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离港(133)

身下炙热的凶器已抬头,他的血压上升,体温超标,心绪翻滚,欲望似煮沸的水,叫嚣着撑开禁锢,要释放要奔逃,比前一秒杀人见血更加澎湃激昂。

一抬手勾在她臀后,温玉后背抵着门墙,小小身体半挂在他腰上,这一点点重量于他而言轻而易举,全身血液向下涌,他已然一柱擎天,长裤拉锁都快被撑破,温度攀高再攀高,直到临界点,烧燃了寒冷凄清的夜,缠缠绕绕的呼吸是他想念的节奏,你无法抗拒,血与泪的欲望中无法抹去的怀念,猩红的眼底揭开来是她微笑的影,他将永远不死,为浮华且肮脏的城市留给他的唯一也是最后一息温柔。

未曾被这世界善待,却留恋于她温香馥郁怀抱。

从他进犯的唇舌中劈出一点点空隙,温玉轻轻抚摸着他游走在她双rǔ间的右手,悄声问:“陆生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开灯?你受伤了?”

他只管低头喘息,含着她的唇,不以为意,“我怎么会受伤,死的是新义连,跟我斗……全部扔去填海……”刚硬的小腹在她耻骨下,解放他一双手,得以尽情揉搓她日渐丰盈的rǔ*房,白滑弹手两团ròu,战战兢兢委委屈屈模样,更激发出男人未来得及进化完全兽性,随手打开壁灯,他拧着眉,专心致志对付这一双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的“矜持小姐”。

他的掌心粗糙灼热,烫过几近透明的皮肤下鲜活流动血液,灼人的温度熏红她玉一样冰冷的身体,揉捏、推挤、拉扯拨弄,他爱不释手,却又不曾留情,持枪杀人都手用了全力,在她雪白的rǔ上留下一道道深红浅红掐痕,他喜欢听她哭,变态的享受着他对她从内到外不遗余力的凌虐,而她也只能哭——

哭着求他不要,轻一点,不要不要,陆生,太深了……

只不过想一想,立刻就要血管爆裂Jing尽人亡。

陆生陆生,他多么中意他哭着喊他陆生。

灯光暧昧,此夜迷离,却仍旧不够。他低头去撕咬她挺立的ru珠,大口大口吞咽,食尽舌尖暖香四溢的ròu,又在她原本狼藉的胸口上添新伤,那些深深浅浅掐痕陪衬着染着血的牙印,惨不忍睹,却又勾连着埋藏在黄土深处的欲望。

他要她,要毫无保留,要穷尽所有。

“阿玉,阿玉……”他长长叹,舌尖滑行,从锁骨到咽喉最终落在她开阖不定红唇中,她的气息,甜得发腻,“阿玉,我想你……睡觉时想,骨痛时想,杀人时想……天雄那条狗……子弹过来时我就想,我一定不能死,我死了,我的阿玉要便宜谁?”又是一阵深吻,勾缠过后占有,吞噬她的每一分每一秒呼吸。

咬着她下唇宣布,“我阿玉只能是我大D的女人,只能让我搞——”

眼神微闪,笑得咸湿,“我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未免下落,她始终小心翼翼环住他后颈,腿也缠在他腰上,倒有几分投怀送抱的意味。可怜此刻哭红眼,抽抽噎噎地说:“死变态,你只会欺负我……”

摸了摸他胸口,忍不住问,“你到底哪里受伤?”

陆显大笑,抱起她往天花板上扔,落到臂弯里又揽住腰猛地转圈,天旋地转中不管下路,脚一滑双双跌倒在c黄上。

“我是人渣是变态是死扑街二五仔……那又怎样,我有我阿玉,我有阿玉关心,全世界都死光我只要留住我阿玉……”

“是啊,只我是傻瓜、受虐狂。”她红着眼呆呆傻傻样子难得一见,娇娇弱弱惹人心疼。

“我们多般配。”

他蹬掉长裤,脱去上衣,露出精壮完美的身体,空气中漂浮的男性荷尔蒙陡然间被点燃,火苗一簇簇上窜,烧灼着她早已瘫软无力的心。

太阳神阿波罗,无可披靡之光,他照亮她。

拨开她额前濡湿粘黏的发,他嘴角那一丝坏笑衬得他好似奸狡小人,抓住她的手抚过胸膛腰线,如同开箱验货抑或是行前检查,“放心,不过是子弹擦伤,我命大,港督被枪杀也轮不到我。”

笑容似涟漪,一圈圈扩大,“不过看到阿玉紧张我,被人cha一刀都无问题。”

温玉捶他,“去死”两个字就要脱口,却急踩一脚刹车,将死字吞进肚里。

陆显就撑在她身前,专注地望着她,未敢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细微变化,一双狭长的眼亮过此夜星辰。等到她吞字后悔,咬着下唇懊悔时,他的笑声便再也遮掩不住。他要亲吻她,拥抱她,占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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