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饶命啊!/大魔术师(52)

郝佑鸣听到细碎的呜咽声,支起身体板正她的身体:“香水挂件送你了。”

“谁稀罕那破玩意,你当我乞丐么?!”乔芊立刻联想到他在用古董挂件做赔偿,愤怒地抓起枕头挡住那张可恶的脸。

郝佑鸣夺过枕头扔到一旁,乔芊又捂住脸往被子里钻。

“喂,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这不是你开出来的条件吗?”郝佑鸣与她争抢着被褥,见她死死攥紧不由从侧面钻进去与她对峙,乔芊此刻身无寸缕,惊声大叫,急忙用双臂压住被子阻隔他的视线。

虽然她动作很快,但是该看到的一点没少看,他从被褥中探出头,似笑非笑地问:“要不要继续?”

乔芊抓起他那边的枕头一阵狂打:“我好歹叫你一声师父,大多数情况下对你言听计从,你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种事?!现在你叫我怎么向未婚夫交代?!”

好男不跟女斗,郝佑鸣索性走入洗手间,乔芊则裹着薄被穷追猛打,因用力过大,指甲盖在郝佑鸣的脊背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倏地,郝佑鸣转过身,一手牵制她的攻击,一手拉开裤腰:“看清楚,不是又硬又黑,你的比喻才猥琐吧?!”

乔芊反射性地看过去,神经顷刻拉成一条直线,终于明白这场误会从哪一分钟开始的了!她顿感昏天黑地,抓住发根蹲在墙角,无论如何也难以接受这样的原因:“我指的是……千手啊!分明是你故意曲解其中含义!”

“千手?……”郝佑鸣蹙起眉,“怎么会用到那种引人遐想的形容方式?”

“黑色的硬封皮,关键词难道不是硬和黑?!”乔芊瘫坐在地一蹶不振,到底是谁猥琐?!

“地上凉。”郝佑鸣大致弄清她愤怒的原因,隔着被褥试图将她拉起身,她却像小疯牛似的甩头挥拳。

“在折腾又要走光了。”他蹲在她面前,双掌支在她的脸颊旁,“冷静,没发生任何事。”

“真的?真的么?!”她不由死灰复燃。

“嗯。你还是处女。”郝佑鸣解释完毕又察觉说多了,而乔芊显然也听出端倪。

乔芊用狐疑的眼神扫视他,郝佑鸣不自然地干咳两声,坦白地说:“进不去。”

紧接着,雨点般的拳头再次落满全身,郝佑鸣重心不稳坐到地上,乔芊指尖一空扯住他的衣领,顿感掌心一凉,摊开手一看,居然从他的衣领中抓出一枚硬币,乔芊狠狠地砍过去:“知道我是那什么还不帮我穿好衣服?你居然就理所当然地搂着我睡?!”

“交易还没完成,穿上再脱很麻烦……呃……对不起。”郝佑鸣的颧骨又吃了一拳头,“别打我的脸,今天要接受采访。”

“我恨不得抓花你的脸!我最后最后一次告诉你,不管是我用词不当还是你理解能力有问题,总之肯定都与房事没有一毛钱关系!”乔芊气哼哼地坐回原位,如释重负地长嘘一口气,继而怒指,“还有,不要再以任何借口与我同睡一张床,算我求你了,无论你有多喜欢我我也不可能做出对夫家不忠的事,就连思想出轨都不可能,我拜托你收敛一点行不行?!”

郝佑鸣别的没听清,一听说不让“睡”了已是万般不舍,他向前爬行两步,乔芊则急忙仰起头进入一级戒备状态。

她这次彻底下定决心,纵使郝佑鸣在魔术方面的造诣再精妙再卓越她都不学了。护照等同身份证,护照目前扣押在他手中,现在挂失需要等上好几天,机票肯定是不能买,但不代表她不能坐火车走!

“你没交学费。”他开始耍无赖。

“开价。”

“香料。”

乔芊暂时分不清他是真的执著于香料的香气还是故技重施的烂借口:“我没带在身上,要不等我回家之后快递给你?”

“我陪你一起回家。”

乔芊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出趟门带回一个大男人像话吗?不幸中的万幸是,登记在护照上的地址并非现住址。

“你让我考虑考虑,出去,先把我的睡衣拿过来,谢谢。”她礼貌待人的同时出脚伤人。

郝佑鸣弯身捡起已被扯得破破烂烂的睡衣睡裤,想到穿了等于没穿的某女肯定还会发飙,于是敲响浴室门:“你还有其他睡衣没?我帮你拿套新的。”

“在衣柜抽屉的第二层,第二层记住了。”她着重提醒,因为第一层码放的是内衣裤。

郝佑鸣应了声,推门走入她的卧室,拉开抽屉取出睡衣,刚欲转身离开便看到站在门外的林依娜。

林依娜看向他抓在手中的女式睡衣,勉强扯起嘴角,摊手让路,“新闻发布会十点召开,一会见。”

郝佑鸣应了声,与她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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