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科实习宋元被分到了四医院,每天早上都坐车去,中午由於来不及赶回来,就在那儿吃饭,傍晚回学校。虽然麻烦了一些,但有个好处就是不用值夜班。
而在儿科的同学们,由於考研导致人数剧减,值班频率剧增,变成了三四天左右一次。
确切地说,由於儿科实习太忙,他和商周邓伟竟接近一周没有碰面了。上夜班,睡觉,再上夜班,再睡觉。而且儿科的夜班多数是一秒锺也睡不了的。
正是因为似乎他们寝室无论何时都有人在睡觉,於是最近似乎门庭十分冷落。
宋元也想著别去打搅他们了。睡眠被剥夺,本来就是人生最凄惨的一件事。
如此过了接近一周,在那周的星期天晚上,宋元忽然接到了商周的一条短信。写著:**饭店203。
因为觉得这条短信被发错到他手机的可能性很大,宋元开始坐立难安。
坐立难安到十分锺後,他打了个电话给商周,没人接。
他不在值夜班吗?
宋元的第一反应是去拿登山包,第二反应是还是去看看怎麽回事吧。大不了说清楚。
也好过在外头玩得不愉快。
不止一周了。
商周平常也很少打电话或发短信。
宋元去了学校附近的那个饭店。203号房。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到里边哗哗的水声。
心想还是走了算了。跟傻逼似的。
他打算走的时候,门从里边打开了。商周上半身裸著,下半身裹著一条白毛巾,看著他。
“打搅了。”宋元转身。
商周把他拉进屋子里。
被他压在门上时,宋元在心底松了口气。
那天在浴室里洗澡时,商周执意地流连他的臀部。从身後摩擦著,高昂的部位一直在那附近没有离开。
“商周。”
“嗯。”
“我帮你弄。”宋元试图转正身子,被商周阻止了。
“我喜欢这样。”他把宋元抱在怀里,从後面爱抚著他。
宋元明白他什麽意思。反对的话到了舌尖,忽然说不出来了。
那天晚上,商周试了两次。第一次,进不去。宋元疼得快把被子撕烂了。只有尖端在入口处,稍微进了一点儿,就怎麽也进不去了。
然後他就用手指扩张了一夜。宋元在他手指进出下射了两次,说你再这样,我精尽人亡了。
“我呢?”商周几乎是咬著他的乳头,说,“我憋多久了?”
“憋多久了?”宋元忍著溢出的呻吟,问。
“你说呢?”商周的手指持续地留在他体内活动著。
“你不百人斩吗?”宋元看著自己逐渐又高昂起来的某处,把商周的手从那里拔出来,带出了黏黏的润滑剂,弄湿了他的手,说,“别弄了,我该死了。”
“你介意?”商周忽然把他的腿大大地分开了,宋元哼了一声,他就挺上来了。
“慢!慢点儿!”宋元忍不住叫出声来。
“你放松。”商周的口气中听到了另外一种强忍。
也不知经过了多久,在商周终於能顺畅出入的时候,宋元咬著被角,强忍呻吟。商周说:“叫出来。”
宋元说:“不干。”
商周拔出他的东西,把套子从坚硬得不行的前端摘了。宋元说你疯了?你要前列腺炎?
商周说不管了。刚才洗干净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直接接触,体内的异物又胀大并且坚硬了许多,内壁传来的冲击比先前强烈了许多。宋元终於不能再忍住了。
他发誓他有生以来从来不认为爷们儿会像个娘们儿一样叫床。但是从今以後,这个认知恐怕要被推翻了。
那天晚上,商周一次又一次地拿开宋元咬著的被角,从各个角度刺激他,不管是下面,还是上面,外面,还是里面。宋元到最後放弃了抵抗,任由声音沙哑著。
商周留在他身体里,宋元有气没力地说你都软了,还不出来。出来。搞得我一肚子精液。
商周吻著他的後背,说一会儿再来。我要把你肠子填满。
宋元说我把你阉了。
商周说你舍得?
宋元不说话了。
商周在他的脖子上吮吸著,说妞儿有把你伺候得这麽爽吗?
宋元恼火了,要离开他时,商周固定著他的腰,把他牢牢抱在身前,说别走。
别走。
别走。
商周的低语一直在他耳边。不知说了多少遍。说得他从头到脚都在发酸。说得他忽然想哭了。
不走。我不走。
宋元这麽说时,商周一直伏在他的肩头。
“答应我,以後只有我能碰你。”商周说。
宋元说:“那你呢?”
商周说:“只要你让我操。”
“我要是不呢?”
商周摇了一下宋元的腰。不知何时起,身体里的异物又开始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