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你再跑(15)

他出任务,绝对是保密的,和外界通讯都会隔断,万一田远找他,还找不到,他的两个兄长,他们圈子的人都可以帮他。他不能让田远受一点苦,他要用自己的方式,把田远保护起来。霸道也好,紧密也好,被他骂没人权也不在乎了,他的宝贝他保护。

“你别觉得不好意思,就算是有人情,也是我去摆平。再说了,我们一起长大的,没有什么人情之类的,对他们来说都是举手之劳。”

“你听不懂我意思是不是,我不想搭理你,不想和你有关系。你懂不懂?”

潘雷站起来,一脸的无奈,比田远的无奈还要无奈。

“我说的你也听不懂是不是,现在你不想搭理我是你对我了解太少,等我们深入了解,你就会知道我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你,爱你,你也就爱上我了。不爱我只是暂时的情况,不太表以后。”

怎么就是一个木头脑袋,说再多他都听不进去,情况瞬息万变,他能保证今天和明天的心情是一样的吗?现在不爱他,也许明天突然就爱上他了呢。

田远算是对牛弹琴了,还是一个蛮牛,野牛,傻牛。

“瞪我干什么?”

潘雷觉得吧,他喜欢上的这个医生呢,有些喜怒无常,有些脾气火爆,他发火都不讲原因的。和个娘们一样,火气来得突然,别别扭扭的。

田远很无语,怎么就遇上这种不知道拒绝什么意思的人。

哪有这样的人,喜欢就是不管别人的意思,好像大爷一样,老子爱上你了,你就要乖乖的听话,等着我爱你,不听话就武力镇压,不同意?他脑子里不接受别人的拒绝,反对没有,抗争也没用,乖乖的爱上我,才是唯一的路。

他就是土匪。

难道是因为他的家庭出身问题,他们家肯定是等级森严的军事化管理模式,下级服从上级,首长发话,列兵不能反对。

田远不搭理他,他懂得什么叫做不能攻克的占地吧,他就是一个碉堡,管潘雷在外围猛烈轰击,他就是会然不动,看他有什么办法。

他上有父母,下边过些年还要有妻子孩子,他才不要做异类,他长了二十八年,他风华正茂的一个男人,才不要喜欢男人,更不会喜欢一个军二代。

走到厨房,决定他就做自己的饭,他吃了就去睡,就不搭理他,把他当成空气一样。潘雷的假期没多久吧,忽略他他也就知难而退了吧。

潘雷跳起来,看见田远拿着菜刀再切ròu。

田远别看是个男人,也白嫩嫩的,医生都很在乎保养双手,他的手细致骨感,柔软,在潘雷的眼里,就连那些修建平整的指甲都泛着淡粉色光泽,和他妈妈佩戴的珍珠项链一个颜色,美得紧。

潘雷接过他手里的菜刀,用肩膀把他推到门口。

“你去看电视,我做饭。医生得手要小心保护着,这双手是治病救人的,万一割伤了怎么办?我在家的时候,我做饭,我不在家的时候,我会给饭馆打电话,让他们送外卖。这些油腻的粗活还是我来做吧。”

田远有些哭笑不得,他从小到大还真没有收到过这种礼遇,他是男孩子,从小他父母就教育他顶天立地,他要肩负责任,不是依靠别人。他工作之后,家务事都是自己做的。他不认为这些家务就一定是女人的活儿,力所能及的事情他都做了。可潘雷在这好了,他被潘雷娇惯起来。

“我不是大少爷。要说起来,你才是少爷出身吧。世家子,哼。”

潘雷得动作熟练快速,热锅,放油,翻炒ròu丝,加青菜,放水,水开之后放面条,十几分钟,热气腾腾的ròu丝面就出锅了。

他忙着调味,觉得差不多了,用汤勺盛了一点汤送到田远的嘴边。

“你尝尝味道,咸不咸。”

田远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吧嗒吧嗒嘴。

“不错。”

潘雷又从电饭锅里挖出一些米饭,打鸡蛋切黄瓜。

“我爸妈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才和我住在一起,我爸以前一直呆在西南某军区,那时候,我小时候不是住在我大伯家,就是在我二伯家,所以我们三个兄弟的感情还不错,虽然都是独生子,但我不觉得孤单。那时候淘气呀,条件也不是很好,哪家都不富裕,伯父家一个月才吃一顿ròu,我和我两个哥哥整天带着军区大院的那群人上山打兔子,下河摸鱼的。大院里有个丫头总跟我们玩,有一次去河边那丫头差一点淹死,我大伯父拿着皮带抽我们三个。我们三个还会偷警卫的配枪呢,我十二岁打靶就是十环,为这个,我们三个也没少挨打,砸别人家玻璃,劫道,带着老司令家的狗去跑山,把狗累的三天不吃东西。看见参谋家的画眉不错,就偷过来烤了吃了,要不就抓一只耗子塞到歌舞团的女更衣室,什么坏事都干。我就是我们军区大院的土霸王,打遍天下无敌手,我大哥二哥都没我玩得疯。我大伯二伯的皮带换了好几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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