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界(26)

听了我的话,他倒也不介意。只是用威士忌轻碰了一下我的可乐,浅饮一口,然后用手指沾着奶油抹到我脸上,“生日的时候脸上的奶油抹得越多,以后就会越幸福。”

嗯?这种说法我还真没听说过。

看着灯光下带着笑意的J,我略有片刻的失神……

抛开那些不愉快的事,也许J真的可以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朋友,但我究竟能否和他成为朋友,还是一个求知数,或者说是个待定的问题。

第7章游戏

上学的时间再短也嫌长,放假的时间则是再长也嫌短。有时候恨不能一周上两天休五天,不过这样的想法只能归于白日做梦罢了。

小学的时候还有那种觉得放假没意思,想上学和同学玩的想法。而从上了初中开始,每到开学之前必定哀鸿遍野,总结成一句话就是——没休够。

这不,一眨眼今天都30号了,明天早上让齐骞把我送学校去,就又要开始光辉血腥的医学史了。

为了好好地享受这假期的最后一夜,我毅然的关掉了闪着小编连环催地Q,绝然不顾她挂我榜的威胁,决定将我的最后一夜献里涅磐。

自生日之后,我来涅磐的次数用五根指头就数得过来。美名曰:死命更文。实名为:努力躲人。

至于我躲谁,大家心知肚名。

其实也说不上为什么要躲他,如果一定要说一个理由,我只能概括为——危险。J的吸引力远远超出了我的安全指数,别说对我,对整个涅磐都一样。

即使你不想被吸引,他在细微末节上流露出的“小动作”也都足以能让你上瘾成习,最后默化为一种情。

要说这种“情”什么,以我的理解和感受,应该就是爱或依赖之类的吧。听起来有点矫情,但事实就是那么回事儿。

踏进涅磐,刚好赶上人群高峰,人头攒动的酒吧带了那么点纸醉金迷的味道。这个世界,有人到酒吧消遣,有人来酒吧买醉……但就我看来都是一样的颓废。嗯,就连我大概也可以算做其中一员,即使我自己并没有感觉颓然。

吧台内,调酒师一见到我,就露出那种暧昧不明的笑意,看得我全身不自在。

“齐骞呢?”坐在台边的高凳上,我四周寻了一圈也没见齐老板的影子。

“刚刚还在呢。”调酒师也四下看着,然后摇摇头,“可能是出去了。”

“嗯。”其实刚刚在找齐骞的时候,我也下意识的留心着J来没来。

“来,试试看。”调酒师将酒推到我手边,笑道:“J今天不来,这是他昨天来的时候帮你要的,钱算他的。”

看着杯中的伏特加加咖啡利口酒,我没什么表情地说了声“谢谢”。

手指磨蹭着杯子的边缘,完全没有想喝的欲望。从庆生以后,如果在涅磐遇上,J就会自然地坐到我身边,倒也不多话,偶尔调笑两句。如果他不在,往往都会在前一天帮我点好酒,ALEXANDER、GIMLET、SCORPION……每次都不一样,账自然是记他的。

我可以骗过所有人,哪怕是在齐骞面前,我都能说一句“我和他不会有下文……”,但我不会骗自己,现在的我有些迷惑。J要玩,愿意奉陪的人不在少数,他根本没必要在我这儿花太多心思。但要说他是认真的,我想根本没人会相信,连我自己都不会,但……好像还是不能控制的多了几分……期待……

无奈的摇摇头,慢慢喝掉杯中的酒。

危险啊危险……在边缘徘徊的我走错一步,都可能面临着万劫不复。

不管八月多么的炎热,只要一进九月,我就会有一种“秋季来了”的感觉。好像空气中的味道都不一样了。

温宁说我那叫“悲春伤秋”,好吧,我承认是有那么一点儿意思。

沈子翔说我那是写小说写感性了。这个我可不承认,最多只能说我会欣赏每个季节不同的美。

新学期伊始,大一的新生给整个校园注入了许多新的活力。寝室的安置和调动也让整个寝区乱成一团。

我的寝室没换,也没有人搬进来。这大大的满足了我对空间的占有欲。将衣服简单地归置了一下,便上楼去找沈子翔要课表。

爬上七楼,沈子翔边旁的寝室刚好有人搬入,行李、纸箱堆在走廊上,只留出不到半米的距离供人走动。我这时才开始庆幸自己的身材,不然被卡在中间真的会尴尬到不能自已。

小心地侧着身从中间移过去,尽量让自己的衣服别蹭到箱子上,要知道白衣服留下黑印洗起来很麻烦,而我又不能相信那箱子会干净得一尘不染,更不可能下楼换件衣服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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