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为子纲(父子年下,abo)(60)

梁安敏被学校停课了。

最开始发现这件事情的是想要偷听研究生课程的大学生,他们从学长那里下载了研究生的课程表,第一个时间就是要找到梁安敏的课程,然后千方百计的要把当日的时间空出来,以便去偷听梁安敏讲课。

可惜他们找了又找,都没有在课程表上找到梁安敏的课。根据知情人士的透露,梁教授今年不会开课了。

但具体为什么不开课,各路说法也都是语焉不详。

梁言这边到没有这么多麻烦的事情。一到军营,就开始严格的训练。体能方面当然不用多说,最重要的还要对心理上进行训练。入校第二年是每一名军校生都非常恐惧的阶段,并且会有不少心理脆弱的学生选择退学。

梁言是绝对不想退学的,他总觉得要做总要做到最好。但一整天的劳累,总会使心理上产生一些软弱,所以他会在电话亭旁边排队,给家里打电话。

但梁安敏总是不会接听,时间久了,梁言也会觉得生气,觉得莫名其妙,索性也不给梁安敏打电话,专心投入到训练当中。

如果梁言不联系梁安敏,则代表俩人就没办法交流了,因为外界的电话是不能够打进军校来的。

梁言一个人在北京训练,忙的时候基本顾不上时间。等到再次看日历时,才发现开学已经一个多月了。

这也就代表了他和梁安敏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联系。要是按照以前两人的关系来说,这也算不得什么,毕竟梁言经常整个学期只给父亲打两三个电话,其他时间并不会和梁安敏联系。

但现在,什么东西都已经说开了,难道还要保持以往的联系频率吗?

梁言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情况,他也懒得去想,索性就不去联系父亲。

这天,梁言正在寝室午休,班长突然提醒他,说外面有人找。

梁言坐着清醒了一会儿,才走出去。他本以为是单独谈话什么的,所以格外集中精力,然而走到房间里,就看到一个人背对着自己,身材很是熟悉。

梁言有些惊讶:“爸?”

那人听到声音,回过头轻声笑了笑:“梁言。”

坐在梁安敏对面的连长站起身:“那你们父子俩先聊着,梁言,你下午就先别训练了,陪着你爸在学校里走走。我就先出去了。”

等连长一走,梁言就回过神来,语气有些奇怪:“您怎么来了?”

梁安敏向他那边靠近了一些,“你很久没给我打电话,我有些担心……”

这个借口显然不能让梁言信服,他淡淡地说:“您是出差吧。”

梁安敏不置可否,指了指旁边的袋子说:“我给你带了些东西……你来看一下。”

闻言,梁言走过去坐着,打开袋子。里面多是一些衣物,还有食品。

梁安敏从里面拿出几样,说道:“春捂秋冻,你还是要多穿点。你看你就一件单衣,不是等着要感冒吗?”

梁言看他手里拿着护膝,坐在那里说:“买这个干什么?老年人才用得到的东西。我怎么好意思用?”

“怎么就老年人用了?”梁安敏轻声的斥责,“现在不注意这些,等老了谁来照顾你?”

“您说谁来照顾我?”梁言意味深长地说。

“……”

梁安敏转过头,语气柔和:“爸不可能陪你一辈子,你总会有单独的时候。”

说完,他单膝跪下,抬起梁言的脚,帮他脱了鞋,把那护膝从小腿一直向上弄到膝盖处,手指细细地把每一处褶皱都抚平,然后将儿子的腿放下。

梁言漫不经心的把脚踩在梁安敏平放的大腿上,说:“怎么,这算是这么长时间不联系的补偿吗?”

梁安敏低垂着眼帘,用手慢慢地摸着梁言的脚面:“……你好像又瘦了。”

“不要转移话题。”梁言声音还是轻淡,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您有什么借口最好都快点说出来,以后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知道吗?”

梁安敏听了这话,动作更加轻柔。

半晌,他轻轻的说:“爸爸来北京陪你好不好?”

梁言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梁安敏帮梁言穿好袜子,又拿起鞋帮他穿,“我想辞职。虽然现在系里面肯定不会批下来,但也不能强留。我想在北京找工作。”

“好好地为什么要辞职?”梁言好像明白了什么,“跟您这么久不联系我有关?”

见梁安敏不说话,梁言也就明白了个大概,他捏着父亲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说:“您做了坏事,却被学校知道了,他们不许您和我联系。所以你要辞职?”

“……”

“难道是你我之间的关系被别人发现了?”梁言轻轻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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