两只耳朵,“杨路钊,你有完没完,你是十万个为什么?”说完腾出一只手指着他的鼻子,“我跟你说,把你的爪子拿开,不然我不客气了。”

杨路钊的手停在她大腿根儿上,隔着内裤也能感觉那些潮热的温度,他无赖的冲着钟瑜笑,“小瑜,外面打雷呢。”

钟瑜敛了一下神色,好奇的皱眉看着他。杨路钊猛然抬头,一口咬住她一侧的大棉花团,翻身就把她压倒在身下,揉搓吸允着。钟瑜很快被这猝不及防的刺激给收服了,她两手攀上他的肩膀,张开双腿缠着他的腰,嘴里很享受的呻吟出声。

杨路钊的神经紧了一下,一瞬间感觉心上钝钝的疼痛。钟瑜□上是个很矫情的女人,那一天一夜她就没有乖乖配合过,不是这般扭捏就是那般遮掩,尽是些欲拒还迎的小把戏。而此刻她带着一脸疲惫和心伤的欢迎姿态,让他如鲠在喉。

“杨路钊……”钟瑜声音有些颤抖,她扬起头,躬身迎向他,“别停啊……”

杨路钊抬起头看着她,她脸色有些难看,几乎苍白,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渗出汗,他扬手轻轻的拨开她额前的头发,“这么想,我要是不能满足你,就该被雷劈了。”说着他腰身一沉,狠狠的贯穿她,带着他的些许埋怨和疼惜,“让我帮你忘了路向东。”

钟瑜紧咬着嘴唇愣是没有出声,眉头紧蹙,眉宇间都是殇,一滴眼泪不声不响的顺着眼角流下来,在黑夜里闪着盈亮的光,那痛苦精致的让人窒息。

杨路钊心尖一颤,有些恨自己的粗鲁,她还没有准备好。他停下来,手抚平她紧蹙的眉头,“身体上的疼永远不能掩盖心疼的,别傻了,别为那个人让我心疼。”

杨路钊慢慢的退出来,却被钟瑜紧紧的抱住,“杨路钊,求你了,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杨路钊不知道为什么,她脆弱得让他心疼。他紧紧的捧着她,像是捧着无价之宝,“没关系,有什么也没关系,我们都一样。”他觉得眼睛有些热,就想这么抱着相互取暖到人生的终点,“钟瑜,你记住,只要你的笑里能藏着我,就是死我也值了。”

钟瑜一时语塞,她欠起身,紧紧的搂着杨路钊,过了许久,就听见杨路钊艰难的声音,“你也别这么给我勒死啊,我很怕死的。”

钟瑜赶紧松开手,有些难为情,她把头在他劲窝里蹭蹭,掩饰自己的尴尬,一个女人彪悍到这个样子也确实够丢人了。

杨路钊咳了好一阵才缓过来,“我真的真的很怕死的,你别听我那么说就把我往死里整,听见没有?”

“恩!”钟瑜很委屈的点点头。

杨路钊呵呵的笑,光线太暗,看不到他坏笑的表情,他两手掐着钟瑜的细腰,“那换我来整你!”说着狠狠的顶进。

钟瑜记得那么清楚,那个晚上他们尝试了几乎所有面对面的姿势,他就这么一直捧着自己,爱不释手。

钟瑜也记得第二天早上,又是小张的电话把她叫醒,她猛然间坐起来,浑身跟散了架一样,“我这里出了些问题,提票和卷宗都在我抽屉里,你带好东西先过去吧,我自己过去。”她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扒拉着找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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