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给我一半的爱情(64)

话音还没落,我就感到一只重物狠狠的压过来,薛问枢狰狞的嘴脸在微弱的月光里狞笑,他伸出手掐住我的脸,用劲的拉扯,“到底谁赢了?”

我被威逼,只好指指他,“泥……”

“这还差不多。”他得意的笑起来,翻下来滚到c黄一边,心满意足的睡去了,我也挨不住困意,坠入梦乡。

早上起来吃饭时候他还问我,“昨晚打游戏谁赢了。”

我毫不含糊,“我!”

他指着我控诉,“你昨晚还说我赢了呢。”

“你不知道女人在c黄上说话不可信么?

……他被噎住了。

没想到引起何彦非的兴趣了,他饶有兴致的继续追问,“什么游戏?”

“FF12,打的我累死了,早上起来手都不能动了。”

“我也很喜欢打游戏。”

钟宝瑶小声的清清嗓子,“两位老师……”

“换话题。”我立刻提议。

她“嘿嘿”笑起来,“听说何老师在出国部很受欢迎啊,据说前三排的位置永远是女生占了,博客一直是人气最高的。”

何彦非一愣,我看到他眼神里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尴尬,于是我马上接口,“干嘛,钟宝瑶,你嫉妒何老师啊?”

她哈哈笑,“我可没有嫉妒他。”

何彦非轻轻的笑起来,可是眼神里已经有了一丝警惕和疏离,他装作不经意看了一下时间,“不早了,晚上我还要开会,先走了。”

我也站起来道别,“我也回去了,明天全天有课。”

告别了钟宝瑶,我和何彦非走在楼梯上,楼梯道很宽,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可以再容纳一个人,落日的余辉慢慢的退去,但是阳光的余温还残留在这栋楼里,每个交流都散发温和而不张扬的热度,和教室里散出的冷气融合在一起。

我想了想开口道,“何老师,其实钟宝瑶这个人很直的,她一般都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他朝我笑笑,“没什么,她这么一说似乎确实是这样,好像我的课样上前三排是很少看到男生。”

我被逗笑了,气氛也缓和了很多。

他问我,“工作适应不?还有一个月试用期就结束了。”

“还不错,同事可爱,学生耍宝,薪水够量,没什么不满意的。”

“那就好。”

我们一路走下楼,走到宾馆的门口,我指指左边,“我往这里走,你呢?”

“我去对面坐公车。”

我有些好奇,新西方的老师确实是很有钱,尤其是主管以上级别的,很多老师因为授课需要经常换校区而选择买车代步,而何彦非却没有,至少我看到他的每次都是坐公车,于是我把这个疑问说了出来,他笑道,“我以前开车出过车祸,于是之后就很少开了。”

“啊,车祸?”

“是啊,还好不大,但是撞到了脑子。”

“严重不?”

他笑起来,指指头顶,“当然严重了,所以现在才这么笨啊。”

我也笑起来,我看着他的眼睛,深藏的满满的笑意,他跟薛问枢完全不一样,他有着如秋日月亮一般温和的笑容,而薛问枢笑起来就像是夏日的艳阳,耀眼夺目。

临别的时候他跟我道别,何彦非忽然想起什么,喊住我对我说,“施莐,你以后不用喊我何老师,叫我何彦非就可以了。”

我只是笑着摸摸头,然后走了。

不是不想叫,只是那三个字到嘴边,好像变成了别的意味,我喜欢用各种语调喊薛问枢的名字,用各种外号来装点他,可是我不想把这样的权利,滥用在其他人的身上。

在新西方老师之间互相窜课也是经常有的事情,而拿老师开玩笑几乎成了每个课堂上必备的段子,有一天下午有钟宝瑶的高考口语,晚上是我的写作,本来没什么相干,结果那天下雨我穿了一件绿色的运动裤,因为连续一个星期下雨,所有的牛仔裤都洗了干不了,那天下午穿出门之前我还被中午来蹭饭的薛问枢狠狠的嘲笑了一番。

因为实在是太乡土了,按薛问枢的话说,“卷个裤脚就可以下地cha秧了,放下裤脚就可以去高田村大队附属小学上课了。”

结果钟宝瑶上课的时候就拿我调侃,“嘿,你们知道嘛,施老师今天穿了个绿色的邮递员的裤子过来,我都怀疑她是偷来的,她怎么不带个绿色的帽子交相辉映一下。”

结果当场所有学生都笑翻了,晚上我刚进教室就满室的哄笑,有人一边笑一边指着我的裤子,“哈哈,邮递员的裤子,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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