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林鸟(12)

小冰赶快依偎到他怀里:“再试试吧 --- ”

他无奈地一笑:“软都软了,还怎么试?睡觉吧,你忙了一天,肯定累了。”

“那你 --- 难受不难受?”

“不难受 --- ”

“别骗我。”

“没骗你。”

小冰握住“县团”,问:“要不要我帮你 --- 弄出来 --- ”

他摇摇头:“不用了 --- ”

小冰松开手,蜷缩到他怀里。他再次把手伸到基层那里,但小冰摇头:“不要了,我想睡觉了。”

“把你弄来不好吗?”

“不用了,今天弄不来的,我好疲倦 --- ”

他想了想,就把她摆平躺好,伸了一条胳膊在她颈子下面,手一直伸到她的一只rǔ房上,另一只手抓住她另一只rǔ房,轻轻捻弄她的两个rǔ头。这是她最喜欢的“善后工作”,每次做完,她都会把他的两只手抓到这个位置,让他捻一会她的两个rǔ头,说这是她最舒服的时刻,好像全身都被这样的捻弄熨平了一样。他很高兴小冰愿意把这些告诉他,让他知道怎么去讨好她,不然,靠他自己努力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上头去的。

他听说如果女性的性欲长期得不到释放,会使她们得癌症。据说妓女是患癌的高危人群,就是因为嫖客是不管妓女们有没有高潮的,只要自己发泄了,就给钱走路了。但妓女们被嫖客刺激过的身体仍然处于充血状态,调动到一半的性欲没有得到释放,久而久之就会患癌。那些婚姻不幸的妇女容易患癌,也有这个原因。

今天虽然半途而废了,但小冰还是被他刺激了半天的,所谓“高潮平台”那块肯定是充血的,应该需要一点“善后工作”。他爱抚了她一会,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就停了下来,但他自己却无法进入梦乡,不知道是体内有种共产主义没实现的感觉,还是心理上的不满足,总之就是睡不着。他想自力更生解决问题,就抽出压在她颈子下的手臂,向c黄边移了移,开始跟“县团”握手言欢。

他自己觉得动作不大,但还是把小冰弄醒了,他惭愧地停了下来,搂住她,想哄她回到睡梦里去,但小冰已经发现他在干什么了,说:“还是我来吧 --- ”

小冰忙忙碌碌地工作了半天,他自己也竭尽全力让自己冲向高峰,但就是只能在高峰附近徘徊。小冰换了几次手了,但他还没那意思,最后小冰垂头丧气地宣布投降:“唉呀,我的手腕都搞痛了 ---- 要不,还是试试正规渠道?就 ---- 不戴 --- 套子吧 ---- ”

他知道小冰是在迁就他,但他不想做她不喜欢的事,就说:“还是算了吧,等你安全期的时候 ---- ”

小冰把他往身上拉,他想了想,就趴到了她身上。但是那里很干,进入有困难,他试了试,就泄气了,说:“算了,还是等明天去买润滑剂吧 --- ”

小冰说:“既然市面上有润滑剂卖,那说明需要润滑剂的人还是很多的吧?不然谁会成批量地生产?那不赔钱吗?”

其实他只是那么顺口一说,根本不知道市面上是不是有润滑剂卖,即便有的话,也不知道应该在哪里去买。

小冰问:“别的女人是不是这样?”

“别的女人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至少你知道一个别的女人吧?你的那个 --- 老师呢?她是不是 --- 这样?我想她应该不会吧?是不是 --- 只有不正经的女人才 --- 比较 --- 润滑 ---- ”

他听到“不正经的女人”几个字,在黑暗中皱了一下眉头,但没说什么,希望小冰放过这个话题。

但小冰追问道:“那她润滑不润滑呢?”

“忘了。”

小冰不相信:“怎么会忘呢?她不是你第一个 --- 女人吗?你的处男不是 --- 给了她的吗?一个人对自己的第一次不是很难忘的吗?”

如果割了他的舌头能把说过的话吞回去,他现在真的愿意把舌头割了。

艾米:同林鸟(5) 2007-02-25 08:11:50

谭维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刻唯一的出路就是装傻,逃过一时是一时,逃不过时再硬着头皮面对。他用瞌睡之极的声音说:“嗯 --- 睡吧,明天都要上班 --- ”

“可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 ”

“嗯 --- ”

“你别光‘嗯’啊‘嗯’的,我在问你,你的那个老师 ---- 你跟她做的时候 --- 她需要润滑剂吗?”

“真的忘了。”

“不可能,连这样的事也会忘掉?我就不会忘掉我的第一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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