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爱你的(19)

王莙看了那么多爱情小说,还从来没看到过王世伟这样的男主。他的相貌身材能力才华可以和那些男主媲美,但他在c黄上更像那个手抄本里的强奸犯。

她很失望,甚至有点反感。

但她跟那个农村妇女一样,不敢逃。

他倒没拿出尖刀来威胁她,但他有比尖刀更让她害怕的东西。

她怕逃掉会让他以为她不爱他。

那就太冤枉了!

她刚才看手抄本的时候,也知道自己在脸红心跳,身体也有种异样的感觉。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身体,反正她不是有意的。

是不是可以说她的大脑不能控制她的身体?

但他肯定要说大脑爱谁都不算数,要看身体爱不爱。

如果她怎么说他都不相信,那怎么办?

谢天谢地,他好像并不在意。

她安心了许多。

于是就开始注意到他在干什么说什么,于是发现他身体使用的是手抄本里的动词,嘴里使用的是手抄本里的名词形容词和感叹词。

整个就是一手抄本!

她不知道他是本来就这样,还是照手抄本学的。

如果他本来就这样,那他是不是没有改变的可能了?

如果他是学来的,那他是不是把她当成农村妇女那种女人了?

她知道自己跟那个农村妇女不同,没有抗拒着抗拒着就喜欢上强奸犯的攻击了。

她没抗拒,也不喜欢。

没抗拒,是因为怕他不高兴。

不喜欢,是因为这跟她憧憬的爱情大相径庭。

第二天,她被闹钟吵醒。

他也醒了,松开她,欠起身把闹钟的铃声按停,梦呓般地说:“正睡得香呢!”

她问:“几点钟啊?”

“六点半。”

“你这么早就起c黄?”

“平时是这么早起的。”

“你们学校这么早就上课?”

“不是,是踢球。”

“早上也赛球?”

“不赛,练球。”

“那你还不起c黄?”

“练球么,去不去都可以,”他搂住她,“有你在这里,我哪里舍得起c黄?”

“那你今天不上课了?”

“课哪能不上?但现在还早嘛。”

她没好气地说:“你怎么老说这种话?”

“哪种话?”

“下……流话……”

“这怎么是下流话呢?”

“这都是你那个手抄本里的那个煤矿工人说的。”

“煤矿工人说的就是下流话?”

“怎么不是呢?他是一个——那个——犯罪分子。”

他呵呵笑起来:“犯罪分子说的话就是下流话?如果他说‘开饭喽’,那我连‘开饭喽’都不能说了?”

她也觉得自己的逻辑有点兜不住水。

他说:“其实那人不算什么强奸犯,刚开始他是强迫的,但后来那女人不是——很愿意了吗?严格说来,他应该算那个女人的性启蒙老师。”

“但是连题目都说他是……那个……”

“题目嘛,当然要搞得耸人听闻一点。那人最后不也没被抓去吗?谁判他是强奸犯了?”

她不想继续探讨手抄本,更不想听到“强奸”两个字:“我不管他是不是那个,反正我不喜欢听那种话。”

她生怕他会生气,会说她装,或者把她赶走。

但他只愣了一下,就回答说:“你不喜欢听,那我就不说啰。”

他果真不说了。

她心情大好。

他们之间因为是女追男,所以她一直有点怕他,觉得他能接受她已经是很看得起她了,似乎稍不如意,他就会把她拒之门外。现在看来他也不像她以前想象的那么容易生气,那么容易得罪。她说她不喜欢什么,他也能唯唯诺诺照办,跟那些男追女的没什么两样。

但她有种直觉,他之所以能对她唯唯诺诺,俯首称臣,是因为他有求于她——他想做那事,就只好对她让步。

其实即便他不让步,她也会让他做那事,因为她怕失去他,怕他误以为她不爱他,但他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以为不顺着她的意思,她就会离开他。

太好了!以后也不能让他知道她那么害怕失去他,要让他以为她是个很霸道的人,如果他不听她的,她就不让他做那事,甚至还会离开他。

那样他就会服服帖帖听她的。

虽然她觉得这可以算是耍手腕,但她太希望有点什么能抓住他的心了,只好耍手腕。

他躺了一会,很不情愿地起了c黄:“唉,刚好今天第一节就有课,不起来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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