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渡寒潭(78)

我恍然,也跟着笑了笑作为附和。袁莉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满的对陈风说:“你怎么那么色啊!”)

孟想:

(宁轩开始小声哼歌,我听出是那首我让他听的〈下辈子如果我还记得你〉。

“换首歌吧,这个不好听。”陈风说道。

“换什么?《我们的爱》好不好?我刚刚学会。”宁轩偏着头看着我和陈风。这也是我给他推荐的,没想到他如此珍视。

“什么歌哦?没听过,唱胡彦斌的《红颜》嘛,好听的很!”

“他不知道这首歌。”我牵着陈风的手对宁轩说,“咱们唱《我们的爱》吧。”

我跟着宁轩轻轻的和了起来,慢慢的溶入其中被感动,思绪也飘飞了起来。这首歌是林源第一次放给我听的,当时感触并不深,对F.I.R这个乐队也不熟悉,后来仔细看了歌词才渐渐品出其中滋味。

我喜欢一首歌首先要看词写的好不好,如果词太肤浅就算旋律再好都很难打动我。我很喜欢林夕写的词,每个句子都能直击我内心最柔软的部位,我相信他一定也经历了不少桑田沧海,不然不会写出那么有生命力的语言。

最近又喜欢penny的一首新歌〈爱疯了〉,她和林夕一样是用心写歌的人。

我爱疯了

疯到自己痛也不晓得

放弃了保护自己的责任

放弃了抵抗脆弱的天份

我不管了

不管这伤口能不能愈合

选择了你也许是错的人

选择包容了你的不安分

我尊重我的选择)

张宁轩:

(陈风在ATT门前犹豫了良久还是拉着孟想走了进去,“算了,就奢侈一回吧!这是我和孟想第一次见面来的地方,挺有纪念意义的。”

半打百威、几首歌曲,转眼一个小时就过去了,其间放在桌上的孟想的手机响了,屏幕显示“萧耘”来电,孟想毫不犹豫的按了关机键,继续拿起话筒唱歌。萧耘?似乎听孟想提起过这个人。

楼下收银台,孟想掏出来一张信用卡,刷了之后从容不迫地签上了石颖两个字。

“石颖是你妈妈哦?”我奇怪的问。难怪她不慌,原来还有信用卡保底。

“不是,是我们同事。”她勉强的笑笑,把卡收了起来。

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为了陈风的这个生日,孟想又将负债。

“我先回去了。”袁莉说。

“再逛一会吧,还早呢!”孟想意欲挽留。

“不了!再迟宿舍要关门了!”袁莉为难的谢绝了。

“好吧,那宁轩你就送她回去吧!”孟想吩咐我。

“你不跟我们一起再去学校转转吗?”

“你白痴啊!你们俩去我当什么电灯泡?”孟想笑着谴责我。

后来在回学校的路上袁莉说了句足以让我吐血的话——其实你跟孟想更合适。

这句话陈风曾经说过,我没怎么当回事,但是我相信袁莉不会随便拿这个开玩笑,我问她为什么这么说,她笑着说从我和孟想的默契里就能看出来,她和陈风不合适,你们俩在一起才更合适,其实你们彼此喜欢,只是都不自知而已。

是这样吗?我不敢深想。

因为她是我好朋友的女朋友,这是一个绝对能让我心无杂念的关系。)

(四)我要的幸福(六十九)给我幸福

孟想:

(陈风生日的第二天就是9月24日,这个本应是我和林源四周年的日子。

当时我和陈风正在为宁轩的事争执,他说我精神上背叛了他,和宁轩有着太多他不知道的秘密;他说宁轩是他的朋友,为什么什么事不告诉他而告诉我;他质问我萧耘是什么人,为什么他打电话我要挂掉。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从何说起,我不可能厚着脸皮说自己一点责任都没有。

他说着说着哭了,说其实他很有机会和其他有家世有背景的女孩子在一起的,但是他放弃了,因为他爱的是我,他不能忍受自己只为了金钱出卖自己的ròu体和灵魂。

我被他的那些话感动的一塌糊涂,于是我决定放手,我想,成全是伟大的爱。

我终于又做了一件伟大的事,感觉自己似乎还有些“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

当他依依不舍消失在我的视线里的时候我忍住难过,深呼吸告诉自己也许这是我们俩最好的结局,至少他说还当我是最好的朋友。

可是我不知道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那天晚上陈风回家之后迅速在他常去的论坛上泡西安一个据说很有家世的MM,但进展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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