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为子纲(父子年下,abo)(21)

梁言匆匆拿了药,扶起父亲,问:“要去医院吗?”

梁安敏摇头,脸色苍白:“扶我到床上去。”

梁言看了他的样子,觉得问题应该不大,就打横抱住梁安敏的膝后,轻松地往卧室走去。

“……!宝宝你干什么?”梁安敏惊愕的开口,双手不由自主的攥紧梁言的领口,挣扎起来。

“别动。”梁言淡淡开口,“您现在不能走路吧。”

梁安敏愕然,却也没多说什么,唯独脸上是越来越红,好像要烧起来一样。索性路途不长,梁言把父亲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然后走到床尾,熟练地摸索父亲的脚踝。

“唔……”梁安敏受了惊吓一般快速的把脚踝向后收回,却没能逃脱那人的手,被牢牢的握在手里面。梁言感觉到手触碰到的肌肤,异常冰凉,不由皱眉,“这么晚了还等我,身体受得了?”

梁安敏呜咽了一声,声音带着恳求的味道:“梁言,放开,我不是……脚疼。”说完就努力的想把脚抽回来。

梁言没理他。就算不疼,这么凉的脚,离抽筋也不远了。他手下用力,慢慢的揉父亲的脚,促进血液的循环,希冀能让父亲变得温暖起来。

房间内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梁安敏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慢慢的,梁言觉得有些不对劲。

起初,还以为是他没带抑制器,所以有些头昏脑涨。然而时间久了,梁言惊讶的发现,这房间里多出了一股信息素的味道。

那是一种他很熟悉,却说不出在哪里闻到过的味道,淡淡的甜味,腻得有些勾人。梁言手上动作不停,却控制不住般,越来越用力。

待梁安敏忍不住叫了出来,说疼的时候,梁言发现他不经意间用左手牢牢地钳制住父亲的脚踝,松开手的时候,那里一片青紫。

梁言哑声道歉,觉得越来越头晕,忍不住皱眉,“爸,你有没有闻到奇怪的味道?”

梁安敏吃了一惊,把脚缩回被子里,道:“……没有。”

“奇怪。”梁言起身走到床头,吸了口气,顿了一会儿才好像恋恋不舍一般把肺里的空气吐出,俯下身子,道:“……这边味道好像更浓了。”

梁言低下头,有些茫然,控制不住地靠到梁安敏的肩上,略显轻佻的嗅了嗅父亲的耳后,轻轻的说:“好像是,爸爸发出的信息素。奇怪,为什么像个O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梁言觉得父亲的声音有些颤抖:“怎么可能……”

确实也不可能。但梁安敏今天的味道出奇的好,梁言大口呼吸空气,手指都在颤抖。

他在用全身的力量控制自己产生奇怪的念头,比如想扯住梁安敏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嘴唇微张,嘴中呼出湿润的水汽;比如用两根指头握住他的下颌,看他疼痛得皱眉,却又不敢说出话来;比如……

脑海中不断涌上来的念头让梁言几乎发狂,他只是忍着,除了越来越红的眼眶外,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然而产生这种……大逆不道的念头,让这个人生中没做过多少出格事情的人震惊,却也不知这些念头因何而起,只能怪罪在那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信息素了。

想着有些不对劲要快点走出去,梁言却惊愕的发现不知不觉中他的下半身起了反应……

坐着的时候还有一些遮掩,要是站起来,那地方的凸起就会被紧绷着的牛仔裤暴露无遗。他只能无奈的坐在床边,双手掩饰似的放在跨前,淡淡的说:“应该是错觉。”

梁安敏有些尴尬的开口:“这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梁言身体一僵,没有动,“……您先睡。”

“嗯,我知道。”说完还是看着梁言。

“……”越来越焦躁,几乎控制不住脾气,想要大吼。梁言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甲几乎嵌入肉里,眼眶也越来越红了。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父亲轻声问。

梁言没说话。屋子的暖气太足了,后背好像被一条火绳舔过一般刺痛,想是流了汗,沾着衣服格外难受。他挺直脊背,额角有汗滑过。半晌,他哑声说:“……那我走了。好好休息。”

说完,梁言有些僵硬的合拢双腿,转身背对着床面,姿势怪异地站起身走出去。

他身后,梁安敏突然像脱力一般靠在床头,浑身止不住的颤抖,颤颤巍巍的摸索到了手机,拨出号码。

等待良久,电话那头有人接听了。还没等边的人说话,梁安敏就压低声音呵斥道:“陈教授,你今天上午给我的东西是残次品吗?”

电话那头声音淡淡地响起:“怎么会呢?”

“你居然问我怎么会?直到现在它还是失效的。”梁安敏话语中带有暴怒之感,却还是压低声线,以免被儿子听到,“给我个解释,你修好的放射器难不成放射的是O的信息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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