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11)

刹那间,萧潇羞愤交加。

☆、称呼:寒声,傅寒声

这一天的盛夏午后,像极了那年盛夏,校园被绿树和群花装点,透着简单与清冽,执意欢欣。

教室门口,萧暮雨背着书包接她回家,走了几分钟,他叫停了她:“鞋带松了。”

他在人来人往的林荫大道上蹲下身体,帮她系鞋带,那天她双脚沉重,竟觉得迈不开步子,只记得少年抬头看她时,道路两旁的梧桐树揉碎在了她的眼睛里,爬满她灵魂的窗,就那么不负责任的绿了很多年。

后来,后来……盛夏还是盛夏,窗户四周的绿,却早已剥落消失,宛如深秋残光,泛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人世沧桑。

萧潇不喜欢别人碰她的脚,哪怕这个男人即将成为她的丈夫。

傅寒声举止轻薄吗?不,没有人会想到“轻薄”两个字,他握着萧潇的脚,用湿纸巾帮她擦掉了鲜血……终于知道他买烟回来,为什么会提着一个袋子了。

袋子里装着一只鞋盒,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双黑色平底鞋。萧潇再如何无动于衷,这时候也难免有了触动。

同样受触动的还有周毅,开车的时候微微皱眉,像傅寒声这样的人,若说人生里没有几段感情,那是骗人的,但周毅跟随他那么多年,何曾见他对哪个女人这般纡尊降贵过?

周毅眼中的这份纡尊降贵,萧潇显然有些吃不消。

车内尤其的静,也只能选择无声了。

姑且不说傅寒声动机是什么,仅仅是他的目光,萧潇就尴尬不已。

是的,尴尬。原以为这个词此生都不会出现在她的身上,但她此刻就是这种感受。

傅寒声手指力道并不重,甚至可以说很轻,但萧潇知道,她若躲避他的动作,他会在下一秒毫不犹豫的收紧力道。

他是一个太过强势的男人。

他在帮她套鞋,因为低着头,萧潇捕捉不到他的眼神,只觉得被他触碰过的双脚仿佛被烈日灼烤过,她别开了脸,胃更难受了。

“鞋码合适吗?”把那双沾染血迹的帆布鞋装进鞋盒里,他坐直身体时看了她一眼。

“合适。”

那双鞋出奇的合适,鞋底柔软,穿着也舒服,至于鞋码……

无疑,傅寒声熟知她穿多大的鞋,这绝对不是巧合,或是瞎蒙,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调查过她,并且对于她的一切了若指掌。

真的就那么了若指掌吗?萧潇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仿佛被人窥视殆尽,但她没表现出来,傅寒声擦手的时候,她对傅寒声说:“傅先生,我欠您一声谢谢。”

纸巾被傅寒声抛进后座纸篓里,他又抽出一张纸巾不紧不慢的擦拭着,声音低沉:“打算一直叫我傅先生?”

萧潇愣了一下,看着傅寒声的侧脸,没有说话。

此时,傅寒声转头看着她。

冷峻的颜,因为即将出口的话,薄唇有了上扬的痕迹。

他开腔:“寒声,傅寒声。”

萧潇看着他嘴角的那抹笑,抹杀“迷人”二字,她在这一刻无比肯定,这男人习惯操控一切,是她不该招惹的人。

☆、关于结婚,她还没适应

萧潇很特别。

她的特别在于,一个21岁的女子,正值青春好年华,却像是迟暮老人,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去医院,生活单调的近乎沉闷。

她在南京没有朋友,没有家,只有一个病入膏肓的养兄……萧暮雨去世后,派去暗中“保护”她的人告诉傅寒声:“那一晚,萧暮雨躺在太平间里,她坐在一旁,一个人絮絮叨叨的说着话,说的嗓子都哑了,可就是没有流下一滴泪。”

也就是那一晚,傅寒声在澳洲抽了整整一盒的烟,眉头紧锁,唇边烟味四散。

C市正值中午吃饭时间。

这次从澳洲回来,傅寒声行程比较赶,虽说在飞机上补了眠,但两餐没好好吃饭,着实有些饿。

在吃饭这件事情上,傅寒声并没有征询过萧潇的意思,抵达用餐目的地,傅寒声示意萧潇下车时,只有短短三个字:“先吃饭。”

萧潇点得菜,像点菜这种事情,原本应该傅寒声来做,但两人刚在包间坐下,餐厅经理就闻讯过来了,“傅先生,昨天晚上贺总来这里,席间说起您,大家伙只道您还在澳洲出差没回来,谁料想……”

经理语气一顿,只因傅寒声把手里的菜单递给了萧潇。

经理这才注意到萧潇的存在,倒也不是经理没有眼力劲,而是萧潇极少说话,存在感太过凉薄。这并不是傅寒声第一次带女人吃饭,经理本不该诧异,但今日多少有些意外,这女孩虽说很漂亮,但跟之前那些女人相比,似乎也太素净寡淡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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