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584)

见傅寒声抿着唇不吭声,温月华唉声叹气道:“这世上女人那么多,你为什么在婚姻道路上,独独挑了最难走的一条路执迷不悟的一直往下走?”

傅寒声眸子深了,他皱眉看着母亲,然后开始说话了——

妈,不是潇潇非我不可,是我非她不可。

我心里太空了,事业越做越大,赚钱越来越容易,但快乐却越来越少。有时候,周围一群人都在笑,你知道你儿子看着他们都在想些什么吗?

你儿子在想:他们在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但认识潇潇之后,每次看到她,我心里既是欢喜又是难过。如果能放下她,我早就放开她了,但不能。

我每次想要放弃她的时候,心里就空落落了,像是丢了什么东西在她身上。

16岁,我在唐家初见她,遗忘了她整整11年。

27岁,我在唐家墓园见到她,开始数月想她一次。

28岁,因为她,我的生活开始有了新乐趣,吃东西开始有味道,也不经常失眠了,身边女人来来往往,但我总会不期然就想起她。

29岁,我去南京看她,刚开始一个月去一次,然后半月去一次,到最后一个星期去一次,我对自己说,看一看她就好,看一眼,我也就踏实了,比吃灵丹妙药还管用。

30岁,我不再去南京找她,但我每天都在想她,她有没有好好吃饭,最近是不是又瘦了?

31岁,萧暮雨死了,我像是一个拾荒人,终于得偿所愿,如愿以偿。结婚后,山水居之于我不再是冷冰冰的一栋房子,它开始有了一个新名字,它叫:“家。”

32岁,潇潇出事,这一切不是她的错,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尽到丈夫的保护责任,以至于让她受了伤,让她年纪轻轻就被人推到人生谷底。

我以前一直以为喜欢就是爱,但我后来方才知道不是。我对庄颜的喜欢,一直是源于亲梅竹马和少时友情,认识萧潇之后,我才意识到究竟什么才是爱。因为爱,所以自私,所以占有欲极浓,她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不能把她剔除我的身体之外,不能——

那天C市的太阳很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温月华的一颗心越听越沉重,她慢慢地抬起头,一言不发地看着傅寒声,再听了他的话,心中竟是溢满了酸楚。

傅寒声说:“妈,我不奢望你能待潇潇如初,但她现在这么难,这么痛,你见到她至少可以做到和平共处,不要给她摆脸色,不要冷漠的对待她,你没看到吗?她已经被周遭人伤得遍体鳞伤,她又是那么敬重你,所以你不能。”

温月华起身了,她去倒水喝,傅寒声先她一步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她接在手里,低头失神的看着水杯,叹了好一会儿气,对傅寒声说:“婚姻这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自己看着办吧!”

☆、傅寒声,请你不要老【5000】

这场心理治疗,费时三个半小时。

傅寒声送心理医生离开,简单的聊了几句,这位心理医生颇有职业操守,极力保护患者的隐私,即便是面对傅寒声也是三缄其口,只礼貌叮嘱傅寒声,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可以带傅太太外出走一走。

外出走走吗?

傅寒声转身看了一眼萧潇,她斜倚着门框看着他和心理医生,离得远,但可以想象她漆黑的眸,浓密卷曲的睫毛,虽没有浅嗔轻笑,但有些气质是与生俱来的,无需言语,简单的一举一动便可窥探端详。

看来,心理谈话还是颇有成效的,尽管傅寒声并不知道萧潇和医生都谈了一些什么话,但萧潇的心情明显好转了很多。

傅寒声决定趁热打铁遨。

“有没有想去的国家,或是国内城市?”送走心理医生,傅寒声搂着萧潇进屋。

“怎么会忽然这么问?”

傅寒声说:“一起外出走走,散散心。”

萧潇直接婉拒:“最近事情比较多,怕是走不开。”

“国外?”傅寒声并没有放弃。

“太远。”

傅寒声又问:“国内?”

“有点远。”

傅寒声点头,在态度上是比较强势的:“那就C市吧!暖春很适合郊游,再说郊区正是采草莓的季节,明天我们一起过去。”

他这是决定的语气,萧潇并未多说,出去走走也好,不过是一天来回,离得近,倒也无妨。

回到客厅,傅寒声倒了杯水递给萧潇,萧潇也确实是渴了,捧着水杯,指尖温暖渐渐有了热度,这时耳边传来了傅寒声的话:“喝完水,我们一起回傅家看望老太太。”

“……”萧潇不作声,目光从他脸上浅浅掠过。

傅寒声将她脸上的细微表情尽收眼底,不动神色道:“吃完午饭我们就离开,不多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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