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20)

她说,婚姻会让人觉得很安稳,一个眉目静好的女子,能够守着一栋房子,等待一个人回家,这也是一种幸福。

萧潇铭记了她的微笑,隐带的皱纹里仿佛夹杂着太多的烟火沧桑。原来,温月华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只不过她很聪明,懂得把故事一点点的稀释在岁月里,于是就演变成了现如今这副摸样:平和静婉。

温月华问话含蓄,浅聊萧潇这几年的南京生活,不依靠唐家,生活是否艰辛。

“父亲去世后,我和……暮雨课余时间会外出打工,不艰辛。”说话间,萧潇低头用餐,不让眉梢流露出半分情绪。

温月华温和的看着她,不说了。她只知道萧暮雨是萧潇的养兄,病了很久,不久前去世了,这孩子安静说话时,会让人觉得很心酸。

倒也可怜。

午餐结束,萧潇有些醉了。

温月华在讲话,具体讲了些什么,萧潇虽然努力去听,但意识明显跟不上她的谈话节奏,就连思考能力也变得迟钝起来。

……

傅寒声下午驱车回来,只见温月华坐在沙发上看书,问起萧潇,温月华道:“潇潇酒量浅,在你房间里睡着有一会儿了。”

醉了?

“她还小,这酒不该喝。”傅寒声蹙了眉。

温月华抬眼嗔他,“小吗?你都要和她结婚了,这时候才意识到她年龄小?”

傅寒声尴尬了:“我上楼看看她。”

傅寒声上楼,到了他的卧室。

看到萧潇躺在他的床上,傅寒声嘴角原本带着笑意,步子放轻,走近了,才发现她的身体蜷缩着,像是一只找不到出路的小动物。

她呼吸均匀,是真的睡着了,但她在流泪,这也是事实。

傅寒声嘴角僵化了,就连还算柔和的眼睛也结成了冰。

她梦见了什么?

俯身帮她擦掉眼泪,呼吸缠绕,近在咫尺,他问:“为谁哭?”

指腹滑过萧潇眼畔,带来记忆中的似曾相识。

酒精麻痹了萧潇的中枢神经,她在傅寒声诧异的表情里紧紧抱住了他,把脸埋在他的脖子里,孩子似的哭泣。

——暮雨,你好么?我有些难过,你对我笑,我是不是也应该回以微笑呢?八月盛夏,让我觉得很崩溃,不会再有人对我说:“潇潇,你还有我。”

原来,纵使经年陪伴,也有许不成的花开并蒂。

☆、闹情绪,他最近抽烟很厉害

黄昏,萧潇醒了,陌生的房间,醉酒后遗症让她有些头重脚轻。

拥被坐起,却是心一紧,床对面是一大幅照片,男主角是傅寒声:初春早晨,空气里还带着凉意,异国街头,傅寒声像是一个避世者,步伐闲适随性。

应是年轻时,那时的他脸部线条消瘦,穿着米驼色上衣,浅色亚麻裤,棕色皮鞋,肩上搭着一件针织衫用来防寒,左手臂弯里抱着满满一纸袋法式长棍面包,右手拿着一杯热咖啡,萧潇看到的傅寒声,他有一张英俊帅气的面孔,嘴角带着最和暖的微笑,仿佛一袋面包和一杯咖啡,便是他的全世界。

萧潇竟不知,那个目之所及,城府深沉的男人,原来也可以这般无害微笑。

这里是傅寒声的房间,萧潇有些后知后觉。

去盥洗室洗了把脸,萧潇对着镜子看,眼睛红肿,她把毛巾浸湿覆在脸上,希望可以消肿。

显然,她在睡梦中哭了。

十分钟之后,萧潇无比清醒的站在傅家阳台上,夕阳尚未完全沉没,天际晚霞晕染,空气略显闷热,但已经吹起了风。

此时是C市的五点四十八分,临近六点。

傅家大院里,有男人身形挺拔,他在静寂无声的鹅卵石小路上散着步,嘴里叼着一根烟,正在讲电话。

傅寒声接完电话,一支烟也吸得差不多了,抬脚捻灭,再抬头,不经意间看见了她。

楼上楼下,隔着不远的距离,她双手环胸,站在阳台上,静静的望着天空一角,思绪漫漫。

傅寒声敛了眸,这一幕跟初夏南京何其相似,那一日他站在南京会所楼上,而她站在楼下,如今无非是换了位置。

不,不……这一幕应该跟过往记忆最为相似。

那年盛夏,傅寒声16岁,跟随大伯一家一起前往唐家做客,二楼窗户飘出一只纸飞机,盘旋飞落,被他接在了手掌心,抬眸望去,有孩童从窗户里探出小脑袋,寻找纸飞机飘落何处。

四目相对,小女孩因为羞涩,稚嫩的脸颊似被红霞晕染。

那年,她6岁,单纯美好,眼眸如水,笑容如花。

看到这样一个小女孩,他是怎么想的呢?

傅寒声16岁,初遇6岁的萧潇,当时想的是:“小孩儿把戏,又是一朵经不起风雨的温室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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