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可挡(215)

“导演,真对不住,他临时有点儿急事。”宣大禹说。

导演的脸噌的一下就黑了,“有急事?有急事怎么不提前打招呼?这么多准备工作都做了,他这么一件急事给我们造成多大损失啊?……”

宣大禹脸色也有点儿不好,直接打断。

“所有损失由我承担,您着什么急啊?”

导演还不依不饶的,“这不光是钱的问题,也是态度的问题,本来我还以为你介绍的朋友肯定靠谱,把所有的心血都下在他身上了,很多镜头都没让东东跟拍。这要是以后这一出那一出的急事,谁受得了啊?”

宣大禹一边听着导演数落,一边默不作声地抽着烟,心里早把王治水掐死几百回了。

你特么竟然又给我撂挑子,我就不该相信你!

王治水急匆匆跑到医院,到了急诊病房,被一个医生拦下。

“我是李春青的儿子。”

王治水每次说出这句话,都有一种想咬了自个舌头的感觉。

医生和王治水说了基本情况。

“原本你母亲恢复状况良好,有望在几天后出院。结果她不听医务人员的嘱告,偷偷抽烟酗酒,导致之前愈合的部位大面积溃烂和感染……”

医生又说了很多,王治水几乎都没听进去,只听见要续交八万块押金。

“如果不交呢?”

医生抱歉地笑笑,“不交的话马上办出院手续就可以了。”

王治水又说,“我的意思是如果不继续治疗呢?”

“用不了几天,病人可能就扛不住了,而且这种病后期会很痛苦。”

医生正说着,李春青就被人从急诊室椎出来了,推到王治水的身边。王治水甚至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眼睛直愣愣地看着窗外,当手术c黄上躺着的人是空气。

很久之后,李春青才费力地开口说话。

“你必须得给我钱治病。”

王治水极力忍着想把李春青掐死的冲动,扭头怒视着病c黄上那张毫无血色却依旧刁蛮刻薄的面孔。

“我凭什么给你治?”

李春青痛苦地从口中挤出几个字,“因为你是我儿子。”

“我是你儿子,现在你想起我是你儿子了……”王治水含恨咬牙,“你特么跟那些野男人上c黄的时候呢?你逼死我奶奶的时候呢?你犯烟瘾糟践钱的时候呢?”

李春青对王治水的质问和抱怨无动于衷,只知道自己被病痛折磨得丧失了耐受力,就要不遗余力地花钱减轻痛苦。

“我也要进高级病房,我也要请高级护理,我也要找人伺候我。”李春青抓着c黄单说。

王治水简直想一巴掌抽上去,“你特么怎么不一头撞死呢?”

“我知道你钓上一个阔佬。”

李春青说这话的时候,丝毫听不出一个母亲对儿子搞G的焦心和着急,反而有一种侥幸和窃喜的感觉,仿佛迫不及待要把儿子卖了。

“你去跟他要钱。”李春青说。

王治水起步要走。

后面的医护人员急忙提醒,“急救病人身边不能没有家属照看!”

李春青又说:“小时候人家都想生儿子,就我想生闺女,生闺女能替我干活儿,让我也早点儿歇歇。就因为你是一个儿子,我才落下这么一身病。你必须得花钱给我治,就算砸锅卖铁也得给我看病。”

王治水径直地朝门外走。

李春青就像被刀劈过的嗓子发出闷沉沉的痛呼声,“你要是不给我治,我到了阴曹地府就去折腾你奶奶……啊……疼死我了……不想活了……”

所有不明情况的人都对王治水指指点点,说这人怎么连亲生母亲都不管不顾?王治水就在众人的目光讨伐下,挺着僵直的腰板走出了急诊大楼。

袁纵正在督促着学员们训练,门卫处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袁总,有位叫王治水的人要见您。”

袁纵说:“让他进来吧。”

五分钟之后,王治水真接穿着一身“戏服”就进来了,中途休息的学员们调侃田严琦,“小田快去拦着啊!有一位帅哥学生进袁总的办公室了,两条腿可白可白了。”

田严琦对这些调侃无动于衷,继续埋头刻苦训练,过几天就是“保镖全能大赛”,业内最大的赛事,只有领证一级的学员才能去参加,他是袁纵额外特批的唯一一个,对这个机会格外珍视。

王治水进了袁纵的办公室之后,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

“大神,你在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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