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249)

萧潇把被子拉到下巴处,这场午间欢爱是由他全权掌控的,或许他可以很坦然,但她在事后是需要心理架设和自我调整的。

她败给了现实,迎合着身为丈夫的索取和需要,从头到尾她都带着一抹尴尬,尤其是目睹他眼眸深处的那抹炙热,她慌得只想逃。

为什么想要逃?她忽然惊觉,傅寒声除了在工作中运筹帷幄,他在床上更是一个贪婪的男人,贪婪到可以把“运筹帷幄”这门好学问如数家珍的运用在实践中,他在床上的热情,让她一度觉得惶恐和茫然,人前傅寒声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或许这才是他的本色?

萧潇乱了。

这一刻,萧潇不知道是在埋怨傅寒声,还是在埋怨她自己。傅寒声在她身上点燃了一把火,但她竟在烈火焚烧下绽放出欢愉的花朵,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这样一个她,萧潇觉得陌生无比。

她不愿看他,不是逃避,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欢爱过后的局面,她看他有着太多的不自在,但他偏偏不肯放过她。

黄昏光线摇曳,晃在两人的脸上徒生出迷蒙阴影,室内一片安宁静谧,萧潇就在他的面前,这样的景让傅寒声觉得异常温暖。

从小到大,他还不曾和哪个女人如此心思安定的独处过,看着萧潇,他甚至萌生出一种念头来:这才是生活,夫妻闺房之乐大抵是如此了,看着她,已是满心欢喜。

萧潇的发又浓又密,傅寒声伸出手,修长的指节轻柔缠绕着,低头看着萧潇时,眸光灼热,他开口问了,嗓音带着笑意,也带着淡淡的低哑:“痛,还是累?”

这样的问题可真尴尬,问得也太过于直白。

“不痛,也不累。”她故意这么说,他能问得出来,她就能回得出来,告诉他又痛又累,又能如何?她学不来撒娇,他更不会心存愧疚,更何况她所谓的不舒服全都是来自于他,他碰了她,这时候方才问出这种话,这不是典型的马后炮吗?

羞答答的事情,她做不来;眼含委屈,羞涩撒娇的事情,她更做不来,既然做不来,还是恢复自然色比较好,但她的话无疑逗笑了他。

他低低的笑,把她抱坐起

tang来,更是顺势把她圈在了怀里,只轻声道:“口是心非。”

萧潇靠在他的怀里,心里想着:顺从他吧!何必惹他生气呢?两年夫妻生活,她只求安稳度过,但这份安稳她很清楚,除了经营之外,更需要她一步步退让和妥协。

他……

萧潇吁了口气,他这是把她当宠物养了,倒也不是萧潇自我贬低,而是他每次逗弄她的姿态,通常都会让她联想到,她是他豢养的小宠物。

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

她终于推开他,成功分开出些许距离,他眼神探寻的看着她,萧潇掀被下床,淡淡的说:“天快黑了,我今天晚上还要回学校。”

傅寒声的目光在萧潇脸上扫了个来回,不予置评,看来她还不算太累。

萧潇穿好拖鞋,这才后知后觉手心擦伤处不知何时早已贴上了创可贴,她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傅寒声,却对上他若有所思的眸,于是萧潇不解问:“怎么?”

不是要去学校吗?傅寒声也不说好听话阻拦了,让她私下独处也好,黏得太紧,反而会适得其反。他这么想着,起身从她身边绕过,朝卧室门口走,走了几步,忽然停了下来,转眸看着她,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说:“看来每天晨跑还是有好处的,怎么折腾都不累是吧?”

“……”

萧潇盯着傅寒声离去的背影,起初没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等她刹那醒悟,想到傅寒声之前在床上要了她好几次,顿时羞恼交加,恨不得故技重施,再次把拖鞋扔在他身上,可卧室哪里还有那人的身影……

……

这晚傅宅餐厅吃饭,傅姑姑从美国打来了电话,温月华放下筷子时叮嘱萧潇慢慢吃,然后去客厅接电话。

接电话时间有些长,在萧潇眼里,傅寒声完全是一个烟鬼,保守估计,他一天至少要吸一盒烟,也许这还是最少的,他倒是舒坦了,但萧潇吃饭的时候,一团团烟雾飘过来,食欲大减。

通过跟傅寒声相处,萧潇意识到,傅寒声若是心情不错的话,他或许会纵容女人的一切不合理要求,但却不会任由对方予取予求,或许她是特别的,但这份特别在于她几乎从未向他开口要过什么,这在某一程度上或许斩杀了他的男性虚荣心,所以她漠然,他偏偏不让她漠然;她不喜闻烟味,他偏偏要当着她的面吸烟。

见萧潇皱眉,那人明知故问:“饭菜不合口?”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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