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祸(70)

杨路钊似乎得到鼓励一样,慢慢的舔着她的耳根,“小瑜,我们快曝光了,那个丫头不傻。”

“你怕?”钟瑜转过脸来看着他,眼睛亮亮的。

杨路钊笑,带着浓浓的鼻音,“我怕你不想。”这个下午他都理不出头绪,那个路向东到底要做什么,他真的很想拉着那个女人的手进婚姻登记处,赶紧断了那个胖头鱼的念想。他感到了很强烈的危机感,坦白讲那个人论条件在自己上上了。他忽然间对丛维娜充满了感激,最好她明天就昭告天下。

他在钟瑜的脸上浅浅的吻着,他知道自己感冒了,不想传染她,可是却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不管是动情还是因为嫉妒,他现在就是无比的想要了她,就想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哼哼唧唧的求饶的小样儿,只有这样才能灭了他心里对胖头鱼的仇恨之火。

“小瑜,我想抱你!”

“你这不是抱着吗?”钟瑜转头,看着他有些猩红的眼,又蹭了一下自己屁股下面硬硬的东西,脸刷就红了,“你要注意休息,我去给你做晚饭?”钟瑜要挣开,可是却被抱得更紧了。

钟瑜握着他的手腕稍一用力就给他紧抱的两手分开,“我去买点儿食材,我回来的时候忘记了。”说着就到茶几上拿起钥匙,“哦,大哥把车给你拖回来了,也洗了。”

“不用去了!”杨路钊站起来,“我买了,中午在人缘咖啡店对面的沃尔玛买的。”

钟瑜一手握着门把手,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对不起,没有听你话,我该老实在家呆着的。”

销假

钟瑜仿佛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她愣愣的站在那里,不敢回头看杨路钊,身体僵硬的像是一个木板,动弹不得。直到感觉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窝里,才慢慢的柔软下来。

杨路钊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告诉我,他跟你说什么了。”他带着浓浓的鼻音,轻轻的,却透着撩人心魄的性感,不时轻咬着她的耳垂,尽是蛊惑。

钟瑜抬头,慢慢的闭上眼睛,可是还是落下一滴眼泪,打在杨路钊的手背上。杨路钊手搂得更紧了,像是要把她这样化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小瑜,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还爱着那个人。”杨路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给我讲实话,我好对症下药,一定要把那个路向东从你心里拿掉。”

钟瑜突兀的转身,注视着杨路钊一秒钟,捧起他的脸,垫着脚就吻了上去,粘腻濡湿,千回百转,久久不放开。

杨路钊被她的热情吓到了,他瞪大眼睛就这么让她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把小小钊握在手里摆弄着,生涩的手法更是让他不能自禁。他推开钟瑜,“你别这样,别玷污了我们之间□的纯洁。”他敛起神色,表情异常的严肃。

钟瑜觉得自己很失败,感情里她一直被动着,被路向东爱,在他脉脉含情的眼神中步步沉沦,直到他说出他们之间不是爱情,她甚至没有挽回的勇气。在她终于想要主动抓住一个人的时候却又被再次推开,她不得不承认她的笨拙。她眼睁睁的看着杨路钊提好裤子,拉上拉链,转身走到餐厅,把丛维娜带来的东西统统倒进了垃圾桶,然后打开冰箱,“我今晚做个担担面给你吃吧,保准比你那个什么斋的好吃。”他回头看了一眼依旧傻呆呆站在那里的人,“我面条做得很拿手的。”杨路钊很清楚,他现在最大的优势就是他是跟她生活在一起的,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他拼命的对她好就一定可以留住她。

钟瑜恨死自己的愚蠢,为了一个执念却伤害眼前对自己这么好的人。她慢慢的走近他,从身后抱着他,脸贴着他宽阔的后背,心里竟然莫名的安心,“小钊,我不能没有你,真的。”她在他后背上蹭了蹭眼泪,“给我点儿时间,我一定能摆脱路向东,今天是他到法院找我的。”

杨路钊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要不要我帮你处理?”

“你帮不了我的,他伤我太深了。”

钟瑜的声音戚戚的,杨路钊的心里更是打上了结,他很清楚,其实是她爱得太深了。

第二天早上,钟瑜如愿以偿的中招了,感冒得厉害,嗓子哑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杨路钊倒是精神了不少,可能真的感冒要传染给别人自己才能好。

杨路钊从她腋下拿出温度计仔细的看了看,“还好,不发烧。”

“可是我的嗓子怎么哑成这样,还很疼,难受死了。”

“还不是你喊得太卖力了?!”杨路钊系好衬衣的领口,回身看见钟瑜要起床就把她摁到,“听话,今天不准去上班了,感冒就是要休息。”说着把她的电话拿过来,“用你这个嘶哑的声音给李长脸打电话,肯定能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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