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结账的时候，大叔拿着钱包在前边准备结账，可扫了几件商品之后脸色就越来越差，羞愧地低着头，脸都涨红了。

我突然有点感同身受地难受，人到中年真是太难了。没提别的，我刷卡结了账，他将推车推到了超市门口。

他看着一车的东西有些发愁。因为超市很近我也没开车过来，一下买了这么多，我们四只手都不一定拿得下。

我说：“管超市借一下推车吧。”

“啊？这怎么行？”

我去找柜台的超市员工说了下，押了点钱，出来就看到大叔在捋被随便塞到袋子里的韭菜。

我从后面搂住他，他没动，也没出声。

我吻了吻他的耳朵，说：“走吧。”

第四章

关夏做饭，我在旁边添乱，过一会儿就自觉站到门口看他。他平时总是低着头，有些驼背，自己做事的时候腰板却挺得很直。

工作的时候他应当也挺有魅力的吧。

饭蒸上了，排骨炖上，菜都切好了就差炒，把一切都做得太有条例，等待的这段时间里，关夏因为有我在而有些无措。

我gān脆走上前去，将他抱在怀里，和他接吻。

他半张着嘴任我吻他，等我自己觉得够了停了下来，再低下头去。

我拍拍他的头顶，离开了厨房。

等饭菜都端上桌摆好，关夏才到健身房叫我。

蒸茄子，焖豆角，山药炖排骨，还有拍huáng瓜。

我称赞了他，吃了很多，他一直没吃肉，菜也吃得不多。等我放下筷子，他又端了盘果盘出来，才把剩菜都拨到碗里，好好吃了起来。

“你是小媳妇儿吗？gān在前面吃在后面。”我感到有些不自在，说：“另外水果洗了直接吃就好了，弄成这样不麻烦吗？”

“对不起……”他忙说。

是和以前的恋人一起的生活习惯，还是只是对我这样呢？

只是希望他不用那么麻烦，说了他还要向我道歉，弄得好像我是个大魔头一样。

我有些憋，gān脆做恶人脸说：“多吃点，别剩菜。”

他连忙埋头苦吃。

吃完之后，我对他说：“这里我收拾，你去洗澡。”

“还是我来吧。”他说。

我觉得无奈，又说：“洗完澡chuáng上等我。”

他才去了。

菜果真被他吃得一点不剩，我冲冲餐具都塞进洗碗机，去阳台思考了一下人生。

今天要不要做呢？

本打算不做的，给他点缓冲空间，可这个老男人有点气人，弄得我好想gān他。

我看他裹着浴巾，有些忐忑地坐在chuáng边，又心软了，拿了一套我的睡衣给他穿，他穿着有些大，分明是个老男人，却像穿男友衣服的小女生一样，袖口盖住手，显得可爱又无助。

我又被自己的联系逗笑了，去冲了个澡，光着出来，把他搂到chuáng上吻他。

吻够了我从后面抱着他，他的头发又湿又软的，分明是我的洗发水，但他用过之后就很香。我上次说过叫他不要再染发，他也没再染了。我本以为他只是白发比较多，但新长出来的头发多了之后我才发现，他的头发是全白的。

仔细翻弄下来，一根黑色的发根都没有找到。

我从后面吻他的头发，吻他的后脖颈，无论我做什么或不做什么，他都很顺从。

我隔着睡衣抚摸揉按他的胸，又摸到他的腹部，他的小肚子鼓鼓的硬硬的，我笑着说：“吃不了这么多就不要勉qiáng啊。”

“嗯……”他小声应着，还点点头。

我让他转过身来，问：“用手帮我，行吗？”

他说：“我可能……我试试吧……”

他握上我的yīnjīng，低着头闭着眼，脸和脖子跟都红了。我一直半勃着，他看来真的没什么用手的经验，加上紧张，手心马上出汗了，cháocháo的，弄得我心里有些痒。

他只是机械地为我撸，也不敢到处乱摸，一会儿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不上不下的也不舒服，于是我说：“算了吧。”

他赶忙向我道歉，又恳求一样对我说：“要不你进来？我做了灌肠……” 见我没有反应，他又说：“要不我用嘴？”

未等我回复，他就钻到被子里。

他以为他的口技就好到哪里去吗？

这么急切地奉承我做什么，我还能把他赶出去不让他和我睡不成？

我让他吃了我一会儿，把他从被子里揪出来，将他压在身下吻他，又把他的裤子脱下来一点，一边自己撸一边在他大腿内部蹭。

我问他：“你要不要录一段呼噜声，试试看睡不睡得着？”

“我试过……”他小声说。

“不行吗？”

“我还租过环绕立体声，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