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离港(89)

温玉挣扎,细长的腿乱蹬,踹他胸口、小腹,难得放肆一回,三招之内即被压制,他精神亢奋,荷尔蒙飙升,撕开她身上松松垮垮睡裙,将她双手绑在c黄头,动作娴熟,干净利落,一看就知,做惯生猪宰杀,放血冲水这一行。

勾一勾嘴角,“看来我的阿玉中意粗暴,放心,一定让你满意。”他跪在她两腿之间,月光落在身后,凸显他的脸,魔鬼一般渗透着嗜血的光,也是魔鬼一样迷人的外表,天神杰出之作。

陆显的眼睛未曾从她身体上挪开,他开始脱衣,夹克衫、灰T恤,健美先生的体格,迸发的肌ròu,劲瘦的线条,厚实背脊,收紧于后腰,巧克力腹肌一块块整齐铺开,凸起与凹陷,泾渭分明,肚脐下由浅至深的毛发一路向下,延伸展开,直至银色皮带扣——可恶,居然被三百五十块皮带扣斩断遐思,观众要喊“回水回水”(注),电影不好看,没爆点,浪费时间。

嘘——无需着急,好戏还未真正开始。

千呼万唤,翘首以盼。

他歪嘴笑,抽开皮带,扯松了深蓝色牛仔裤,寂寂无声的夜里,一双男女屏住呼吸,沉默对峙,无形中拔高拉链摩擦声,向下,向下……天,台下师奶都站起身探出头,等雄鹰出击,震撼世人。

她只看到蓝色四角裤,紧紧包裹一团胀大的凸起的异物,等陆显蹬掉牛仔裤,她第一反应是抬脚踹他子孙根,不多想一分,陆显实战中成就一代宗师,她根本近不得他身,半途就被握住脚踝,一分一提,她待宰羔羊、砧板鱼ròu,脆弱与柔软在他身前,暴露无遗。

在绝对强势面前,温玉有多少小聪明都不够用,焦急紧迫,冷汗森森,“陆显,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胯*下凶兽,蓄势待发。欺上前来,隔着薄薄一层布,撞她的娇软芬芳,一时停,一时继,不轻不重,玩乐姿态,“不许我这样……”

“还是这样?”手指藏奸,抚过那两片属于少女的粉嫩旖旎的唇,挑动撩拨,一层层分开,似尽心竭力,重叠山径中寻找宝藏,迂回曲折,反折回望,得满手温暖而浅香甘露,夜色中晶莹透亮,映照着她的羞愤难当,愈加恶劣的涂抹在她胸前,“怎不说话?你不是最鬼马,口齿伶俐,一句话可以气得我心脏病发。”

她咬牙,“你去死,陆显你去死!”

陆显的回答理所当然,却也恶劣之际,“我不能死,还没有搞到你,我怎能死?要死也等我进去过再说。”

“你敢做,我一定杀了你。”天生媚骨,一句威胁更似一句勾引,酸酸甜甜,唇齿留香。

陆显轻笑,不过心,“好啊,不如你用你个西杀死我。”(注)

他俯身,碰一碰她嘴唇,当作安抚,大手拨开她额前刘海,目光如水,今夜,如水般温柔,“我轻轻的,你痛一下,好快过去。”

温玉挑眉,不屑,“同打针一样痛?”

陆显大笑,胸腔震动,捏一捏她鼓囊囊脸颊,说:“是啊,打针一样,不过是‘巨’针,消防栓一样粗,水泥柱一样硬,怎样?惊喜吗?”

她挪开眼看窗外,“惊喜没有,惊吓太多。叫雷公劈死你,生化怪物。”

他不在意,专心除裤,那“怪兽”抑或是“生化武器”火热出笼,没礼貌,不打招呼便突然间拍打在她平坦小腹上,雪白晶莹皮肤,衬着一只青筋满布,狰狞扭曲怪物,白与黑,柔韧与凶悍,包容与进犯,对比强烈,触目惊心。

陆显说:“温小姐,我们来玩打针游戏。”

温玉还在为她的安逸人生争取最后一线生机,“陆显,我会恨你,恨透你。”

陆显移动膝盖,更进一步,“没所谓,你恨我,我爱你,天生一对,刚刚好。”

指尖收拢着她一身情迷所在,搓弄揉捏,探寻深入,急促呼吸间,她的冷静与漠然被这一深一浅,一轻一重接驳碾成碎片,化成齑粉。

她的命都捏在他食指中指之间,上上下下,浮浮沉沉,未知何时结束。

他肩上,精雕玉啄,纤细玲珑脚踝,笔直细长的腿高高挂,他说温玉,看着我,记住今夜。

寻寻觅觅,分拨前行,他注释着她,却并未给予些许怜惜,精瘦的腰往前、向下猛然一送,浑身上下毛细血管都绷紧,拉到极限,因这一层层,一处处,桃源未尽,又有柳暗花明,令他惊诧、窒息、无处可逃,只能被紧锁在窄小逼仄巷道。

而疼痛是他为她烙下的不可磨灭的印,是蚌壳生珠,是白纸沾灰,是一朵花一刹那捏碎在掌心,花瓣撕裂,汁液横流,血鲜红,底雪白,徐徐展开,多么瑰丽缠绵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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