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的事,只有我和她知道,所以就是一个he said,射 said(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全看你相信谁了。”
“我……相信你,但是你没把事情的全部告诉我……”
“你想听?”
“太想听了。”
“那我就讲给你听。不过你听了肯定会说我是疯子。”
她保证说:“肯定不会说你是疯子。”
“说了打嘴哈?”
“行。”
“怎么说呢?我偷渡之前就知道她结婚了。”
“你知道她结婚了还偷渡过来找她?”
“她叫我过来。”
“但她没告诉你她结婚了?”
“告诉了啊。”
“告诉了还过来,你疯……”
他笑起来:“看看,我说你会说我疯了吧?该我打你的嘴了。”
她把嘴伸过去:“打吧。”
他只笑,但没打。
她解释说:“我的意思是……你爱得太疯狂了。”
“现在连我自己都觉得我那时爱得太疯狂了,但当时不觉得呀,反而觉得自己的爱情很伟大,风雨无阻,战无不胜。我告诉过你,她那时一心想出国,没事就到老外多的地方去逛,见到老外就上去搭讪,但都没成功,就是有个白人老头,答应把她办出来,就真的把她办出来了……”
“办结婚出来的?”
“不是,那个白人老头很精,根本没打算跟她结婚,只帮她办了个B签证(商务或旅游签证),给她租了间房,和她同居。她闹了很久,软硬兼施,那个白人老头才答应和她结婚。”
“那不是挺好的吗?”
“当时还是可以的。但那个老头很快又找了新的二奶,也是在中国公干时认识的,又把别人办来美国,那个人很有钱,自己租了房子,和白人老头同居。”
“这个白人老头,很帅吗?”
“帅什么呀,快六十的人了,很大的啤酒肚子……”
她感叹说:“有些中国女孩真是……太崇洋媚外了,就这么普普通通一美国老头,就能这么容易地迷惑一个又一个年轻女孩……”
“她就是在那种情况下叫我到美国来的。”
“也养个……二爷,跟那个白人老头扯平?”
他笑了笑:“可能是这个意思吧。”
“那你就来了?”
“我?我那时是她手里的一条狗,随时都在等候她的吩咐,她叫我往东就往东,她叫我往西就往西,别说是叫我偷渡,就算是叫我去死,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只能说你太爱她了。”
“也不是太爱她了,就是你说的,太爱那种……爱一个人的感觉了,当你全心全意爱一个人的时候,你会感到生命是那么有意义,每一分钟,每一天,都活得那么充实……”
“那你过来之后……有没有跟她……”
“当然有,这就是她叫我过来的目的嘛。”
“那个白人老头……没发现?”
“怎么会没发现呢?没发现对她来说就没有意义了。”
“你跟白人老头……打起来了?”
“没有,她不会让我跟白人老头打起来的。”
“她只是要用你激起白人老头的嫉妒,挽回他的心?”
他点点头。
她好奇地问:“挽回了吗?”
“没有。白人老头说,既然你已经找到情夫了,就不用缠着我了,我们分手吧。”
“啊?弄巧成拙啊?”
“于是她又叫我去勾引白人老头的……二奶……”
“你去勾引了?”
他点点头:“我是一个很坏的人吧?”
“不是,你是……被爱情弄昏头了。你……成功了吗?”
“成功了,还按照她设计的,让白人老头在c黄上逮住了我和他的二奶。”
“这次白人老头肯定回到……你女朋友那里去了。”
“嗯,回是回去了,但一有机会就跑中国去勾引女孩子。”
“那你女朋友怎么办?”
“她对我哭诉,说她丈夫打她,骂她,性虐待她,她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叫我把白人老头杀了。”
她担心地问:“你……你不会连这个也听她的吧?”
“我那时像她一条忠实的狗,怎么会不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