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包子与小丫头(36)

但我妈舍不得把我送走,对我爸说:“你回去拿 FORMULA 来吧,管它什么 NIPPLE CONFUSION 不 CONFUSION ,把 BB 搞 CONFUSED 了最好,他就分不清橡皮奶头和人皮奶头了,见什么吃什么,那不是更好?”

我爸不敢跑回去拿 FORMULA ,怕我妈会出意外,也怕我妈一个人 HANDLE 不了我,就打电话叫我爷爷送 FORMULA 过来。可怜我的爷爷,六十多岁的人了,半夜三更被我爸一个电话叫醒,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吓得都快心动过速了。等到听清是给我送粮糙,我爷爷受宠若惊,想想看,一屋的娘子军,我爸都没叫,专门叫了我爷爷,那不是说明我爷爷最能干吗?我爷爷接受了这个光荣任务,很快就把 FORMULA 给我送过来了。

其实我这个人也不算刁蛮,吃饱喝足之后,我就不闹了,开恩让我妈睡一会。

那一夜,我爸就搬个椅子坐在我妈c黄前,趴在那里打盹,因为他连睡沙发上都嫌离得太远了,怕我跟我妈出什么事。

我妈睡得正香,突然觉得有只手在她身下摸来摸去,最后还摸到要害部位来了。我妈吓了一跳,睁眼一看,是我爸。我妈想,难怪艾园的姐妹当初都强烈要求我爸立下军令状,保证在月子里不“欺负”我妈,看来她们还真有远见啊。我妈问:“憨包子,你 —- 干嘛?这么激动?这才第一天呢 —- ”

我爸说:“又想歪了吧?我在看你有没有大出血。你忘了那个出事的产妇,躺在c黄上大出血都没人知道。还有那个叫 GGMOM 的网友,不也是生完之后,躺在c黄上大出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吗?”

我妈安慰说:“那是极少数 —- ”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你最后出了好多血,吓死人了。”

“那可能不全是血,有的是羊水,你别自己吓自己了,当心吓成阳萎。”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我妈怕我爸呆在医院睡不好,就问医生能不能出院。医生检查之后,说没什么问题,你们如果想出院就可以出院了。

于是,我的爸妈和“亲友团”的人开着两辆车,浩浩荡荡地把我接回了家。

我妈很快就学会了躺着喂奶,按我奶奶们说的,我爸给我打了个蜡烛包,所以他们想把我放成什么角度就可以把我放成什么角度。我妈躺在c黄的左边喂奶,我像根春卷一样躺在我妈怀里吃奶,我爸躺在c黄的右边当观众。

我爸见我吃得很卖力,而我妈也很享受的样子, 就夸奖说:“听说 BABY 吸奶可以引起宫缩,促进子宫复原,儿子功劳大大的呀。”

我妈说:“你也很厉害,不比 BB 差呀 — ”

我爸吹嘘说:“那是当然,因为我不仅会吸,我还有胡子可以扎你,那也是很刺激的,说不定更能促进子宫复原 , 要不要父子两个一起上阵?”

我妈抓住机会, 报一箭之仇:“又想歪了吧?我说的是你小时候吃奶也很厉害。”

憨包子是怎样炼成的

黄帮主的绝招

(憨包子系列之序及一BY黄米)

满屏荒唐言,一把奶酸汗; 都云作者憨,谁知是遗传。

自八月十七日脱离母体,宣布“独躺”以来,我已是一名卧不更名,躺不改姓的男子 —- 婴了 ( 自称“男子汉”有沽名钓誉之嫌,权且自创一个词再说 ) 。我有响当当的中文名字曰黄米,还有当当响的英文名字曰 ALLAN ,但不知何故,我的爹妈放着这么响亮的名字不叫,老叫我“憨包子”。

是我妈开了这个不好的头,她就像当初对付我爸一样,见天给我起一个名,今天叫我这,明天叫我那,但万变不离其宗,每个名字都带个“憨”字:憨包子,憨宝宝,憨 BB ,憨儿子,憨憨,小憨,等等等等。

我爸是出了名的棉花包,也跟在我妈后面亦步亦趋,叫我憨包子,憨宝宝……

我的爷爷奶奶既不跟风,也不制止,典型的“不干涉他人活法”。只有我的太奶奶坚决反对,怕我爹妈这样“憨”啊“憨”地叫我,真的把我叫憨了。

我到底是哪点憨呢?不就是吃奶吃得多一点,吃完了爱发一阵愣吗?我爸说我那是吃憨了,我妈说我那是胀憨了,其实我是在思考一个千百年来哲学家们未能回答的问题: WHO AM I ?而我那么勤奋地思考那个问题,不就是因为我妈给我起了太多的名字,搞得我不知道我究竟是谁了吗?

我的爹妈把我定性在一个“憨”字上,但我的研究成果表明他们才是真正的憨。我这人虽然没长一颗牙,算得上“空口”,但我从不说白话,我的观点都是有事实依据的,这里先罗列一些事例,供眼睛“刷亮”的人民群众参考,致于统计数字嘛,枯燥得很,就不一一列举了,呈报国家统计局存档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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