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语(157)

作者:夏素吱 阅读记录

江问语笑:“把你过到我户口下由我养着我都不会穷,烤翅而已。”

夏烈轻易地被带偏:“我国同性还不能结婚,上你户口,做梦吗?”

“谁说非得是婚姻关系,你爸妈把你过继给我不行吗?”

“我爸妈是怎么了要把我过继给你?”夏烈皱眉,眼神却分明有些兴奋,“你好重口啊。”

“不敢当。谁刚刚在球场上瞎蹭,蹭出火了怎么办?”

“什么?原来还没蹭出火吗?不可能,我明明感觉到你已经硬了。”

江问语气笑,揪夏烈耳朵:“收敛点吧,早晚làng出事。”

夏烈耳朵痛也要将挑衅进行到底:“我谨慎得很,明明是你不小心叫我叫得那么亲。”

江问语认输,松开手说:“好吧,是我。”

夏烈捂着耳朵笑:“烤翅我要吃三串!”

由于人数众多,等大家都到地方都点好都吃完,又过了一个小时。大家和江问语道谢道别后,勾肩搭背悲壮地回教室投奔晚上的学习。夏烈慢悠悠吐出最后一根骨头,江问语说:“走吧,陪你回教室。”

“我刚想到一个事要问你。”夏烈在店外的洗手池洗gān净手,“你研究生是不是要笔试了?”

江问语有点意外:“你还记得这件事?”

夏烈不服,水甩了一半到江问语身上:“我很关心的好吧!”

“是要笔试了,不过已经准备好了,你不用担心。”江问语从口袋里拿出餐巾纸递过去。

江问语看着是万无一失的样子,但夏烈还是不免记挂着。考试那两天,江问语的课让别的老师代了,夏烈都没什么心思听,到考试结束后江问语重新回来上课,夏烈紧张地看向他,江问语朝他笑了一下,他才终于安心,也为江问语高兴。

既高兴,又有点失落。

当然还是高兴更多。

没几天就是元旦晚会。今年晚会,该唱歌的还是唱了歌,该跳舞的还是跳了舞,沈蔚和阮非竹的小品由于备受追捧,第二年形式照旧内容更新地演了遍,今年也还有。

但也有一些崭新的内容,比如全体男生一起的恶搞神曲舞蹈,比如全班女生合唱《北京东路的日子》,初看都没什么,细嚼起来,却有些“十七班最后一次元旦晚会”的感慨。

江问语在晚会结束后从办公室拿来了两个大蛋糕,说是“感恩大家一起度过的两年半时光,还有半年,大家继续一起加油”。这话说得大家更是心里一软,也暗暗坚定,要更认真地度过最后半年。

男生女生调整好情绪后都兴奋地看着那俩蛋糕。江问语把丝带解开,一手放一个蛋糕盒上:“说好了啊,只准吃,不准砸。”

可他随着话音刚拎起蛋糕盒,两个蛋糕瞬间就没了形状,教室里一片互砸蛋糕的狂欢。他早料到还是会这样,无奈地往后退一步,看着一张张依然能称作天真的脸,沾上蛋糕的甜腻。

这种狂欢比打雪仗更凶猛。大家不分熟不熟,平时来往多不多,是张脸都能往上抹奶油。当然,人缘好的依然会受到更多关爱,比如阮非竹,比如赵兆,比如夏烈。石昊护着阮非竹像和大家玩老鹰捉小jī,大家捉不到阮非竹就进攻石昊;王一琛护着赵兆散发qiáng大气场,没人敢糊他蛋糕,但悄悄地从后面袭击赵兆,他也看不到。

夏烈最惨,没人护,闹到后面眼睫毛都是甜的。他只能眯着眼,看到局外人般的江问语靠着黑板笑,忿忿地抹下一块自己脸上的奶油往讲台走。

江问语看到气势汹汹的夏烈走来就暗笑不好,先行一步往教室外走。夏烈紧追不舍,江问语只好往厕所去,夏烈仗着没人直接打开了江问语在的隔间的门,挤了进去。

隔间外随时可能有人来,江问语小声地笑:“别闹,我帮你擦gān净。”

夏烈偏要闹,一张黏糊糊的脸猫蹭主人一样地蹭上江问语gān净的脸。江问语毫无办法,任他把自己的脸弄脏,待他满意地挑眉笑了,才笑着叹气,从口袋里拿出早准备的以防万一的湿巾,帮夏烈擦脸。

夏烈从来都是他的万分之一。

凉凉的湿巾擦过皮肤舒适清慡,还有些痒。江问语帮夏烈擦gān净又准备收拾自己,夏烈夺过他刚拆封的湿巾,说:“我帮你弄。”

夏烈说着就上了手,手劲很大,像在给江问语做瘦脸操。江问语想叫他轻点,出口的却是:“说话小点声。”

夏烈不喜欢被命令,刻意留了嘴唇不帮他擦,惩罚性地亲了上去。江问语温柔地回吻,口腔里也有夏烈带进来的甜。

隔间外不断地有声音传来,他们就也不能出去,只能继续抱在一起亲。夏烈比夏天时还要更瘦些,江问语却因为健身肌肉更分明了,小臂环住夏烈的腰都怕把他勒疼。夏烈却因为江问语的接触更兴奋,一只手钳着江问语下巴,仰头沉迷地亲着,肩膀微微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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