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144)

那真的我幷并不丰盛的青春期,听到过最轰轰烈烈的语言了。

我知道我不会忘记。

我还知道夏花门前的那个花园,,到来年的时候,一定会开满艳丽的花,漫山遍野都是花朵。因为我们的消失,它会变成送给夏花和阿南的礼物。他们会结婚,会有一个乖巧的孩子,会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

他终于可以拥有他迟来的幸福。

马卓,从来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多余者。

我挂著护身符直指我心脏方向,它曾在那裏划过一个小口子,把我的心取了出来,送给那个叫做毒药的人,任他细细把玩欣赏。不知道后来,他将它送回来了没有?我只知道,如今,我要尽我的全力使那个口子张好,愈合,不留疤痕。

不管从此有没有心,至少看上去,毫发无伤。

天空纯净,阳光照耀山上枯黄的糙垛,这是旧的在被晾晒,也是新的在被酝酿,一切仿若去年此时。我站在山顶,从包裏取出一张纸,叠成一个纸飞机。我的手工一向很差,叠的很不好,它的翅膀是歪歪斜斜的,往下冲的时候也歪歪斜斜的,显得不那麼有力量,慢慢的我就看不见它的翅膀.。

我要和它比赛飞翔,只不过,我们的方向不一样。

对不起,再见。

我会记得,我曾深深爱过你,在十七岁本不该轻言说爱的年纪。

TheEnd

后续故事,敬请关注饶雪漫2009青春疼痛大戏<<离歌3>>

离歌三

要不是不小心又忽然想起,至少我还算快乐的。

——摘自马卓微博《顶多是偶尔》

PART1华年

(1)

推开方律师办公室的门,我一眼就看见洛丢丢在耍宝。之间她眯fèng着双眼,把两只手臂高高地举过头顶,奋力地扭着腰,甩着屁股,嘴里不知道哼着啥破调调,山寨印度肚皮舞女郎一个人的表演赛显然正在火辣进行中。

“嗨。”我抱着文件袋站在门口,一直等到她心满意足鸣金收兵才与她打招呼。

她显然没把我当根葱,只是斜我一眼,就喘着气把自己扔到沙发上,抱住桌上的一大瓶可乐自顾自地喝起来。知道我走到她身旁站定,她才懒洋洋地吐出两个字:“你谁?”

“我是方律师的助手。”我说,“他在忙,让我先来跟你聊一聊。”

“助手,还是小三儿?”她忽然来了兴致,撑起半个身子,肆无忌惮地打量我。我看到她宝石蓝色的眼影,宝石蓝色的美瞳,似乎为了让我看得更清楚,她连续眨了好几次眼睛,质量上乘的假睫毛都没有要掉下来的意思。

她穿LV的彩色波板鞋,一件DIOR的宝蓝色小T,我没猜错的话喷的应该是香奈儿的“邂逅”,如假包换的富家女。只可惜她那张脸还未怎么长开,眉眼之间怎么看都是一股稚气,脸颊上隔夜的亮光散粉更是令她显得不伦不类。

“问你话咧——你看着我干啥?”她拖长声音,“难不成被我的一针见血吓到了吗?”

“该我问你才对。本月十三号,也就是上周五晚上七点一刻,你在哪里?”

“和我的男人在一起。”她飞快回答我。

“在一起干吗?”

“你想知道我干吗?”她坏坏地笑起来,摇晃着五根手指头,逼近我的脸说道,“唉呀呀呀呀,助理小三姐姐,看不出来你真坏,一上来就问小孩子这种色色的问题。哦对了,是不是你的方大伯忘了提醒你,我还未成年,我才十五哦。”

她一边说话一边在我晃过来晃过去,我真怀疑她是不是有多动症。我被她晃得头晕,只能退到茶几后面去。

“你说一男一女在一起能干吗?”她终于坐下来,继续抱着那她那瓶亲爱的大可乐,仰头猛灌,一看就是表演欲超强那种新新人类。

我提醒她:“如果想解决问题,你就最好说实话。”

“你别把我当吴媚媚!”她把可乐瓶像枪一样对着我,“你把骗吴媚媚的律师费分我一半,我就啥都告诉你。不然,一切就免谈!”

真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九零后。我把手里的文件袋往桌上一扔说:“看看吧,看完后再决定你说还是不说。”

她却伸出一只脚,把所有文件袋一股脑扫到了地上,说:“我没这个兴趣!”

“关于叶贱贱的也没兴趣?”

“谁是叶贱贱?”装傻充愣她真是一流。

我站起身,捡起所有文件袋,转身就要往门口走,要装大家一起装,谁怕谁。

“等等。”不出我所料,她喊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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