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不渝(117)

她被他摸得浑身发软,但她还是不说“跟”,因为这仍然不算求婚。他一边摸一边自言自语般地说:“真的是很奇怪,你胸又不高,屁股又不大,为什么我就偏偏对你有反应呢?”

这话听着滋润 ! 她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公主一样,正被白马王子崇拜着,她鼓励地问:“为什么?”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呀 --- ”他想了一会,说,“可能是因为你很纯洁,很天真,很可爱,你不势利,也不庸俗 --- ”

王子这几把粉把公主扑得满脸白乎乎的,她昏头昏脑的,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形像越长越高,快要摸不着自己的头了。他的手已经从胸前移到她裙子底下去了,但她没反对,只觉得浑身都是软软的,又胀胀的,似乎对他的手非常欢迎。

他伸手在那里探了一下,欣喜地说:“好多水啊 ! 今天肯定能成功了 ! ”他很顺利地就把手指伸了进去,低声问她,“为什么今天这么多水?”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你 --- 说的 -- 那些话 --- ”

“我说的哪些话?”

她觉得如果重复他那些话就成了自我吹嘘了,所以她不回答,只紧闭着眼睛,想像他自从认识她之后,就每夜每夜睡不好,在c黄上辗转反侧,想像他为她受着苦,渴望见她,又不敢跟她在一起,回想他那次在火车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搂住她,让旁边那些人羡慕得流口水,然后他在车上吻她,还说“你真可爱”。她把这几个她最喜欢的感人场面都集中在脑海里连番播出,播得她身体那么软软的,心里那么甜甜的,人象浮在波浪上一样,头发晕,人发飘,身体里的热浪一阵高过一阵,大有山洪即将爆发之势。

在一片晕乎之中,她忘了矜持,忘了害羞,向他张开嘴,请求他来吻她。他开始没看见,但她唔唔着,哼哼着,他终于看见了,俯下头来,吻住了她。他的舌头用跟他手指相同的节律运动着,她感觉上下两边像有人在挖地道一样,一下比一下地更接近挖通的那一刻,两边的热浪在向着一个地方冲击,两边的热流在向着一个地方奔涌。她吸住他的舌头,贪婪地吮吸,而她那个隐秘的地方似乎受了她吮吸的提示,也起了一种类似吮吸的律动,一种她从来没体验过的快感传遍全身,她放开他的舌头,快乐地哭了起来。

他笑了一下,说:“真是个哭包,舒服也是哭,不舒服也是哭,我今天让你哭个够 --- ”

艾米:至死不渝(45) 2007-11-28 03:49:26

石燕后来又“哭”了几次,不过后面的“哭”就只是一个委婉的说法了,因为她并没哭,只“伊伊我我”地哼叽。每次她一哼叽,卓越便在一旁得意:“你们女人的这种哼叽,就是对男人的最高赞美,因为那是她快乐之极的时候才会发出来的声音,没有让女人这样哼叽过的男人,根本不能算男人 --- ”

她听他这样说,也就不怕他笑话她的哼叽了,想哼就哼,不想哼也哼。到最后她实在没得哼了,他也感觉到了,便把手指抽了出来,伸到她眼前,调侃说:“看,全都泡肿了 --- ”

她羞得紧闭着眼不理他,他用她的裙子擦了一把手,佯作抱怨说:“夹得真紧,指头都差点被你咬断了 --- ”

她擂了他一拳,嗔怪说:“你不说这样的话行不行?我看你在人前不知道多会说话,怎么一到我面前就瞎说?”

“我在你面前不瞎说,那我在谁面前瞎说?亲者严,疏者宽,你没听说过?”

她总觉得这话什么地方有毛病,但是她说不出是什么毛病。她对他的很多话都是这个感觉,听起来不顺耳,但就是不知道错在哪里,最后就归结于自己的耳朵有毛病。

他问:“舒服不舒服?”她不回答,因为这句也属于“瞎说”系列。

他又问:“你以前肯定没有过这么强烈的高潮吧?有过没有?”

这句属于“更瞎说”系列,她也不回答,但他一直追问,把她问恼了,抢白他一句:“你知道我是黄花闺女,还问这样的话?”

他不以为然:“黄花闺女怎么啦?黄花闺女就不能享受性快乐了?只有那些傻瓜男人才会坏了人家黄花闺女的招牌又不能给人家带来快乐。像我这样的,既能给你带来快乐,又不会坏你黄花闺女的招牌 --- 。再说你们黄花闺女不是还可以自力更生吗?我这么粗的手指都没弄破,你们那么细的手指就更不会弄破了 --- ”

她又擂他一拳:“你怎么越来越瞎说了?谁那么无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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