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床上见(24)

她是真真的没想到,自己竟也能沦为跟狗血电视剧一样的套路,俗,俗不可耐。不过念在这男人身材比较火辣,嘴巴也比较好吃,她也就勉为其难地……

严序松开田甜的唇,歪起一边嘴角,“姑娘,别陶醉了。”

田甜倏地睁开眼,但见方才零落花雨中英俊潇洒的男一号此刻正用撒旦一样的邪脸对着她,面露凶色,田甜咬了咬下唇,莫非自己……又被耍了?

田甜顿时气焰上蹿,她现在该做什么?对,扇耳光,电视剧里坚守贞操的烈女白莲花们都是这么做的,于是攒足一口气,右手上抬,随即刮起一阵阴风——

田甜疼得眼眶都快湿润,“妈的,你轻点!”

严序箍着小丫头的手腕,一脸冷漠,“怎么,这么快就对你的上司大不敬了?”

田甜愤恨地瞪了一眼,“你有健忘症吧?我都告诉过你了,我,不可能给你打工!”

严序恍悟着拍了拍脑袋,“哦对,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你说你要炒我鱿鱼是吗?可以,违约金付清就可以走人。不过……念在你好歹也是把舌头伸进过我嘴里的人,我就给你指条明路——”

说罢,严序好整以暇地盯着自己包围圈里的小丫头,玩味着勾唇。

田甜冷哼一声,“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对你吊人胃口的明路没有兴趣,你根本就不必说,我也不想听。还有,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我吗?不是一直把我当做你的眼中钉吗?我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愿意再跟你纠缠下去了,我求求你继续把我当做一坨屎一样地避而远之吧。”因为我还要把你锁在这里让你跟抽水马桶小便槽们共度春宵,嗯嗯嗯,值千金啊值千金。

严序轻笑,并不接她的茬,“留下来,工资翻倍。”只一句,轻描淡写,云淡风轻,月朗星稀……田甜怔了怔神色,又眨了眨眼,她……幻觉了幻听了幻想了?

田甜秀眉拧成了疙瘩,金钱与自由,如何取舍?

☆、13 幻灭,太无情

金钱与自由,如何取舍?田甜轻摇头,这个……毛爷爷说得好啊,要经得起用糖衣裹着的炮弹的攻击,啊,真理啊,她绝对不能因为贪图点小便宜而放弃了自己的原则,绝对不能因为月薪可以五位数而委身于邪恶变态的资本家身下……

啊,所以说□员要坚定信念坚守理想,啊,要廉洁,要正直,要有抗腐的毅力。但是同样还有一个道理是什么呢,啊,叫物质决定意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啊,唯物主义说得也很好啊,社会主义的指明灯啊。

田甜眼珠转过一轮,充分考量了一下利弊得失后,她在心里默默流下几行清泪,回首冲庄严的党旗挥了挥手,甩走一溜清涕,对不起,党组织你暂时先原谅我这个懵懂无知的共青团员吧……我保证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犯此类错误了,我会深刻检讨,并定期上交思想汇报,向组织坦诚我孤军潜入敌营后的一切威武事迹。

嗯嗯嗯,田甜暗自握拳,她这不叫叛党,先不说她还不是□员,但就事实表象来看,她完全是因为要打入敌军内部,单枪匹马为组织效力,誓要扒了这只禽兽的衣冠,露出他的帕金森本质来。

所以说,她点头同意,是一种高尚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行为,她还是社会主义的好青年。这个艰难的决定作出后,田甜深吸口气,英勇地向着敌军发出第一枪,“好,我留下来。”

似乎是在男人的意料之中,他并无一丝一毫的惊异,倒是用一种自负到欠抽的表情审视着怀中的小丫头。田甜眨了眨眼,心虚不已,难道他要使诈?反悔?故意嘲笑她?

严序扯了扯嘴角,倏地起身,踱出几步,背对着田甜悠然开口,“很好,不过……我们必须约法三章。”男人回身,目光灼灼盯着依旧背靠着墙壁发愣出神的小丫头,“不知道这样……你还是否愿意留下来?”

田甜低眉,约法三章+月薪一万OR暴怒走人+喝西北风?田甜琢磨了这么一下,嗯,古语说的好,天将降大钞于斯女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田甜握了握拳,她绝非贪图享乐安逸的平庸之辈,她应该有更高更伟大的人生追求。

于是田甜用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坚决,雄壮点头,“没问题。”她田甜是谁?她是党和国家培养的好儿女,她要为了伟大的恩格尔系数,向着敌人的炮火,钱进钱进钱进!

严序显然很满意,他两手叉腰踱到镜前,颇为自恋地左右瞅瞅镜中的完美身材,两片菲薄的唇一开一合,“好,那你就听好了,约法三章——

第一,上班期间与我距离不得近于一米,下班期间不得近于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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