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75)

宁波要走,被傅寒声叫住了,“你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苏越对傅寒声点了点头,先出去了。

傅寒声把烟摁灭,揉着额头,是真的疲惫了,问宁波:“打算什么时候回美国?”

“日子还没定,估计还要再等两天吧!”宁波还有一些朋友没见,不宜走得太匆忙,但......

傅寒声帮他做了决定:“机票我帮你订,航班是明天中午,你收拾收拾,也该回去了。”

“这么急?”宁波眉头紧皱,这也太赶了。

傅寒声道:“你母亲,我姑姑,之前一直不让我告诉你,她生病了,感冒一星期不见好,趁着没开学,你是否应该回美国膝前尽尽孝?”

宁波吃了一惊:“我妈生病,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报喜不报忧。”傅寒声回应简洁。

“我给我妈打个电话。”

宁波伸手掏出手机,打算拨号。

傅寒声唇角带笑,淡淡提醒:“打电话回去,傅女士免不了牵肠挂肚,如果我是你,直接回去,给她一个大惊喜,说不定这一惊一喜间,傅女士出出汗,这病也就好了大半。”

傅寒声三言两语,宁波就被他牵着鼻子走,连他自己也觉得傅寒声这话合情合理,点头道:“说的也是,我听你的。”言罢,偏脸看着傅寒声,嘿嘿笑:“那我明天回去了?”

“回吧。”傅寒声双手插腰,往落地窗前走,走了几步,似是忽然想起什么,转脸问宁波:“你明天离开,晚上我们一家人还需要再聚聚吗?”

“需要,太需要了。”走之前,一家人怎么也要坐在一起吃顿饭。

傅寒声唇角浮现一抹笑,殊不知眼神里却淬着毒,裹了花蜜的毒。

他挑眉,明知故问:“那我带你嫂子晚上回去?”

宁波大幅度点头。

开玩笑,他嫂子也是傅家一员,不回去怎么成?

没人发现,傅寒声背转过身的那一瞬,之前伪装尽数剥落,他眉角轻扬,带着七分算计,三分嘲弄,他在阳光下微微眯眸,似乎在惧怕着什么。

☆、记住了,不要招惹傅寒声

傅寒声是商界名流,他是出身名门的金融家,是年纪轻轻的亿万富翁,但在周毅看来,傅寒声头衔再多,他也只是一个平凡人。

这个平凡人,不需要名片,“傅寒声”三个字就是他最大的资本礼。

上帝是公平的。

为了这份资本,他出身豪门,却多遭不幸,他在童年时代品尝人情冷暖,他在少年时期历经屈辱磨难,因为在夹缝中生存,所以洞察世事。

这些年来,博达在他的决策下,宛如急欲生长的春笋,破土而出,扶摇直上。他对事业版图扩张的嗅觉令人叹为观止,在经商这一块,周毅独独佩服傅寒声一人,只此一人。

有人说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是的,他博闻强识,偏偏浑身散发着贵胄气息,与生俱来和后天养成的强大魅力,成为他最好的掩饰工具,他若想算计一个公司,一个人,经过多年磨练,早已无需深思熟虑,完全可以信手拈来。它不粗糙,甚至可以说是精巧,是缜密的,他比任何人都深谙人性之道,如果被他算计,对方只会在事后反省中惊觉现实残酷。

此刻,周毅眼中的傅寒声是陌生的,有别于往日,不再是谈判桌上神态自若,条理分析高人一等的老狐狸,也不再是博达高层眼里心里的铁腕老板,宁波和苏越离开后,他在办公室里慢慢的踱着步,双臂环胸,看着落地窗外的八月风景。

C市今天阳光明媚,外面还刮着最为和煦的暖风,周毅说了最为关键的一句话,也是傅寒声的心里话:“傅董,需要我派人查一查那位苏越的来历吗?”

闻言,傅寒声驻足,他背着双手观看墙壁上悬挂的一幅幅名家字画淌。

那些字画,平时他是没时间看的,就算有时间,也多是扫一眼,过后就忘了,但今天,他像是忽然间有了兴致,看的那么入神,似乎想从里面找出答案来。

周毅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若是某一天,我在大街上遇到一个跟我很相似的人,我也不会感到惊讶,但总会有偏差的,比如说年龄。萧暮雨23岁,这位叫苏越的男孩,他也是23岁,我觉得这就有必要好好查查了。”

傅寒声听见了,他只是不出声。

周毅摸不准傅寒声真正的心思是什么,于是再开口,声音迟疑了:“傅董,如果您同意的话,我这就打电话安排。”

傅寒声转过身,凝视着周毅,终于开腔,不过却不是答复周毅,而是询问:“长得很像?”

周毅默认。

傅寒声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同在C大读书,若是有一天她看见一个和萧暮雨长相一模一样的人,你说她是惊,还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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