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629)

他们朝她喊:“潇潇,停下,停下——”

火车越来越快,她开始跑了起来,她伸手去抓他们,却只抓到了暮雨,暮雨眼神温润:“潇潇,放手吧!”

放手吧,放手吧……

火车驶走了,有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她欲转身,身体已经被人圈在了怀里,那是她熟悉的气息,她没有回头看他,却在他的怀里放软了僵硬的身体,他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里,有些凉,他说:“潇潇,不是还有我吗?”

“对,我还有你。”她抬手覆上傅寒声环抱她腰畔的手背,眼睛里有闪动的水光。

人生是门大学问,它告诉她,并非每一个她爱的人,都能和她在一起一辈子。走的人走了,但活着的人却还要好好地活下去,如果不走,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下一程是否会出现那个可以陪她一起走下去的人。

“潇潇——”

有人在叫她的名字,也成功将她拉出了梦境,睁开眼睛,那人低俯的面容是那么的刻骨铭心,不到10个月相处,她却能熟记他情绪转变时的所有微小细节。

“做噩梦了?”傅寒声抬手抚摸她的脸,手掌下是她线条优美的脖颈,手指力道不轻不重,无声摩挲,那是最无声的安抚。

她点点头,安静的看着他,刚从梦里醒来,喉咙里有说不出话的堵塞。

他轻声诱哄她:“只是梦,不管梦到什么,都不能当真。”

“如果是梦到你了呢?”她忍不住微笑,握住他的手,就那么静静地放在胸前。

傅寒声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萧潇会这么说,似笑非笑道:“有我的梦,只要是念及我的好,全都可以当真。”

什么都让他说了,萧潇只笑不语,她本是皮肤白皙的人,微笑的时候怎么看都像是一朵耀眼夺目的花,傅寒声不发一言的低头覆上她的唇。

两秒后,萧潇松开他的手,伸出手臂绕过他的脖子,浅浅地回应着他的吻。

萧潇:“从没问过你,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傅寒声:“是男是女,我都喜欢。”

☆、他们是夫妻,也是商界陌路人

5月,有关于地震最新消息开始透过电视,报纸,一波接一波的传递到了全国各大城市,出去走一走,几乎人人都在议论汶川。

5月12日,周遭人都在打电话报平安,唐婉回到空荡荡地的家,拨到了徐誉的手机,显示的是没有信号鹕。

她又接连打了两次,均是没有应答。

那个男人,虽然抛弃一切远离C市,虽然他们婚后一直冷漠相待,但他毕竟是她法律上的丈夫,打电话问一声是否安好,并不突兀。

但唐婉的手指都快按酸了,可还是打不通,唐婉颓然的放下了手机,窗外树叶哗啦啦作响,搅得她心情烦躁,起身“哗啦”一声拉上窗户,这下好了,世界一片安静,却也因为这片寂静,致使唐婉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

这里是她的家,可寂静的却像是死寂的坟,哪里像是一个结婚女人的家?

……

5月13日,苏越在阔别数月后,终于拨通了萧潇的手机,他来跟萧潇短暂告别。在高新路的广场上,那里还残留着昨夜市民祈福,尚未清理干净的蜡烛,高低起伏,看得人心思沉重。

苏越坐在广场台阶上,较之以前消瘦了许多,即便是现在,萧潇看到苏越,也是会不期然就想起萧暮雨,可在她的内心最深处,涌现出的却不再是绝望和痛苦,而是酸楚和释然。

22这一年,萧潇开始领悟人生真谛:葬掉痛苦,微笑行走咕。

苏越看到了萧潇,他起身淡淡地微笑,看上去依然那么平静和温淡:“你还好吗?潇潇。”

“好,你呢?”

苏越点头,他笑着说他很好,他说他今天将会和C大几十位志愿者一起前往灾区支援,临走时特地来跟她见一面。

萧潇明白,苏越是建筑专业出身,又是获奖无数的实践佼佼者,灾区需要像他这种专业的建筑师搭建灾区临时住所,更需要像他这种通透房屋建筑设计的人给予震后挖掘建议。

萧潇说:“苏越,你要注意安全,在那里如果遇到了什么困难,或是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请及时告诉我。”

苏越说“好”,他跟她告别:“再见,潇潇。”他很想伸手握住她的手,但她手指上的婚戒却闪痛了他的眼睛,所以他只能低着头微笑离开。

“苏越。”身后,萧潇叫着他的名字。

他转身回头,她已迈步走了过来,轻轻抱住了他,她用亲情温暖给了他最无声的支持和抚慰:“我和暮雨一直与你同在。”

苏越眼眶一热,他把萧潇抱在了怀里,脸轻轻地贴着她的发。是啊!他们是亲人,经历了这么多,不是亲人,又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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