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为子纲(父子年下,abo)(63)

谁也不知电话里是谁,说了什么,只听梁言冷漠的应了一声,说道:“我马上回去。”说完挂断电话,关上电脑,拿起公文包就要出去。

邻桌小刘从这人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中感应出了这人的不耐烦和迅速,不由惊奇。这些东西原本都是不属于梁言的——偏执冷漠,不近人情,几乎可以概括出梁言全部的特点,什么事情能让梁言产生焦躁的情绪?

小刘不由放下手里的工作,转身对梁言发难:“哎呦梁大帅哥要去哪里啊?现在还是工作时间吧。你要翘班?”

梁言手指灵活飞快地扣紧大衣的扣子,说:“请假。”

“请假的原因呢?”

“家里人生病。”

办公室的灯光反射在梁言的眼镜上,发出幽冷的光,显得那人禁欲又冷漠。

梁言确实生了一副好面容。瞳若皎皎月明,身如濯濯春柳,可那单薄的唇和白皙的肤色,又让人无端的认定此人必定薄情。

“啊哈,又不是你生病,干嘛请假?找个朋友送去医院不就好啦。”小刘一心想刁难梁言,便随意找了个借口拖住他。

梁言眼睛凉凉的瞥过来,只看了小刘一眼,就成功的让他松开了手。

小刘讪讪的笑:“哈……我不还是担心你嘛,有事说啊,别和我客气。”

梁言转过身,轻飘飘地传来一句:“你帮不上。”话音未落,人已经快步走到门前,推门而出。

梁言一路上非常焦躁,他的焦躁是面无表情,然而手指却不时地放在鼻尖下。当他第三次烦躁的把手推在方向盘上,他自己也很清楚,现在的他处于最焦躁边缘,一点小小的挑衅都会让他彻底爆发出来。

幸而回家的路并不十分堵塞,五分钟后他匆匆下车,站在门前。

梁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确定他已经冷静下来。这才慢吞吞地掏出钥匙,打开门。

房间内所有的窗帘紧闭,虽是白天,却漆黑一片。二楼主卧的门紧紧闭合,从门缝中透出灯光的影子。

梁言顺着微弱的灯光走过去,轻轻推开了那扇门。

桌上打了一台橘色的台灯,亮度不强,只把桌子周围笼上一层橘色。桌旁放着一把有扶手的转椅,转椅上,一个人浑身颤抖,正趴在桌子上轻声的呜咽。

梁言缓慢地走过去,微凉的手指顺着那人的头发摸了摸,轻声说:“这样多久了?”

那人只是轻轻的颤抖,发出可怜的呻吟声,却还是没有抬起头。

梁言顿了顿,轻轻道:“……爸。这样多久了?”

听到这称呼,那人的呼吸都浓重几分,勉强抬起头,眼角通红,显然是哭过了。待梁安敏看清眼前这人是谁,更是发出难耐的声音,哑声道:“……梁言,梁言……”那声音如同垂死的人寻找最后的救赎,却还是没有回答问话人的问题。

梁言眼中的颜色暗了暗,手指顺着父亲轮廓滑到脖颈。

滚烫的皮肤被凉的手指触碰,梁安敏颤了一下,眼神湿润,看着梁言,神色尽是渴求。

梁言装作没看见,轻描淡写的用手指继续在他皮肤上滑动,语气缓慢:“你不说,那我就回去上班了。”

“唔……嗯,不、不行……不许……”梁安敏声音带着哭腔,用脸颊追随着梁言的手,轻轻蹭着,刚想亲吻几下,梁言却把手抽走了。

“呜……从早上、早上开始。”梁安敏哑着声音回答,整个人半坐在椅子上,好像随时都会摔下来。

梁言听到回话,这才重新伸出手,双手穿过梁安敏腋下,把他整个捞起来抱住,就向床边走。

梁安敏嗅到那人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味道,眼角又湿润了不少,紧紧的抓住梁言的脖颈,双腿也不自觉地缠绕在梁言腰间。

几步的距离很快就到,梁言松开手想把梁安敏放到床上。然而那人极度不配合,双手死死的拽住梁言的领子,就是不让梁言起身。

梁言轻轻地皱眉,手绕到脖颈后面想掰开梁安敏的手,那人立刻发出模糊的恳求的声音,好像难以忍受一样。

梁言叹了口气,只好这样受着,双手转了方向去摸索梁安敏的耳后,一边摸一边说道:“摘下来应该会好受一点……爸,你别乱动。”说完话,手指触碰到坚硬的小环,轻轻一别,小环摘了下来。

房间内充满了梁言喜欢的甜腻味道。同时,一直显得冷静理性的梁言,在那一瞬间眼瞳扩大,正是情欲充斥上来的表现,身上属于A的信息素浓厚了几倍。儿子被身下人散发的发情气味感染,那一瞬间一种强大的控制欲自心底产生。梁言简直控制不住的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抱住梁安敏,几乎要将那纤细的Omega揉碎在自己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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