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258)

那时候已有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她的气息开始不稳,她知道:那是不安。

06年,他已很少见她,有关于他的绯闻时有见报,她一边火急火燎的等待他的召见,却也只能百般无奈的苦等。

到了06年中秋,她已在C市闯出了名气,某次主办方邀请她参加商业酒会,她对金融全然不懂,但却应邀参加了,只因她听说他也在。

那晚,酒会觥筹交错,中文和英文声交相呼应,不绝于耳,室内那么热闹,空旷的阳台上却只有傅寒声孤零零一个人。

他喝了不少酒,懒懒的靠坐在沙发上似是睡着了。

若是在往常,她一定不敢触碰他,更不敢跟他过从甚密,人人都道她是他的绯闻女友,又有几人知晓她内心的苦楚?他甚至不曾牵过她的手,最亲密的举动,也只是摸了摸她的头,眼神隐隐自嘲,隐隐落寞,隐隐难过。

看她,却又不像是看她。

他醉了,所以那晚她起了欲念,她想亲亲他,就亲一下,很早之前,她就想这么做了,但不敢,可现在敢了,因为醉酒后的他不再是高高在上,让人惧怕紧张的傅先生,而是一个睡颜美好的男人。她弯下腰,心跳加速,先是试探的摸了摸他的脸,见他毫无反应,这才紧张的把唇送了上去……

吻上了吗?

没有,只差那么一点,她就能成功吻上他的唇,深切感受到他薄唇上的温度,而不再是想象,但……他握住了她的手。

对的,她和他的第一次亲密触碰,不是唇与唇,而是手与手。

他握住了她摸着他脸庞的那只手,然后放在他的胸口上,他做这些举动是无意识的,他甚至没有清醒,但他的嘴里却微不可闻的念出两个字来。

那两个字,他说得很轻,也说得很含糊,她直觉那是一个名字,极有可能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她的手还被他放置在胸口,这种亲密之举,她盼了许久,但没想到终于得偿所愿,却是在这样的情景之下,她脑子发懵,难过的想哭。

原来,人前风光无限,众人簇拥的傅先生,竟也有他的求之不得和念念不忘,若能得,他不会在念出那个名字时,语气那般怅然。

那天,她蹲在他面前,把脸埋在他的腿上,不为别的,只为藏匿她的泪水。

那一幕,竟被记者拍到了,隔天登报,没有人知道其中隐晦,看到醒目的大标题,只道是傅寒声和她缱绻正浓。

此事一出,博达那边没有任何动静,但她

却被各路神仙炒得身价翻倍,不过她也因此付出了应有的代价,她再给傅寒声打电话,得到的回复永远是关机,想要再联系上他,已是很难。

2007年8月,她故技重施,试图用自杀引他来看她。后来在医院里,她终于等来了他,但也迎来了他的冷嘲。

他说:“你亵~渎了我对折飞机小女孩的所有想象,你真是一个罪人。”

那是他对她说过最无情的一句话,却也是让她茅塞顿开的一句话。

她一直都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挑中她,并给了她受之不尽的好,直到那一刻她才幡然醒悟,是的,她喜欢折飞机,也曾当着他的面折过纸飞机,难道那个名字的主人,他心里的那个人也喜欢折纸飞机吗?

她是那个人的替身?

12月5日下午,江安琪低调前往世纪百货地下停车场,她来,只为看一看“新替身”究竟是何方神圣,她跟随傅寒声那么久,都不曾有这份殊荣,凭什么那人却做到了?

……

同样是这天下午,萧潇没有课,却意外接到了傅寒声的电话,之所以意外,是因为傅寒声通常给萧潇打电话,都是在夜间,但这天却是在下午。

她还有些发愣,手机那端却传来了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淡淡的笑意:“快出来。”

☆、她说:傅先生又吸烟了?

那日,傅寒声穿着很正式,一身黑色西装,应是来学校之前,刚参加完一场商业聚会。

这个男人如果不微笑,只会让人觉得心思深沉。

萧潇还记得春末南京初见,他是那么冷峻,气势逼人不说,就连眼神也是漠然色。C市相处多月,她已开始了解,他原本就是这样的人,对谁都是如此,情绪喜怒难测些。

她起初不喜,却在某个夜晚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年少时,那时候的她在唐家,何尝不是如此?她甘于平庸太多年,以至于早已磨平了戾气,如今想起怎不唏嘘怅然?

萧潇坐在他身旁时,他在笑。其实也称不上是微笑,在那张俊雅的脸上,他的薄唇有了一抹很慵懒的上扬弧度,不再是冰山表情,反倒是透着温和。

萧潇知道,她的性格里有着后天养成的残缺,若是有人想要走进她的心里注定会很难,但她有最基本的感知能力,温月华待她好,她知道;同样的,傅寒声身为丈夫,况且他又是那样的人,对她已然是处处隐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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