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489)

傅寒声撇开脸,不看她的泪:“我娶妻,不是为了看,是为了做。”

他把那个“做”字咬得很重,说出这话的他,哪里还是往日温柔体贴的丈夫,他贬低着萧潇,刺激她的自尊,有那么一瞬间,萧潇似是整个人都被他的话给掏空了。

她轻声呢喃:“是,暮雨在最后几个月幸好有你资助,我把我自己卖给你,所以你想要就要,想做就做,我的意愿不重要,你的快乐才重要……”

萧潇这么一句话说出口,一直以来被傅寒声极力隐忍的炸弹,忽然间就那么仓促的炸了起来。

他妻子用了“卖”这个词,他再气也舍不得跟她用这个词,但她却在提起萧暮雨时,用了这个词。

“你说的对,我想做就做,你的意愿不重要。”他的脸色阴沉无比,萧潇就是在泪眼中看着他是怎么一步步的逼近她,迫的萧潇一步步后退。

“你要做什么?”萧潇被他抵在墙上,他的表情太吓人,她倒不至于害怕,但惊慌是有的。

傅寒声眸光一寒,他能做什么,当然是要“做”了,不“做”对不起他妻子的态度,对不起她妻子的话。

“傅寒声,你疯了。”

萧潇的挣扎阻止不了他的野蛮,他近乎粗暴的扯下萧潇的衣裤,将她困在了墙壁和他之间,发了狠的吻她。

“你强~暴我一次,还打算强~暴我第二次吗?”

强~暴?

傅寒声手指探进她的体~内,讽刺的笑:“感受到了吗?我的手指是不是湿了?这么享受,还好意思说强~暴?”

萧潇难堪的直落泪。只有傅寒声,只有他了,没有人能在轻而易举间就逼出她的眼泪,但傅寒声做到了,他不仅做到了,还屡次成功。

她说过,傅寒声若是坏,就没有人能比得过他,他连床都没去,甚至连衣服也没脱完,就把她抵在墙上直接占~有了她。

他是粗暴的,也许粗暴之余,还有那么一抹温柔。萧潇哭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因她悲哀的发现,他这么羞辱她,她竟对他的索取有着迎合的反应。

偏偏他挑眉道:“只有我快乐,你不快乐?”

萧潇眼泪就没止过,她是在哭她自己,哭她在他面前该死的软弱,哭她的身不由己。

他是铁了心的要折磨她,后来回到床上,更是在她的哭声中狂肆掠夺着,她不是说他想做就做吗?全然不顾她的意愿,所以他不顾她的身体是不是能吃得消,他只顾他自己,要不够,干脆放任自己,一直做……

时间从清晨推进到了中午,清晨饭点,其实有人来敲门,没见开门,大概以为还在睡,所以敲门声静默终止。

上午,傅寒声手机响了,他没去公司,博达会议上,老板不现身,华臻打电话过来,只可惜老板不接。

同样是上午,房门声再次响起,外面的人似是隐隐约约听到房间内传来一声夹杂着喘息声的暴喝:“滚——”

敲门声突兀中断。

到了中午,纵~欲过度的傅寒声终于离开了萧潇的身体,萧潇眼睛很红,抓着被子包住身体,背对着他,身体上的无力早已榨干了她所有的情绪,她甚至觉得身体完全不是她自己的。

他下了床,声音冷冷传来:“如果我再发现你背着我偷吃避~孕药,后果自尝。”

萧潇把脸埋在枕头里,心头涩的发苦,知道他去了浴室,知道他回到卧室穿衣服,还知道他把她的衣服放在了床上:“躺一会儿把衣服给穿了,中午吃罢饭,我来接你回家。”

他离开了。

萧潇承认,她不是他的对手,戾气也远不及他的戾气重,以他的身份,恩宠她大半年,怕是极致。她本该恨他,可是她该恨他什么呢?恨他一上午的粗暴?但就像他说的,他那么粗暴,但她是有感觉的,这份感觉让她轻贱起了她自己。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身体早已被他烙下了印记,她在婚姻生活里,日渐依赖他,他对她的纵容太深刻,以至于这种深刻总会在适当的时候削减她对他的愤和怒。

在一起,他从未做过避~孕措施,有些话他不说,但她并非那么迟钝,她知道他有放任她怀孕的心理,她只是不愿知道。这也是为什么他端水进屋,她着急藏匿避~孕药的原因。

她只是没想到他会那么生气,尽管这种生气,大半原因是来自于她的伤人话语。但他为什么就不肯体谅她,她没想过要生孩子,她整个人都乱了,还有他说一辈子……

他打算和她生活一辈子吗?因为孩子捆绑在一起一辈子?

他疯了。

隐隐记得,他在欢爱之际,还不忘把枕头垫在她的腰下,那样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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