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256)

那天是黎世荣送萧潇回学校的,窗外有风,太阳暖暖的照着,她把额头贴在车窗上,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她轻声呢喃:“黎叔,时间过得可真快。”

闻言,黎世荣低低的“嗯”了一声,他忽然想起,萧暮雨已离开人世四个月了,唐家阿妫此刻这般怅然,可是想起了萧暮雨?

萧潇不知道黎世荣的想法,她若知道,她可能会笑吧!

不能哭,所以只能微笑了。

萧暮雨不用想,他是长在她灵魂里的那个人,即便他已经不在了,但她的喜悲依然与他息息相关。

……

华臻选在周三下午邀请江安琪外出喝茶,江安琪接到电话后,反复补了几次妆,这才开车前往茶楼。

路况有些堵,眼看距离约定时间越来越近,江安琪却不着急,华臻是傅寒声的秘书,每次华臻约她,嘴角虽然带着笑,但通常都是极尽挖苦,处处找茬。

喝茶,也是找茬,她懂。

江安琪抵达茶楼,已经过了约定时间,尽管戴着墨镜,可还是一眼就被侍者认了出来,熟练的带她往包间走。

没错,华臻每次约江安琪见面,都会选在这家茶楼里,熟悉的走廊,熟悉的房间,连续几年原封不动的喝茶人,这里的一砖一瓦,一景一物悉数见证了她的成名史,这么想来,倒也心酸的很。

同样是这个地方,距离上一次喝茶,已经是大半年前的事情了,那次华臻言语很简短,慢条斯理的喝完一杯茶,然后掏出一张支票,又拿出一支笔递给江安琪。

“这是什么?”

江安琪脸色苍白,却越发衬得华臻笑容无害,她催江安琪拿笔写个数,彻底远离傅寒声的私人生活,自此以后恢复成最正常不过的路人甲和路人乙。

12月5日,茶楼包间里,江安琪走进去的时候,华臻已经一个人喝了半壶茶,见江安琪来了,她懒懒的抬眸看了她一眼,示意服务员重新上

tang壶茶过来,被江安琪阻止了:“华秘书,喝茶就不必了,有什么事您就直说吧!”

华臻扬了扬嘴角,“江小姐现在名气大了,所以说起话来,这底气可是越来越硬了。”

江安琪摘下墨镜放在一旁,她和华臻见面,哪一次没有被她挖苦过?第一次被华臻挖苦时,江安琪脸色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后来挖苦次数多了,倒也习惯了。

在社会上磨练几年,脸皮自然而然也就厚了,况且现如今的她,自认不比华臻差。

江安琪确实不比华臻差,但她一个名主播,赖以生存的嘴皮子却输给了华臻,像华臻这种女人,在商界披荆斩棘多年,骨子里和眉眼间很多时候都会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杀气和傲气,她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眼神不饶人,言语间更是锐气十足——

“江小姐,在你眼里,或是心里,你觉得我们傅董是任由你可以肆意炒作的人吗?”这话可谓开门见山,见江安琪自知理亏,抿唇不语,华臻笑了一下,低头喝了口茶,这才轻声叹道:“名主播,做人可不能这么不要脸。”

“……”江安琪不语,如果华臻是拳头,那她就是棉花,拳头打在棉花上,最大的感触就是软绵绵,打几拳,出拳头的人也就消停了。

华臻道:“我们傅董的意思是,类似相关炒作,望你今后量力而为。”

“他以前从不在意这些。”华臻的意思,江安琪听出来了,那个人不希望她继续混淆视听,将他的名字和她并排出现在一起,他现在……已经这般厌弃她了吗?

“那是我们傅董仁慈。”华臻顿了顿,随即嘴角微勾:“可如今不一样了。”

江安琪下意识道:“为什么不一样了?”

华臻淡淡一笑,反问:“你说呢?”

江安琪一愣,良久之后,她失神问:“他有了新的说话人?”曾经她是他的“说话人”,如今呢?他那样的人,缺什么,想必也不会缺少女人吧?

“为什么一定是‘说话人’呢?那人的身份可比‘说话人’要亲密多了。”

尽管已经猜测到,但江安琪依然是震惊不已,她试探的问:“她是谁?”

“你不认识。”

江安琪又问:“她也喜欢折纸飞机吗?”

“那人纸飞机如果折的不好,今天下午,我们傅董也不会专门挪出时间带她去逛世纪百货。”华臻说着,眼角余光观察江安琪的神情,她把时间和地点说的那么清楚,只因她知道江安琪一定会按捺不住好奇心前去查看。

只能说,华臻深谙江安琪的心理变迁,江安琪确实会去,纵使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傅寒声在一起,她也想看看此刻出现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究竟是谁,是比她漂亮,还是比她年轻?总要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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