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不渝(239)

命运捉弄起一个人来,真是不择手段 !

她站在那里默默打量他,想到他新婚的妻子不愿意跟他去“洞洞”丢丑,让他独自一人回到老家,面对父母的焦虑和亲朋好友的质疑。他风尘仆仆来到 D 市,又被卓越当面羞rǔ一通,还让他背上影响孩子的思想包袱。现在他独自一人回 A 大,迎接他的肯定是一个冷冰冰的世界,小付不欢迎他,小付的家庭也不欢迎他,嫌他在亲戚朋友面前丢人,而他只好在新年期间钻在实验室里打发时光。

她想到他这许多年来,因为这张脸,受到人们歧视和冷落,她的心就很痛。她自己现在也算个天涯沦落人,但她至少还是自己要独自呆在 D 市的,是她自己坚决从卓越那里搬出来的,而不是被人嫌弃赶出来的。即便像她这样,春节期间都感到这么孤独和难受,那么他心情如何就可想而知了。

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挨在他身边坐下,看见对面“小件寄存处”那个无所事事的工作人员在好奇地看着她。她一点也不畏缩,向黄海身边靠了靠,他惊醒过来,睁开睡眠不足带点血丝的两眼看着她,好一阵才说:“真的是你?怎么这么 --- 像做梦呢?”

“你准备到哪里去?”

他苦笑一下:“还能到哪里去?当然是回 A 大去 --- 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回去 --- ”她不等他回答,就把自己的那套理论阐述了一遍。他听了,犹豫着问,“是不是真的?真的不会影响孩子?”

她点点头,撒娇说:“如果你跑了,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过春节,我心情不愉快,那才会影响孩子 --- ”

他似乎相信了她的话,起身把火车票给了一个候车的老头,叫那人随意处理,然后他们一起走出了候车室,坐出租回到她家。

外面在飘雪,但屋子里很暖和,因为他们在客厅里烧了一个火盆,在卧室里开了电暖器。她把窗帘什么的全拉下来,把屋子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屋里屋外仿佛成了两个世界。她看出他有点不自在,她也是,但因为他更不自在,她就显得比较自然了。

两个人还像昨天那样吃火锅,吃完饭仍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但两人的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握在一起。看了一会电视,她说累了,不想看电视了,昨晚没睡好,要去睡觉。

他叫她等等,他去烧了水,倒在脚盆里,端到客厅来为她洗脚,因为她说过她现在肚子大了,洗脚不方便,昨天在澡堂洗时两脚搓来搓去地洗,发现能搓出好多“夹夹”来,可能是因为她已经有好一阵没认真洗脚了,因为弯不下腰去,她平时洗脚的时候都是两脚在盆子里搓来搓去洗洗,然后就坐那里晾干。

他给她认认真真洗了脚,然后顺着脚往上,把小腿也认真洗了一下,又给她按摩了一会,最后干脆烧了一大盆热水,说要给她搓背。她求之不得,很久以来,她就是两手拉一条长毛巾,在背上拉锯几下,算是搓了背,但从来没搓过瘾。现在他提议为她搓背,她便当仁不让地脱了衣服,披在身上,坐在炭火边等他。但他慌得什么似的,一直躲在她背后,说搓背就只搓背,不敢转到前面来。

等他自己去洗脸洗脚的时候,她把客厅沙发上的被子都收走了,抱到卧室里去,在卧室的大c黄上铺了两个被筒。她钻进一个被筒里,给他留了一个。过了一会,他也进来了,钻进另一个被筒里。她关了灯,说:“晚安 ! 我昨晚没睡好,今晚好好睡一觉。”

他说:“晚安 ! 我昨晚也没睡好,今晚好好睡一觉。”

“你昨晚也没睡好?怎么回事?”

“不知道,老想上厕所 ---- 听到你上一次,我就想上一次 --- ”

她在黑暗里微笑了一会,问:“我是不是那种会玷污你清白的人?”

他愣了一下,回答说:“我怕我会玷污你的清白 --- ”

她柔声说:“你不会的 --- ”

“我 --- 我 --- 不知道你 --- 现在还能不能 ---- 而且我也不会 --- 从来没 ---- 做过 --- 怕 --- 弄伤了你 --- ”

“不会的。”她掀开自己的被子,钻进他的被子,钻到他怀里。他小心翼翼地搂着她,贪婪地在她头发上吻来吻去:“昨晚坐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就老闻到你头发上的香味,好醉人,很想这样亲一亲,又不敢 ---- ”

“我头发上有香味吗?”

“嗯,身上也有,到处都有 --- ”他在黑暗中找到她的嘴,两人尽情地吻了一阵,她感到下面湿漉漉的,全身都有一种渴望,但她担心孩子,尽力克制着。他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好像也尽力克制着,不敢碰她的那些要害部位,只敢抚摸她的脸,吻她脖子以上的部分。她不得不亲自教他,拉起他的手,放到她的rǔ房上,教他捏她揉搓她。他学习着,她放肆地发出满意的哼哼声,好给他一些鼓励。但他学得很死板,教一课学一课,不敢超出教学大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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