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说,我爱你,不是交易(6)

我不忍了,我站起来,他拽我坐下来。

拉扯的时候,影片就进入激情戏,原开始抚摸恋人褪下黑色长裙后的裸背,背景是窗户外红色的古楼顶钟。

——“你一直很想跟他做吧?”

昏黑里,他说得轻巧,低低诱惑,一只手掐住我扭来扭去的腰,死紧,动一动就加一分力,他就是不让我站起来。

“做什么?”我脸红,气喘。

“做爱。”他一下子又捏住我耳朵,往我耳朵里一个劲吹气,非常烫,就把我提到他面前。

我哈哈干笑,手舞足蹈,只有该死的腰不听使唤,一个劲软绵绵,好象戳漏了劲的皮球。

原的手挪到了前面,女人微微哼出娇嫩的声音。

钟开始敲了,是第一声——

总共要敲十声,里面是晚上十点。

我紧紧合拢两腿,居然强冷里大汗淋漓,旁边这个还硬把手塞到我双腿间,从膝盖开始挤进去,像滑轮从半空升到顶楼,直到缓慢钻到腿中间,才拉下我裤链,把手伸进去。

“让我摸摸你。”雷耀说,把我腰往下拉,倾斜后靠的身体准准暴露他手隐没的地方,他这时咬住我耳朵,不紧不慢,刺激恰到好处,配合手心动作,一点点拢住又抽紧。

我缩成一团,咬手背,只能把伊伊呀呀咽回肚子里,斜斜靠在沙发扶手,手抵住他胸膛,腿被迫大大敞开,我发誓我完全是被逼。

他又贴着我耳朵,我努力关上,我什么都不要听。

“这么快就湿了。”他低低笑,像说最平淡不惊的烂熟台词,竟这关键时候把手抽出来。

我大惊,想扑上去把他手塞回原地。

他把手伸到我面前,指头按在我嘴唇,我看着他,他蛮横回看我,我心里眼里只能看着他。

伸出舌头,我自然舔着,中指食指,细密纹路,他的味道我的味道,甜蜜的苦涩。

我知道我已经丧失理智,完全道德沦丧。

“端康。”

我一哆嗦,他这时叫我名字是存心让我身心发抖。

他抱我,按在他胸口。

我闷着头,已经什么都听不见,胃慢慢绞弄,他的手抽开我衬衫,先摸我脊椎,舒服得摸顺了我心思,再跳过了最后一截尾椎,滑下去。

我一惊,我动弹。

我不要!

我不要在电影院做到底!

前面三排有人站起来,慢慢走动,朝着这边。

我挣扎更甚,我半推半拉要站起,他死活按着我,不管不顾把我拽到他身下面,高大身形还算把我挡住严实。

走过的人,就真走过了。

我泄气。

好象默默的角力。一点也不公平。

挣扎不得,只有抱着脑袋,被他像大灰狼逮到小绵羊,拆筋剥骨。

电影里面,已经欢渡春宵。

我身上,加诸酷刑。

“轻点……慢点——”

我大汗如雨,恨恨咬他送上门来的脖子,摸准了大动脉,满满一口。

——哼都不哼,这个怪物。

他已经塞进去两根手指,却还不死心,指尖扩张我肠壁,刮出酥麻和狂热,第三根指头就沿着穴口边缘转悠,按着,轻轻揉开。

“你疯了——你疯了——”

我放弃,我叨念,我哆哆嗦嗦想下次打死我也不跟他到公共场所溜达。

终于,还是给他挤进去了。

手指滚热,滚热手指,深到最里面,停在那,留在那,久到我都开始害怕他会不会一不留神把我肠子给拽出来?不会吧!——应该不会吧。

我昂扬兴致微微发软。

“端康……”他好象说梦话,亲着我汗湿的脑袋,“你要我还是要电影?”

我反应奇快:“你,要你,当然要你!”

我现在不说要你,我哪还有命?

他满意地弯勾了手指,我脊椎顿时就快袭过熟悉的闪电雷击,我已经扒着他肩膀,准备好胜利迎接;他却又歹毒放慢。

要不是在黑漆漆的电影院,我一定到处找刀砍断他每根手指。

耳朵骨膜好象就连着心脏,狂擂战鼓一般,突突突地奔蹿,敲得我脑袋一片空白。

电影都快放完,人都快要散场,他还想怎样?

压住气,我鼻子凑他下巴,蹭蹭,哼哼,“快点。重点。”

他腾出空的手,抓着我鼻子,我张开嘴深深呼吸的时候,他堵住我的嘴,与我接吻。

我狂热地陶醉着。

直到高潮,脊椎绷紧,快要断掉,他更把舌头伸进我咽喉,舔着我的喉管,就如同抽差的频率,顽固咬住我的一切。

我眼睛湿嗒嗒了,哪怕纵欲过度会早死十年我也认了。

当灯光乍亮,我已经形同木头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裤子已经提好了,衬衫也顺平了,头发也老实垂在额头前面了,我呆呆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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